第二百一十一章:怎麽可能是真的
第二百一十一章:怎麽可能是真的
趙東陽越說越帶勁兒:“我聽秘書室的同事說,前幾天中午,譚小姐進了總裁辦公室,一個下午都沒見他出來!你說,我們顧總的體力是不是好?!也不知道譚小姐這麽柔弱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住!”
金卓變了臉色,猛地轉頭看向趙東陽。趙東陽立刻噤聲,隨後小聲道:“哥,我沒有向你撒謊,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到時候你可以找個顧氏集團的員工問問。大家都知道譚小姐和我們老板之間關係不一般。”
金卓冷哼一聲,繼續往前走。趙東陽立刻將他抓住:“哥!我們老板和譚小姐還在前麵呢!”定睛看去,卻發現那邊早已沒了人影。
趙東陽鬆開金卓,金卓去了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特意在洗手間周圍看了一眼,沒有看到譚舒雅的身影,精心去聽的時候,聽到某種曖.昧的聲音從女洗手間的方向傳來。
金卓又變了臉色,拳頭狠狠握起,眼神緊緊盯住女洗手間的房間。他想要衝進去的。可是衝進去之後做什麽呢?像打賀一鳴一樣將顧秉謙打一頓嗎?如果隻有顧秉謙,他當然可以去打一頓,可是現在譚舒雅和顧秉謙在一起呢!如果自己突然闖進去,看到舒雅和顧秉謙……
金卓覺得自己的腦子都快要炸了!但是他隻能站在這裏,什麽都不能做。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很長時間,也可能隻有一瞬,一個男人從女洗手間裏出來。見金卓一直盯著女洗手間的方向,怒斥:“看什麽看?!再看挖掉你的眼睛!”說完撞了下金卓的肩膀就走了。
金卓詫異的看著離開的那個染了一頭黃毛的小子。緊接著,一個年輕的披著波浪大卷的女人從裏麵走出來。見到金卓也是緊皺著眉頭,滿臉敵意。
女人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金卓嗅到了某種特殊的味道,還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金卓頓時放下心來:不是舒雅。不是舒雅。是了,舒雅不是這樣的人,不會在這種場合做這種事情。剛才是他太憤怒,失去了理智。
裏麵的人不是譚舒雅,也不是顧秉謙,金卓很開心,可是隨即他的心又掉了下去:不管裏麵的人是誰,譚舒雅和顧秉謙在一起了,這是不爭的事實。雖然他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兩個人不公布。
回到包廂裏,金卓看見譚舒雅已經坐在櫻子身邊了。後麵吃飯的時候,金卓時不時的會抬起頭來看譚舒雅一眼,看的次數多了,譚舒雅就覺得奇怪,低聲問櫻子:“我臉上有什麽嗎?”
櫻子仔細看了看,搖頭道:“沒有啊!怎麽了?”
譚舒雅笑著道:“沒事兒。”看了金卓一眼,金卓發現譚舒雅察覺了,之後也沒有再看她。譚舒雅將心放回肚子裏:剛才應該是自己想多了吧。怎麽總是有一種被人捉.奸的感覺呢?
宴後,因為都喝了酒,眾人就將車停在了這裏,打車回去。趙東陽自己回去。金卓和櫻子先送譚舒雅,然後再送櫻子回去,最後自己走。
譚舒雅下車,出租車從盛世嘉園開出來的時候,金卓不斷的往後看。櫻子問:“哥,怎麽了?”
金卓又往後看了一眼,搖頭,聲音悶悶的:“沒什麽。”他總覺得,顧秉謙就在譚舒雅家樓下,可是他看了好幾次都沒有看到,沒有看到顧秉謙的人,更沒有看到顧秉謙的車。
出租車開在馬路上,金卓問:“櫻子,你們公司裏都在傳舒雅和顧秉謙在一起了,這是真的嗎?”
櫻子笑:“怎麽可能是真的!舒雅知道顧秉謙對她不懷好意,想和顧秉謙有多遠離多遠還差不多!怎麽會和顧秉謙在一起!”
金卓看向窗外:該相信櫻子的話還是趙東陽的話?自己今天是看到顧秉謙和舒雅……但是,舒雅也很有可能是被強迫的不是嗎?
至於譚舒雅沒有掙紮……那也可能是舒雅掙紮了,但是力氣遠沒有顧秉謙的大,她的掙紮無效,所以才會導致看起來就跟沒有掙紮一樣。
回到包廂之後沒有受欺負的模樣?那是因為舒雅不想讓他和櫻子擔心!所以才故意裝作若無其事。
金卓一點一點的給自己分析者譚舒雅和顧秉謙的不可能,可是不管他怎麽分析,他心裏都清楚,自己隻不過是在做些無謂的掙紮罷了。
盛世嘉園小區,譚舒雅租的房子裏,讓金卓忌憚的顧秉謙正光明正大的坐在譚舒雅的沙發上看經濟新聞。
譚舒雅泡了一杯熱茶給他:“喝吧。喝了胃裏能稍微舒服一些。”
顧秉謙端過茶水喝了,道:“舒雅,你這裏還有掛麵嗎?給我下一碗吧。我晚上沒怎麽吃東西。”
“有!我馬上去給你做!”
做完掛麵,顧秉謙吃著,譚舒雅去翻譯她的稿子去了。還有兩天就是到約定的時間了,她定的任務每天都不能落下。
顧秉謙走到她身邊,道:“時間很晚了,別做了。先休息一下,等會兒等我走了你直接上床休息。”
譚舒雅搖頭:“不行!我答應了人家的!必須按時完成!”
顧秉謙雙手撐在桌子上,將她護在懷中,低頭看著她翻譯稿件,隨意問:“那過了這兩天,你應該就沒有這麽忙了吧。”
譚舒雅一邊翻譯一邊道:“這個不好說。翻譯完這個,還有下一個。翻譯完下一個,還有下下個。我要看那邊的時間來。”
顧秉謙皺眉:“你和那人簽的什麽合同?”一個一個的,沒完沒了的。這麽下去,譚舒雅的時間都被翻譯稿子占去了,他們連獨處的時間都快沒有了。
譚舒雅:“我和他暫時簽了兩年的合同。我按時給他稿件,那邊每月發給我報酬。”那邊付給她的報酬豐厚,一個月一萬塊人民幣。這些錢她都可以攢下來,然後再加上自己省下來的一點兒工資,她每個月我可以給自己的父親打一萬四千塊錢。
她和譚維德都不想拿賀一鳴的錢,她又不想讓自己的父親在美國太過勞累,便自己多賺一點兒,按時給那邊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