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我教你做個好事
第294章我教你做個好事
傻子癡迷正盛，一頭鑽被子裏忙碌著，不肯起來。
醜丫軟了身心，差點忍不低沉出聲，勉強躲閃著，想讓傻子停下。
“好……好夫君，你……你過來……你過來……”醜丫一手扳著傻子的肩頭，另一手無助的緊抓褥子，極力的克製著嗓子裏洶湧著的聲浪。
傻子的頭被醜丫用腿夾了又夾，肩頭也被她的指尖捏的生疼。
“好媳婦，再吃一會……”
醜丫呼的周身放鬆，一把摟住傻子剛湊到麵前的脖子：“乖，夫君聽話，咱們先不吃，媳婦有事要叫你做。”
“做什麽？”傻子以為醜丫又要支他去鎖門、關窗、喂馬、舀水……
“這個事很重要，你一定要做。”
醜丫說著便要去扯傻子的褲腰帶，嚇得傻子蹭一聲竄回自己被窩：“我手好了，不用媳婦來擦了。”
“噗……”醜丫噴笑。
傻子竟以為，醜丫又要像他雙手受傷時那樣，來給他擦粑粑？
“你有沒拉臭臭，我給你擦什麽呀？你過來，我教你做個好事！”醜丫哄著傻子，不管他過來不過來，自己的身子已經湊了過去。
分明自己也生澀懵懂，卻又哄著一個更懵懂的人，醜丫像個兜裏藏著糖果的壞小孩，引導者傻子，一步一步探進……
從未有過的痛楚，伴著長久一來蓄勢待發的澎湃，醜丫的指尖，在傻子背上劃出一道道血印。
“媳婦，你疼啦？”傻子微喘著問。
“疼……呃，不，不疼，你輕點就好了。”
說疼，傻子會停下。
雖然她也盼著傻子停下，可傻子若真的停了，她又不舍……
探探尋尋，輕輕慢慢，傻子小心翼翼，不敢多動，生怕醜丫又掉淚。
磨磨蹭蹭，糾糾纏纏，難分難舍，一夜旖旎……月上梢頭，寒鴉沉眠，醜丫不知何時已暈睡過去。
傻子撫著她光滑肌膚上的香汗，忍著疲憊仍在奮戰，且越戰越勇，找到了人生的另一大樂趣。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門窗，傻子懶懶翻身，將醜丫又攬得緊了幾分。
醜丫醒了，身體某處的痛楚，讓她慵懶無力，索性又在傻子胸膛上貼近些，強迫自己閉目補眠。
“原來造孩子是這麽辛苦的。”醜丫心說。
呼吸著傻子身上獨有的男子氣味，醜丫在心裏悄悄祈禱，若是肚子裏有了小孩子，一定要像她一樣聰明，像傻子一樣伶俐。
傻子很伶俐，什麽事都一教就會，並能越做越好。
門外，花花和娘親已經起身梳洗灑掃。
嘩啦嘩啦的掃地聲，混雜著輕盈的腳步，吵得醜丫睡不著，但又讓她無比安心的繼續賴床不起。
那邊養著黃鼠狼的院子裏，也多了許多人，正忙著拆屋頂找蝙蝠的影子。
一切都在祥和中徐徐而動，美好的生活，甜蜜而又愜意的，讓醜丫忘了憂煩。
春天的腳步來臨時，大地回暖，積雪消融，萬物複蘇。
醜丫家的老房子換好了新屋頂，原先的茅草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整潔的青瓦。
春種還沒開始，心思活絡的鐵娃與花花娘商量了一下，用很便宜的價錢雇傭了那些閑著的佃農。
烏泱泱二十幾人各帶工具，三天便挖通了所有地基。
一身海棠色新裝的醜丫，像個管家婆似得，拉著黏人的傻子到處監工。
看著滿院子黃鼠狼被嚇得無處藏身，醜丫招呼換來花花，讓她找幾個大筐把它們裝到現在住著的地方去安身。
風兒最不老實，一聽這話，跳著腳便去幫忙捉黃鼠狼。
“瞧這孩子，越來越沒規矩，都快成野孩子了！”風兒娘笑吟吟的戳著醜丫的腦門，怪她總是寵著風兒。
“誰敢說我們風兒是野孩子，看我不撕爛她的嘴！”醜丫大笑著追風兒娘，鬧得滿院子歡聲笑語久久不斷。
“好啦好啦！今兒的工就到這吧！連著累了好些天，都回去歇著吧！剩下的事我們自己就行。”從打雇傭了佃農便不再親手做事的鐵娃，忽然招呼佃農們可以走了。
醜丫停下追逐，很是奇怪的看著他。
鐵娃清了清嗓子，示意醜丫先別多問，等佃農們簇擁著出了院子，一邊指揮衛然關院門，一邊招呼醜丫到他身邊：“妹子你來看看這裏……”
鐵娃讓醜丫看的，是佃農剛挖開的一處地基，翻開的石柱底下，隱隱可見一角紅漆。
“不是棺材就是上了重漆的箱子，妹子，這會不會是你娘藏在這裏的寶貝？”衛然問。
醜丫完全不知那是什麽，使勁回想了娘親生前的交代，也半點沒有想到有相關話語。
“挖出來看看就知道了。”劉文說。
“挖麽？”鐵娃問醜丫。
“挖麽？”醜丫問花花娘。
花花娘朝緊閉著的院門看看：“這東西已經被佃農看見了，若不挖出來，早晚要惹來不該的麻煩。挖了吧！管它是什麽，明兒都說是老迷信留下的祈福棺材板。”
醜丫點點頭，撿了地上的鐵鍬：“挖！”
石柱被挪開，地磚被搬走，緊實的泥土被翻挖出來堆在院中。
一個個整齊排列的紅漆木箱，漸漸展露出來，花花娘咬著手絹，不敢細看：“花花，數清楚了嗎？一共多少？”
花花一遍又一遍的掰著手指頭，搖頭瞠目：“娘，從這頭數過去，有十一個，可衛然哥在那邊西廂房的地基裏，又挖出了別的來……”
“娘親說，這裏從前是有錢人家的別院，後來子孫不賢所以家道漸落……難道，這裏藏著那家人家的財寶嗎？”醜丫早丟開了手裏的鐵鍬，滿院子亂轉著，不知是繼續挖掘，還是趕緊將這些紮眼的紅漆箱子掩埋起來。
若這些箱子裏全是金銀，那會是多少錢？
花花不敢問娘親，隻覺得一顆心咚咚亂跳，仿佛稍一張嘴，就會蹦到地上。
嘩啦……
傻子與鐵娃合力抬出了一個箱子放在地麵，其他箱子失去製衡角力，竟紛紛鬆散傾倒。
“怎麽倒了？”傻子跳著腳回頭去看，身子還剛轉過去，被他抬上來的箱子卻也嘩啦一聲，四分五裂。
數不清的銀錠，散落一地。
“我的娘啊！”花花驚的腿軟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