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天喻成景醒來時,看著□□睡寐著的江溫辭。頭有點疼,他真的上了自己的哥哥。
甚至之前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是gay。
白色床單有著已經幹掉的血跡,和明顯比床單顏色深很多的乳白痕跡。他不禁想到昨晚江溫辭大腿上滿是自己的液體。
雖然是江溫辭誘惑自己的,但畢竟人家喝了酒。後來自己主動起來,就是自己不對了。
喻成景臉皮薄。
以前的喻成景隻想要他早早長得和自己一樣高,畢業後找家好公司,沒病沒疼地活到老.……當然,不結婚也可以。自己也是沒打算要結婚。
可這一切都變了,喻成景不知道怎麽跟他說這事,有可能他完全不記得或者隻以為是夢。告訴他了可能是很大的打擊,從此導致他人生走上誤軌。喻成景寧願要自己死,也不許江溫辭吃一點苦。
當作什麽都沒發生就行.……
喻成景深吸一口氣,輕輕地給江溫辭蓋好被子。跟往常一樣去給他做早餐。
可心底仍有點違背道德的自責,他怕惹得江溫辭自我惡心或惡心自己。也怕原本猶如陽光般溫柔的江溫辭,喜歡上出身像蛆蟲般卑劣惡心的自己。或者自己喜歡上他,自己根本不配啊。喻成景什麽都不怕,就怕江溫辭有個什麽不妥。
喻成景家務活一向很好,基本都是他在照顧江溫辭。他手裏剛從冰箱裏拿出的雞蛋透亮光滑,江溫辭最喜歡吃他做的蛋炒飯。
轉念一想,喻成景想到因為昨天的事,他可能會不太舒服。喻成景嘴角微揚,心想還是做清淡點的粥好了。剛好家裏還有點蝦仁跟蔬菜。
新鮮豔紅的蘿卜被整齊地切成塊,伴著同樣是塊狀的香菇和黃瓜,爽滑酥嫩。蝦仁被煮得發白肥嫩,紅色的筋肉被柔軟的雪白蝦肉裹住。
他把粥放進鍋裏煮熟,又趁著天沒亮,下去買了幾個包子給江溫辭。配著粥一起吃。
等他準備好早餐後,剛好是早上七點。他把正冒著熱氣的粥用鍋蓋蓋住,冬天這些東西特別容易涼。他又放下挽起的袖口去叫江溫辭起床。
但願江溫辭什麽都不記得.……
可江溫辭已經醒來了,喻成景撞見他的時候,突然有點不知所措。像做錯事的小孩。他正在坐在床上穿衣服,喻成景這才發現,他單薄削瘦的身體上紅色吻痕是如此之多。仿佛像是被真正的□□過。
“哥,昨天.……”喻成景最終還是坦白,他中途醒酒,像要掙紮地離開。但自己沒忍住,就半就半推地在他掙紮下把他上了。
江溫辭起床後,也發覺自己昨天幹了什麽。麻昏的腦袋明顯地證明著自己昨天喝醉過,把目標當成早已死去的蕭起寒。推著他讓他上自己.……過後,江溫辭也不記得發生過什麽。但身上密密麻麻的吻合跟被弄髒的床單,就是最好證明。
江溫辭的腦袋像是被攪過一般混亂。
江溫辭把以前習慣空出兩顆的紐扣,一並全部係上。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他站起來。心想但願目標別對自己產生任何感情,惡心自己最好。這樣任務就能完成。
他哪想到,目標在自責,沒有絲毫怪自己的之言。也記不起來,最後是自己醒酒開始反抗,目標開始主動。
“哥,去吃飯吧。我煮好早餐了。”喻成景和往常一樣說著。
江溫辭看了眼這個世界獨有的配送顯示。
親情值:90%
愛情值:20%
[並不足以對離開任務造成重大影響,一切任務可正常進行。]
“哥?”喻成景看著江溫辭愣在那裏,眼裏閃過一絲久違的不安與慌亂。他顫著聲音,低聲說道:“你是生氣了嗎?”
江溫辭錯愕地抬起頭,心想不應該是他生氣嗎?是自己強迫了他啊。他現在仍絲毫記不起來,中途醒酒,後麵是喻成景強迫自己的。江溫辭滿腦子都是自己做錯事。
“對不起,哥……”喻成景說道:“我沒忍住.……對不起。我……真的沒料到你會那麽主動,也沒料到中途你會停下,但我停不下.……對不起,當作沒發生好嗎?”
喻成景說了好多江溫辭已經不記得的情況,最後他可憐兮兮地說道:“別討厭我,好嗎?”他那一米九的高大身材,在比他矮上幾十厘米的江溫辭麵前低頭彎腰,看起來滑稽極了。
“.……”江溫辭掃一眼他,雖然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情況。但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過就行,江溫辭他抬起頭踮起腳,輕輕地揉揉他腦袋。嘴角柔柔地揚起,淡淡的眉頭舒展開,下巴略繃。黑亮的眼睛比窗外陽光仍要幹淨明亮,他露出一個標誌性的笑容說道:“嗯,乖。”
反正也不影響任務進展,他天真地想道。
但這件事兩人都放不下,喻成景隻簡單地交代不要燙到什麽的。兩人就便再也沒說過話。一個在自責哥哥有沒有討厭自己,一個在想萬一目標對自己產生感情任務失敗怎麽辦。
最終是喻成景打破尷尬的氣氛,他試探著道;“哥,我買了件新衣服,吃完飯後你幫我看看好不好看吧。”
江溫辭想都沒想,隻要不是什麽麻煩的事,他一般都會答應。
看得出喻成景是想討江溫辭開心,卻因為自己的笨拙找不到正確的事。他說的新衣服隻不過是他經常穿的那款而已罷了。
飯後,喻成景在江溫辭解下正在穿的那件。他的肉體和以往一樣那樣美好,強健的肌肉看起來很有安全感。隻不過背後一條大大粗粗的褐色抓痕影響美觀,從頸脖處一直抓到尾椎。觸目驚心地很。
江溫辭漫不經心地摸上喻成景背後那條傷疤,細細端詳著。旁邊還有不少野獸樣的咬痕,傷疤也不像是被刀砍的。傷疤呈褐色,看得出已經過去很多年,卻仍未愈合。想而可知當年多恐怖。
昨天做的時候,因燈光太暗和自己的不清醒,並未多加注意。陽光在他睫毛與眼眸上灑上一片金光,周圍浮現的細小灰塵像是細細的金色花瓣。江溫辭抬眸,使得睫毛抖翹的幅度揚起一陣細微的風,吹起周圍不值得注意的灰塵。
他不經意地說道:““你……這傷疤怎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