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章節

  是回公寓的方向,我禁不住懷疑。


  阿文轉過臉,驚訝地望了我一眼,“謝小姐,您不知道嗎?許總讓我把您送回世外桃源。”


  幾個月不回世外桃源住了,抽不冷地讓阿文送我回去——許君延又在搞什麽鬼?


  揣著一肚子的疑問,我還是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回到世外桃源,阿文又說他在樓下客廳守著我,讓我直接上二樓。


  “也是許總的吩咐?”我困惑地問。


  “是!”阿文恭恭敬敬地說。


  什麽情況?

  不年不節的,不會是給我準備了一屋子百元大鈔吧?

  談錢太俗氣了,不能夠,那麽——亮閃閃的大鑽石?


  還是俗氣!


  登上最後一級台階的瞬間,我怔住了。


  二樓兩個房間的門都是開著的,一眼望去,一個粉色調,一個藍色調。


  同款的嬰兒床、嬰兒椅、小桌子、小櫃子、寶寶滑梯、各種小玩具……無論是粉粉的,還是藍藍的,讓人的感覺都是萌萌的。


  兩個房間的家具擺設一模一樣,連位置都是一樣的,隻是色調不同,顯然,一個是給女寶寶,一個是男寶寶。


  頃刻間,我的心軟的一塌糊塗,眼淚立馬就湧了出來。


  此前許君延雖然多次對我表露過期盼孩子早日出生的念頭,可我總覺得他是被初為人父的興奮衝昏了頭腦,然而此時此刻,我相信了。


  我相信他是真的愛寶寶,也相信他絕對不是一個重男輕女的男人。


  忍下給他打電話的念頭,我靜靜地在粉色嬰兒房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隨手拿起一本畫冊開始翻。


  也不知道翻了多久,直到一雙大手輕輕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回過頭,許君延笑吟吟地望著我。


  “忙完了?怎麽回來之前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嗔怪地說。


  “喜歡我送你的驚喜嗎?”他柔聲答應,一邊說一邊緊挨著我坐下來,順手摸上我的肚子,“好像比以前大了。”


  “嗯!”我重重地點頭,見他一臉疲憊的樣子,忍不住又說,“你這麽忙,為什麽不讓我來準備?我隻是懷孕了,又不是廢了,小小一個嬰兒房還是難不倒我的!”


  “小傻瓜,讓你準備就不叫驚喜了!”他寵溺地捏了捏我的臉頰。


  我了解許君延的性格,完美主義又自我,我百分百相信從嬰兒家具的選擇到房間內的擺設都是他親手操辦的;雖說是兩個小小的房間,可是那麽多的細節,他方方麵麵都考慮的那麽周到,我相信他絕對是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的。


  想起我自從懷孕後注意力似乎全部轉移到了肚子裏的寶寶上,對許君延的關注也懈怠了許多,我心裏更覺得愧疚。


  “餓不餓?我去幫你下碗麵?”我望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經黑了,張姨不在,出去吃飯也麻煩,不如自己動手。


  “下麵?”他解開襯衫的領口,故意拖長了最後兩個字的尾音,手也不老實地移到了我胸前,“既然老婆這麽主動,我就不客氣了!”


  “不行,阿文還在客廳呢!”我一邊掙紮一邊低聲說。


  “我剛回來就讓他下班了,現在隻有我和你!”說著,他突然伏在我的胸前,聲音也變得含糊不清,“我想要,給我好不好……”


  他迫不及待地撩撥著我,我也漸漸地陷入其中,最後一刻,我突然想起我們還是在嬰兒房裏,忍不住又推他,“別在嬰兒房,去臥室!”


  “什麽?”他氣喘籲籲地抬起頭,唇上還蕩漾著幾分光澤,緊接著他明白過來,低笑著說,“沒關係,寶寶不會介意的!”


  我還想說什麽,他已經堵住了我的唇。


  唇齒相抵的瞬間,熟悉地感覺再度襲來,我感覺到他的動作與以往不同,雖然少了幾分狂野,可是卻多了幾分溫柔和貼心。


  他小心地耕耘,不時地低下頭輕吻著我的唇。不知道是不是孕期的關係,我似乎變得格外敏感,他好像也察覺到了我的變化,他緊盯著我,眼眸裏泛起更濃烈的情穀欠,連動作也倏地猛烈了幾分,可是馬上他又恢複了緩和。


  我知道他是在顧忌我,心裏不禁小小感動了一下——男人這麽懂事,咱也得學會投桃報李呀!


  想起前幾天翻的孕期推薦姿勢大全,我心一橫,開始按照記憶裏的圖片操作。


  許君延先是詫異,緊接著是興奮,再後來就是……


  總之,最後的結果是圓滿的、成功的、卓有成效的,兩個人雖然不敢放開手腳大幹一場,可也在不斷變換的姿勢中體會到了非一般的感覺。


  147 他也有著另一麵


  147 他也有著另一麵


  趁著恩恩愛愛之後許君延的心情好,我趕緊提出了周末去參加劉良義酒會的要求,他起初不肯答應,說這種場合不適宜孕婦參加,讓我別鬧幺蛾子。


  我說我又不是去喝酒,我是去當見證人,劉良義可是信誓旦旦地說過會在酒會上把撫恤金發給當年的受害者家屬,還說要捐款給工會,我不去監督萬一他又耍賴怎麽辦?

  許君延安慰我說他會親自幫我監督,還說他早就讓人聯係了幾家財經雜誌把劉良義預備在酒會上捐款行善的消息提前散布了出去,現在他想賴也賴不掉。


  可是讓劉良義贖罪是萍姨的遺願,我總覺得隻有我到場親自見證了,才算完成她的遺意。


  於是我繼續軟磨硬泡,對許君延展開了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攻勢,最終許君延舉手投降,隻是再三叮囑讓我寸步不離地跟緊他,絕對不能離開他的視線半步。


  見他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我心裏暗覺甜蜜,突然覺得他現在越來越像傳說中的護妻狂魔,忍不住噗嗤一笑。


  “笑什麽?劉良義一家人什麽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麽緊張還不都是為了你!”他瞪了我一眼,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語氣半是無奈半是寵溺,“都快當媽媽的人了,還是那麽任性!”


  “老公,我並不是故意跟你強,劉良義之前幾次三番地對付我,你也知道,上次連你都差點兒……”想起蓄水池裏的驚險遭遇,我不禁喉頭一哽,差點兒又想落淚,頓了頓,才穩住情緒,“他那麽嗜錢如命的人,我偏就要讓他出血,讓他肉痛,他不是號稱自己是愛心企業家嗎,就讓他一次獻個夠好了!”


  “老婆,你什麽意思?”許君延盯著我,眼眸裏閃過一抹驚訝,“你不會又在搞什麽鬼吧?”


  我嘿嘿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胸膛,“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到時候你就等著瞧好戲吧!”


  “真巧,我也準備了一場好戲給你,不如到時候我們比一下誰的更精彩吧!”他捧起我的臉輕吻了一下,笑得略帶著幾分神秘。


  我們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最終,還是約定彼此都不再追問,隻等當天瞧好戲。


  然而短短幾天的時間,一個意外的消息突然就傳了出來,是關於正清的老工廠,許前終於如願以償了。


  盡管許君延為了保住老工廠想了許多辦法,可是許前畢竟是工廠的絕對控股人,也不知道他是給其他股東許下了什麽好處,竟然說服了他們最終同意把工廠賣給環亞。


  我本想約邵亞見麵談一談,可是轉念一想,上次見麵時我已經跟他說的清清楚楚了,而邵亞最後問我的一句話,似乎早就預示了這樣的結局,我又何必再強求?


  心裏還是隱隱失落的,畢竟邵亞對我來說是一個可靠而又值得信任的朋友,而且在我創業初期,他幫了我許多,甚至直到現在,他還會幫義誠處理一些急單。


  可是以後我們的關係恐怕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親密了,一來我結了婚有了家庭,二來----我在心裏默默地告訴自己,如果某一天他和許君延真的為敵,我隻能站在自己的家人一邊。


  是的,許君延現在不僅是我的男人,更是我的家人,我們組成了一個家庭,我們一起期盼著一個小生命的降生,為了維護自己的家庭,我必須和許君延並肩戰鬥,即便我要麵對的是曾經的朋友。


  我希望邵亞能理解,但是我更希望的是他和許君延能公平正當地競爭甚至化敵為友--也許是個夢,但指不定哪天夢想就能實現!

  何榛榛倒是衝我感慨了一通,隻不過她的感慨讓我聽的直起雞皮疙瘩,她原話是這麽說的——邵亞是在用另一種方式祭奠與自己擦肩而過的愛情,或者說他想讓許君延對他心懷敬畏,就算我得不到你的女人,我也要得到你的工廠。


  前半句聽著還挺文藝,後半句馬上就中二了。


  我實在不忍心讓她陷入這麽狗血的幻想劇情,於是耐心地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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