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他對你見色起義半夜開你門爬你床
然而許蔓撲了個空,沒抱住夏盈盈。
許蔓沒想到夏盈盈會移開,她撲的猛,顯些沒收住腳,待她站定,這才看清楚她要抱的盈盈已然被林思緒拉到了一邊。
許蔓,“…”
她就說她們家可愛的盈盈是從來都不會避開她的懷抱的吧,原來是林思緒那斯在作惡。
夏盈盈後衣領被林思緒揪住,她不動聲色的微掙了掙,尷尬的笑了笑,“蔓蔓你回了,這段時間不見你,我和蒙蒙都可想你了。”
李蒙懶懶散散的聲音又響起,“盈盈怎麽從那邊出來了?”
她問的雲淡風輕卻也是一針見血的犀利,“難不成昨晚你…”
夏盈盈尷尬的笑了笑,她趕緊解釋,“那個…林爺爺讓我給他送了點東西。”
許蔓冷漠的看了一眼林思緒,也沒和他打招乎的打算,“爺爺知道他住你隔壁?”
夏盈盈正要回答,林思緒率先回道,“她昨晚在我家。”
夏盈盈,“…”
這家夥的一句話簡直是讓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許蔓訝然的睜大眸子,“盈盈,你們昨晚真的…”
夏盈盈頭搖撥浪鼓似的,雙手也連連擺動,“我們昨晚什麽也沒有,我隻是借了一晚而已,就我昨天感冒了,他照顧了我一下。”
林思緒垂眸看夏盈盈,他清墨的眼底劃過一抹狡黠,語聲又輕又柔,格外撩人,“昨晚我隻是照顧了你一下嗎?”
這低沉溫柔的聲音簡直是勾人心跳加速。
夏盈盈也被林思緒勾的有些心神激蕩,她一時間的晃神,似乎是沒聽清楚林思緒說了什麽,“啊?”
林思緒看著夏盈盈茫然的神色,他唇角微微揚,語氣輕描淡寫,“我可是照顧了你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許蔓訝然的張大嘴巴,她抬手捂唇,“你們…那麽久嗎?”
夏盈盈知道許蔓誤會了林思緒的話。
林思緒說的話本就有歧義,很容易讓人誤會。
夏盈盈倏然意識到什麽,她眼角抽了抽,林思緒是故意讓蒙蒙和蔓蔓誤會的吧?
這話如果她不是當事人,她都要誤會了。
夏盈盈無奈解釋,“昨晚他也就給我送了兩次退燒藥而已。”
林思緒抬手漫不經心的撫了撫額,“昨晚你在我房間睡了一夜。”
夏盈盈仰起小臉看著林思緒,眨巴著眼睛,很無辜,“我昨天睡的是客房呀。”
林思緒,“你從哪裏感覺到昨天你睡的是客房而不是我的主臥?”
夏盈盈,“…”
昨天她心情不好,沒大仔細看清楚房間裏的一些東西。
現在細細想來,好像隱約仿佛房間裏有一些林思緒的東西。
李蒙站直了身子,淡然道,“你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夏盈盈一臉茫然,“我表情說明了什麽?”
許蔓接口道,“你表情告訴我們昨晚…”
林思緒語聲淺淺,“你的表情告訴她們,你昨晚睡的是我的主臥。”
夏盈盈,“…”
現在被林思緒這麽一攪和,她現在真真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林思緒似乎是故意的,她又對夏盈盈道,“來吧,錄指紋。”
這下換李蒙和許蔓茫然了。
許蔓,“錄什麽指紋。”
林思緒神色從容,很是理所當然,“開她房門的指紋。”
夏盈盈,“…”
她這次篤定了,林思緒就是故意的,故意說些讓蒙蒙和蔓蔓誤會的話,做些讓她們誤會的事。
夏盈盈真是無奈至極。
許蔓再次訝然的睜大眼睛,“盈盈,你和他已經發展到這地步了?”
夏盈盈,“…”她再次無奈解釋,“我們之間真的什麽也沒有。”
她自己都覺得這解釋在現在的情況下顯得是多麽的蒼白無力。
李蒙的話又是犀利的一針見血,“你們之間什麽都沒有你還敢給他錄指紋,你不怕他對你見色起義半夜開你門爬你床呀?”
夏盈盈,“…”
林思緒,“…”
他是那種需要主動爬別人床的人嗎?
她未免也太小瞧了他吧。
許蔓順著李蒙的話說,“蒙蒙,我覺得你說的很對呢,盈盈就是警惕性太差,”她又轉而對夏盈盈語重心長道,“盈盈啊,你也該設防別人會不會見色起義半夜爬你床。”
夏盈盈,“…”
她頭疼,她現在裝病還來得及嗎?
不想讓自己有麻煩,卻還是找來了麻煩。
林思緒,“…”
她們這一搭一唱的在給他演雙簧啊?
她們把他想的多饑渴呀,竟然想到他半夜爬她床的鬼情節。
夏盈盈想先支開林思緒,她糾結著不知該如何開口,林思緒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一錘定音,“錄了指紋我回去。”
夏盈盈險些咬了自己的舌頭,又想動手捶暈林思緒,都這時候了林思緒竟然還心心念念錄指紋。
難不成他看不出來自己現在非常不受歡迎嗎?
這人真是一點兒眼力勁也沒有。
什麽時候不可以錄指紋呀,偏偏選這時候纏著她。
她已經答允了林思緒的事,現在自然也不能再反悔了。
夏盈盈在李蒙和許蔓的雙雙注視下給林思緒錄指紋。
她覺得被她們兩雙眼睛直直的盯的渾身的不自在,她輸入密碼的手指都是僵硬的。
等給林思緒錄好指紋,夏盈盈覺得自己已經累出了一身汗。
夏盈盈心裏的那口氣還沒鬆出來,李蒙清了清嗓子,又微微開口,“我們出現的也不合適宜,現在我們在這裏是不是不大合適啊?”
這話讓夏盈盈心裏還沒徹底鬆出的那口氣又憋了回去。
夏盈盈打開門,她一手推著李蒙一手推著許蔓,“好啦好啦,咱們可以進去了,”她一邊說,一邊將兩人往屋裏推。
夏盈盈拉上房門時,也沒敢看林思緒一眼。
門外徒留林思緒一人,也不知他此時是個什麽神色。
夏盈盈轉身麵對李蒙和許蔓時,她心虛的笑了笑。
李蒙雙手環胸,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夏盈盈,仿佛要把她靈魂看穿似的,她神色肅然的盤問,“說說吧,你和他怎麽回事呀?”
夏盈盈抬手輕揉了揉有些泛疼的腦仁,再次無奈強調,“我和他怎的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