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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法術”?回頭崖放人,明貴妃成禿頭熱笑話

  “主子放心,屬下便是死了,這個秘密也不會透露出去,”反映過來福叔跪地道,一臉的正色,語氣誠懇,玉深上前拍了拍福叔的肩膀,笑道“福叔,你不用這麽嚴肅,這個法術本皇子遲早會用的,別人也遲早會知道,天下沒有永遠的秘密,隻是眼下本皇子還不想透露罷了。”


  玉深不能說出空間的事,便讓被人以為這是老神仙教她的法術。


  “屬下知道了,”福叔應聲,“那皇上知道麽?”


  “遲早,但還是不是現在,”玉深聳聳肩,“好了,起來吧,我們趕緊去回頭崖,現在那裏也不知道埋伏了多少人,到時候雖然有這個小法術保護,但是我們也要小心一點。”


  “是,屬下知道了,”盡管心裏依舊滔天駭浪,但是福叔掩飾的很好。


  玉深讓福叔將柳知鬆提起,然後壓低聲音說了到了回頭崖那邊的計劃行事,福叔一一點頭,兩人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不遠處藏於樹木上那一身黑衣,身形消瘦之人。


  夙黎醉人的鳳眸淺淺幽幽,慢慢收回了眼底溢出的驚訝,目光遠送著玉深等人離開,黑色麵巾下的唇線緊抿著,要不是因為上次的疑惑,他不會選擇回頭崖地方,眼下所見,至此他算是明白了上次在長和殿看到那個黑色的東西突然消失的原因了!


  看來他推斷的沒有錯,六皇子的東西可以消息,人,同樣可以!

  這個老神仙,教的東西還真是讓人大開眼見!

  鳳眸看了看周圍,感官放開,察覺到周圍不存在什麽跟蹤之人,這才放心的跟了上去。


  來到約定好的地方,玉深讓福叔將柳知鬆一把大刀橫在脖子上,兩人在柳嶽盛瞪視的目光下和柳嶽林著急的視線裏走到回頭崖的崖邊,一個幾步之遙就要掉下去的地方。


  回頭崖山勢陡峭,懸崖下麵更是高達萬丈之高,且終年雲霧繚繞,瘴氣橫生,這要是掉下去便是一點活命的機會也沒有,前路被堵的死死的,玉深也知道這些人的想法,隻不過夙黎這人想的地方實在是合了她的心意。


  置於為什麽是這裏,玉深笑了笑,這人置於試探她的能耐麽!


  視線看了前麵的人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在擔心兒子擔心的都快暈過去的的柳嶽林身上,喊道“想要人,先把錢拿過來?”


  聲音暗啞枯燥,如上了年紀的老婦一般,加之那露在外麵的一部分白發,讓人更加以為玉深是一個侏儒且年過半百之人。


  柳嶽林手裏抱著一個大木盒子,聽到玉深的話,不自覺就要走過去,身邊的柳嶽盛卻是及時製止住了他的動作,在柳嶽林懷疑的目光下,柳嶽盛森冷著目光道“你先放人,我們再給錢。”


  “我說,柳嶽盛,你自己傻,以為別人和你一樣?這麽不靠破的事情換成是你,你做麽?”玉深不屑冷嗤。


  在柳嶽盛氣怒的目光下,冷聲道“別廢話,先拿錢,不然……”語氣陰沉下來,“你們可要知道,這人質可是在我們手上,我想要他一塊肉還是很輕而易舉的!”說著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對著柳知鬆的胳膊就是一滑,鮮血頓時留了出來。


  那一刀下去,玉深心裏對這個美胖子還是有一點歉意的。


  “啊!疼啊!”疼痛感襲來,柳知鬆從昏迷中一醒來便開始大喊,等視野清晰看到前麵的父親時,麵色一喜便要過去,隻是剛行出一步,他的身體就被人用大氣拽了回去,一把寒光凜凜的劍隨之緊貼上脖子,嚇得他是動都不敢動。


  想到這幾天他的待遇,又被眼下的情況嚇得不行,頓時委屈的哭了起來,“爹啊,你快救救兒子,兒子好疼的,嗚嗚……爹……”身子顫抖著,聲音傳出去老遠,聽得一邊的玉深額頭黑線直冒,被吵得不行,當即厲喝道“閉嘴,不許哭了!”


  哭聲頓時戛然而止,那邊的柳嶽林見此,頓時心疼的顫著聲音道“大俠,我交錢,我立馬交錢,你不要為難鬆兒了,”說著不顧兄長的阻攔,向著玉深那邊而去。


  玉深同樣上前,走到柳嶽林的身邊毫不客氣的搶過他手裏的盒子,真的是搶的,像土匪一樣的搶,看的暗中跟來的夙黎唇角一抽,心下好笑不已。


  “回去吧,我看看你們有沒有少給了一兩銀子,”說著就地而坐,打開手上的盒子拿出銀票一張一張的數起來,將小氣又不信任的樣子做了極點。


  “我的鬆兒……”


  瞪了柳嶽林一眼,“回去,我錢都到手了,還要人做什麽,等我確定數目夠了,自然會放你兒子回去的。”


  見柳嶽林不動,玉深冷笑一聲,啞聲沉沉,“怎麽,就你們這架勢還怕我跑了不成?”說著讓柳知鬆往後看了看,那些暗衛已經將周圍包圍了起來,嚴密核實,別說玉深逃跑,就是一隻蒼蠅想要飛過去都很難!

  怕那個人將柳嶽林挾持了,柳嶽盛趕緊將這個沒心眼的弟弟叫了回來,然後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地上數錢的那人,恨不得將這人身上瞪個窟窿出來。


  因為怕裏麵有假的銀票,玉深低著頭一張一張看的很仔細,隨意的樣子也不擔心別人偷襲,等到銀票數完已經過了幾炷香的時間,將銀票從新放好,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看著麵前眾人笑道“還算是個識相的。”


  這囂張的話語看的柳嶽盛氣憤不已,可是眼下因為柳知鬆在他們手上的關係不能出手,隻能憋著氣,心裏想著等救了人,一會定要將他們二人碎屍萬段來解恨!


  走到福叔的身邊,看著嚇得臉色蒼白的柳知鬆,伸出手拍了拍這人的臉,笑道“胖子,這就嚇的不行了,真沒出息!”說著給柳知鬆投過了一個鄙夷的眼神。


  柳知鬆“……”


  “放人吧,”玉深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給福叔使了個眼色,等到福叔意會之後鬆了手,讓柳知鬆自己走過去,可是這胖子許是被嚇傻了,根本抬不動腳,玉深好笑之下一腳抬之,向著那圓滾滾的屁股而去。


  “嗷”的一聲慘叫,柳知鬆屁股受力之下就向前麵撲了過去,華麗麗的摔了個狗吃屎,隨之而來的就是柳嶽林的一聲厲喝“放箭!”


  玉深嗤笑一聲,在箭矢放過來之前拉著福叔一起向著懸崖跳了下去,身影消失在所有人的眼前,給了眾人一個猝不及防,箭矢穿過虛空,直直向著遠處而去,入了虛空。


  暗中的夙黎看到此景差點忍不住就要衝出去,隻是心裏不斷的提醒著自己玉深不會有事,不會有事,腦子回想了一遍又一遍剛才柳知鬆在玉深手下消失的場景,理智控製著自己,但是這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手下扶著的石塊已經被自己無意中的大力弄的粉碎。


  “鬆兒,鬆兒,”柳嶽林是天大地大兒子最大的主兒,見柳知鬆摔倒,趕緊上前將寶貝兒子扶起來,淚眼汪汪的將兒子臉上的灰塵抹幹淨,心裏不忘埋怨玉深那毫不客氣的一腳。


  “爹,嚇死孩兒我了,”柳知鬆得了安全,立馬撲到了柳嶽林的懷裏大哭起來,真是一點形象都沒有。


  “沒事,沒事了,”這邊柳嶽林拍著兒子的背安撫著,那邊柳嶽盛驚怒之下已經讓人過去搜尋,隻是所有人都看到那兩人跳下了懸崖,半天過來什麽都沒有找到。


  不死心的又找了一個時辰,最後架不住柳知鬆要治傷,心裏也覺得這兩人應該是找死,便揮了揮手帶著眾人回了護國公府向護國公複命。


  等到這裏沒了人,夙黎眼睛依舊盯著方才玉深消失的地方,眼裏滿是擔心,就在實在忍不住正想要從暗中走出來的時候,卻突然看到空地上憑空多出來的小小身影和躺在地上的福叔,心下一喜,知道玉深沒事,便隱了蹤跡,向著皇莊而去。


  眼下天色快要亮了,他還是趕緊回去等著分錢吧!

  不過,福叔怎麽會暈過去?


  得了銀錢回去,玉深接下來這一忙,就忙活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每天都在跟著木行舟東奔西跑,秦老將軍也跟在後麵跑前跑後,而夙黎除了偶爾的上朝,幫助盛丞相應付太子和護國公一黨找的麻煩外,其餘時間也在建築場地,三個人一整個月忙活下來,整整瘦了黑了一大圈。


  直到明貴妃得了怪病怒殺多名太醫的消息傳了出去,玉深這邊所有的事情才徹底上了手,所有的建築方案也才有了落實,卻也比她事先想的時間還要晚上一些。


  因為雲皇後消減皇宮的開支,明貴妃的萬秋殿那邊一整個月都沒有個消停,自己成了禿頭惹出了笑話不說,身上衣服穿的多了皮膚就生疼的不行,再加上天氣熱,身上不知道起了多少的痱子,因著這件事,不知道連累慘了多少宮人。


  因為明貴妃怒殺太醫的事情鬧了出來,皇上直接一道旨意傳了過去,將其禁足於萬秋殿三年,隻留下兩個宮人拱明貴妃驅使,太子玉玦懷和七公主玉玦蘿同柳太傅當晚跪於禦書房門前請罪,護國公府更是連同朝臣施壓,想要皇帝收回成命的目的顯而易見。


  為了不波及雲皇後,為了父皇不被他們逼製,玉深抽時間回了皇宮一趟,在禦書房同太子等人又是一番激烈的辯駁。


  “明貴妃是仗著誰的勢可以不經過一國之君的同意私自劍殺朝廷命官,你們如此這般三番兩次的替她求情,可是不將皇家律法放在眼裏,都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明貴妃她是特殊麽?”


  “六弟,庸醫無用,不能給母妃排憂解難,要之何用?”太子鐵青著臉一句話怒而反擊回去。


  玉深對此冷笑連連,“為之儲君者,皇兄可曾真真為百姓做過實事,可曾真正為父皇排憂解難,可能為護住東玉山河上戰場出一分力?”


  玉玦懷一噎,被玉深這話問的又氣又怒又羞,“六弟,你什麽意思?”這是要覬覦他的太子之位不成?

  玉深冷嗤一聲,“皇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憑什麽要求別人,太醫是人,是臣,他不是神仙,不是什麽病都可以治好的,可明貴妃如此不知規矩劍殺朝臣,可曾將父皇放在眼裏,是不是那一天她心氣再不順了,後宮都可以刀劍橫行了!”


  轉眸看向柳太傅,眸光冰寒,“本皇子聽說這屆科考柳太傅身為主考官,卻發生了學子替考之事,柳太傅為官多年,層層嚴查多年經驗之下還能出現這種紕漏,要之何用!”


  用太子的話堵了回去,玉深又不客氣的抖落出來幾個大臣的處事紕漏,如此之下那些大臣才算是徹底閉了嘴,明貴妃被禁足三年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這邊禦書房的事情結束,玉深立馬去了鳴鳳殿給皇後請安,這一個月她回來的次數少,眼下讓花落帶著她派人去祁合山那邊帶回來的栗子一起去了鳴鳳殿。


  置於其他的栗子,她讓人放在了東郊皇莊那邊還沒有動,回來之前被百裏流瀛吵吵鬧鬧了半天要立馬吃玉深都沒搭理,直接讓他再去砌一個月的牆。


  話說這砌牆的事百裏流瀛剛開始是打死都不去,後來被玉深下了軟筋散關在房間裏餓了三天才勉強同意,不過到了現場因為玉深經常不在的關係,這人可是經常偷懶,時常幹著活就去指揮指揮這個,命令命令那個,跟個土霸王似的。


  因為大家基本都知道他和玉深的關係,又加之與生俱來的上位者威嚴,也沒有人敢反抗他,是以就算是砌牆,說實話那家夥自開工的二十天以來,那總共勞動的時間還不到一天,不是裝大爺就是睡覺。


  而玉深就算是知道了也當做不知道,反正她也沒打算這人能真的幹活,就是放下眼皮子底下好好看著,不讓南川那邊派過來的刺殺之人傷了他。


  到了鳴鳳殿,玉深進去陪了雲皇後好一陣子,才拿著讓雲皇後好奇的栗子去了廚房,將裏麵的人留下幾個廚藝不錯的做下手,其餘全部趕了出去。


  因為炒栗子的工具不算是齊全,玉深就隻拿栗子做了幾道菜,其中就包括當初和百裏流瀛說的棗燜栗子雞和板栗紅燒肉。


  玉深一邊做一邊給她們講解,最後一個時辰下來雖然累了些,卻也以五份合格的栗子糕收了場。


  讓宮人將飯菜端上桌子,又讓人去請了玉玦然和皇帝,一家四口和和樂樂的用了膳,明貴妃的事情又有了定局,是以一家四口因為玉深的好手藝全部吃了個肚子全撐的下場。


  這些天雖然玉深一直不間斷的給玉玦然送泡腳的靈泉水,但是因為沒再進過空間,玉玦然的腿部青塊好的便慢了許多,晚飯後玉深去了長和殿那裏,和玉玦然說了說外麵的情況,又呆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天色一亮便和花落帶著昨天剩下的四份栗子糕出了皇宮。


  到了皇莊玉深將那些糕點給夙黎,秦老將軍和百裏流瀛,木行舟各送了一份過去,之後因為百姓有了路數,後麵也怕自己過於紙上談兵的緣故,加之每天勞動力很大,那些建築是一天一個樣,是以這個被玉深加入了很多現代設計的建築就需要她基本每天都要到場,那就意味著今天之後隻要地裏的莊稼沒問題,朝廷不發生什麽大事,她的一顆心都會徹底撲在那些建築上。


  不過因著先前對百裏流瀛的承諾,玉深讓人去望江那裏抓了好幾條鱖魚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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