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魚水之歡
第二百二十四章:魚水之歡
電視屏幕裏,電視劇演完了又開始第二集,第二集快結束的時候,因為舊愛的出現,男女主產生了矛盾正在爭執,而房間裏,氣氛正酣。
關鍵時候,顧秉謙從譚舒雅身上下來,拉了薄被將她裹住,連著被子一起,緊緊將她抱住。
譚舒雅身體空虛的厲害,詫異的看向顧秉謙。顧秉謙僵硬著聲音低喝:“別動!”
譚舒雅不動了,顧秉謙抱著她身體的胳膊突然用力,隨即是一聲悶聲。過了片刻,顧秉謙抱著她的手稍微送了一下,整個人的身體也放鬆下來,譚舒雅才明白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她紅著臉將頭扭向一邊。
顧秉謙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裏,吻了吻,啞聲解釋道:“我沒有帶套。”
譚舒雅心裏失落了一下,很快又自己想明白了:現在這個時候,他們的確不適合要孩子。
譚舒雅側了側身體,“嗯”了一聲,將頭埋在顧秉謙懷裏。
譚舒雅困倦的厲害了,很快睡過去。顧秉謙卻精神的很。他看著懷中的譚舒雅,伸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青絲。
他沒有過別的女人,不知道如果是別的女人,他是不是也會這樣。他隻知道,和譚舒雅在一起,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他的整個身心都是愉悅的。
這個時候,他忘記了自己是誰,也忘記了譚舒雅是誰。他隻知道,他也是一個男人,譚舒雅是他最心愛的女人。他和她做這樣的事情,不是為了發泄情.欲,而緊緊是因為,他喜歡她,想要和她享受這魚水之歡。
看著譚舒雅即便在睡夢中仍舊彎著的嘴角,顧秉謙的臉色陰沉下來。
譚舒雅終於愛上他了,毫無防備的愛上他了。他的目的達成了。可是這一刻,他並沒有覺得有多開心。
顧秉謙覆在她青絲上的手慢慢移動到她的臉頰上,然後慢慢滑過她的眉頭,眼睛,鼻子,最後落在她誒她親吻的有些紅腫的嘴唇上。
真美啊!
顧秉謙在心裏感歎,指尖不斷摩挲著她的紅唇:不管什麽時候,哪怕是在她最落魄的時候,她都是極美的。隻是有時候美的堅強,有時候美的倔強,有時候美的楚楚可憐。
想到之前她被自己逼得最崩潰的時候,顧秉謙的眼神猛地一緊:如果將來的某一天,他知道了自己的計劃。如果將來的某一天,她在滿心愉悅的時候,被自己在眾人麵前背叛,她……到底會怎麽樣?
顧秉謙的指尖顫了顫。睡夢中的譚舒雅皺起眉頭,撥開嘴邊騷.擾她的那隻大手,翻了個身,繼續沉沉睡去。
顧秉謙看著她的背影看了片刻,小心為她掖好被角,輕手輕腳的下床。
此時是淩晨四點,他到浴室裏洗了個澡,穿了衣服出來,走到客廳裏的窗戶前,拉開窗簾,看著外麵安靜的夜,從口袋裏摸出一盒煙來,拿出一根點上,放在嘴裏吸著。
譚舒雅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顧秉謙早已不在身邊。昨天晚上的一切,似乎都是一場夢,她在夢裏耐不住寂寞,和顧秉謙做了一些讓人臉紅的事情。可旁邊還有些濕的床單,已經垃圾簍裏幾乎半簍子廢棄的衛生紙,又提示著她,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真的。
拉開被子,看著自己身上那慘不忍睹的紅色印記,譚舒雅紅著臉跑進浴室。
中午和櫻子一起吃過午飯,譚舒雅找了個沒人的角落,給顧秉謙打電話:“你是什麽時候走的?怎麽也不跟我說一聲?”
“我五點就走了,當時看你睡的正香,又想著把你累的厲害,就不忍心叫你了。你現在在哪裏?在上班嗎?如果覺得累的話,就跟王賢請假,回去休息。”
聽到他那句“把你累的厲害”,譚舒雅紅了臉:“我不累!休了好幾天了,我也該好好上班了。”
顧秉謙“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你不累啊,看來是我偷懶了,以後我應該多多努力。”
譚舒雅紅了臉,氣的跺腳:“顧秉謙!”
顧炳強輕笑出聲:“好了,不逗你了。你中午在哪裏吃的?吃的什麽?”
譚舒雅剛想回答,就聽到那邊有人跟顧秉謙說話。她的手機質量並不好,聲音有些大,那邊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
“顧總,你這是跟誰打電話呢?看你滿麵春風的,是女朋友吧?”
顧秉謙輕笑:“不是女朋友。”
譚舒雅心猛地一緊,臉色頓時蒼白起來:不是女朋友……他的目的就是找她上.床嗎?上完床之後,連女朋友都不是了?
是她要求的隱瞞這段戀情,暫時不公開。可是親耳聽到顧秉謙對外人說“不是女朋友”的時候,譚舒雅的心裏還是難受的厲害。覺得胸腔裏堵著一塊大石頭,壓的她喘不上氣啦。
“是未婚妻。”
是未婚妻……
聽到後麵這四個字,譚舒雅的心裏猛地一顫:他拿她當未婚妻,他心裏已經決定要娶她了嗎?
心裏正百感交集的時候,櫻子突然在遠處道:“舒雅!舒雅!”
譚舒雅立刻掛了電話轉身,看著櫻子走過來,問:“櫻子,你找我什麽事?”
櫻子看看她的手機,再看看她的表情,關心道:“舒雅,你沒事吧?剛才我看你站在這裏打電話,情緒不太對。”
譚舒雅立刻抬手摸了摸臉,發現眼角有淚,很快抹去,笑著對櫻子道:“沒事。”
櫻子不相信,狐疑的看著譚舒雅,譚舒雅拉著她的手往辦公室裏走:“我們快進去。馬上就要上班了。”
坐在電腦前,譚舒雅的手機響了,櫻子看過來。譚舒雅看是顧秉謙打來的,立刻掛斷。顧秉謙再打來,譚舒雅又掛斷了。她怕顧秉謙擔心,給她發了個短信過去。
晚上回到家裏,顧秉謙在電話裏問:“怎麽了?中午為什麽不接電話?”
譚舒雅紅了臉,道:“我不是發短信告訴你了嗎,當時我有事正在忙。”
顧秉謙也沒有再多問。譚舒雅道:“馬上就一個星期了,後天你就該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