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1 章節
!”我強作鎮定地搖頭,可是不等我說完,許君延卻不由分說地把我轉了過去。
緊接著他蹲下身,單膝跪在地上,然後輕柔地幫我擦洗著,我扭過臉,看到他溫柔而又專注的目光。
浴綿擦過背部,他的手指若有若無地觸碰著我,指尖熱熱的,甚至比水的溫度還高,像是一點點的小火苗在四處燃起,一陣陣的顫栗感讓我覺得有些呼吸不暢。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心頭的悸動,可是一股灼熱的氣息卻突然噴灑到我的後頸,我忍不住叫出了聲,有些惱羞成怒,“許君延,你……”
“我什麽?”他盯著我,唇角勾起一絲邪邪的笑意。
“你別挑豆我!”我氣息不穩地說著。
“怎麽挑豆?”他的聲音宛若大提琴的低音一般,一字一句地在我耳畔盤旋。
“是這樣?”他的唇擦過我的耳垂。
“還是這樣?”他的手拂過我的月匈前。
許君延一手牢牢地按住我的背部,我動彈不得,隻能任由他緩慢地擺弄著。
他手下的動作如此色清,偏偏他的表情又是一本正經,甚至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禁欲敢。
黑色西褲包裹下的一雙長腿,恰到好處地映入我的眼簾,某個熟悉的部位似乎開始變化著,我心頭一蕩,趕緊閉上了眼睛。
我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心跳也越來越快,一種異樣的感覺在體內躥升,迫切地想需要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麽。
千鈞一發之際,耳畔突然響起何榛榛宛若魔咒的一句話——三十如狼,需要滋潤。
我呸!我趕緊搖頭,想把如此邪惡的念頭從大腦裏趕出去,可是某種越來越空虛的感覺卻像是信號燈似地大腦裏頻繁地閃動,提醒著我不能言說的欲望和渴求。
有句話叫求而不得,百爪撓心,我覺得自己現在就是百爪撓心的感覺。
正當我愁腸百轉糾結不堪的時候,許君延卻倏地站了起來。
“洗好了,你自己擦一下!早飯在餐桌上,記得吃!”他順手把浴袍擺在浴缸旁邊,臉色平靜地望著我,“我先回去了,晚點打電話!”
“你要走?”我覺得自己現在的表情就是一臉懵逼。
“晚上還有一個電話會議。”他一邊說一邊轉身,對著鏡子慢條斯理地整理著領帶,然後又拉下襯衫,一顆一顆地係著袖口。
他係袖口的動作特別緩慢,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挑動著,挑的我的心都怦怦直跳。
我抓起浴袍胡亂裹在身上,然後踏出浴缸衝到他麵前,“許君延,你耍我呢?”
“老婆,你在說什麽?”他抬起頭,臉上露出一絲詫異的表情。
“別裝了!你故意挑豆我,讓我穀欠火焚身,讓我意亂情迷,讓我難以自拔……”我盯著他,語氣有些氣急敗壞,“現在你竟然想走?”
許君延倒是繼續裝無辜,“是你說要慢慢來的,我隻是遵循你的意願而已。”
嗬嗬,明白了,鬧了半天,許君延是跟我玩兒欲擒故縱呢!
怪不得最近一直表現的像謙謙君子,原來是故意逼我就範!
好,既然你想玩,我就奉陪到底。
我搶先一步堵在浴室門口,擋住了他的去路,我盯著他,一點一點地扯開浴袍,然後不等他說什麽,直接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本想輕吻,可是唇齒相依的瞬間,一股炙熱而又熟悉的力量席卷而來,他的舌頂開、闖入,一如既往的猛烈而又霸道,吻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浴袍掉在地上,他抱起我,一邊吻我一邊向臥室走去。
沒有一絲猶豫地臣服與他,被他打開、被他闖入,像是分離已久的殘缺終於再次圓滿一般,強烈的快意瞬間遍布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掐住他的肩膀,換來他更深入更猛烈的攻擊。
在許君延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攻擊下,我覺得自己就像是被火山爆發的岩漿衝刷一般,整個人似乎化成了一團灰燼,最終卻又在他的柔弄下重新匯聚;靈與肉再次結合在一起,我中有他,他中有我,最終融為一體。
極致快意襲來的一刻,我聽到他在我的耳畔一遍又一遍地叫著我的名字。
不得不承認,我們的身體,比我想象的更契合。
……
兩個小時過去,在我多次求饒之後,許君延終於偃旗息鼓,再次把我抱到了浴室裏,在我肚子的抗議下,他隻能匆匆幫我衝洗了一下,然後把我抱到餐桌旁吃早飯。
我一邊吃一邊討伐許君延的惡劣罪行,我說他就是明目張膽的裝大尾巴狼,故意挖坑給我跳、故意引釉我BALABALA;我又批判他每次不知節製,恨不得把人作昏過去,其行徑簡直是人神共憤。
“誰讓你餓我這麽久?”許君延沒好氣地塞了半個蘑菇包給我,然後恨恨地瞪著我,一雙黑亮的眼眸裏漾著一絲絲怒意,“以後再餓我,就讓你一個星期下不了床。”
“不敢了!”我一聽趕緊認慫。
這樣的溫馨、這樣的美好、這樣的交融——我想,我們真的和好了。
205 慢慢解開的誤會
205 慢慢解開的誤會
那一天是周六,那一天一直在下雨。
我和許君延哪裏也不去,我們像兩個垂暮的老人似地在沙發上窩了一整天。
風吹動紗簾,雨絲偶爾飄入,沒有開電視,沒有開音響,我偎依在他的懷裏,耳畔隻有雨聲和他的心跳聲。
聲聲入耳。
我們一直在說話,在彼此的耳邊低低的絮語,想起當初許君延把我鎖在世外桃源的房間裏不讓我出去,我怨恨地說他居心不良,想把我培養成斯德哥爾摩症患者。
“當時不知道是怎麽了,就是怕見不到你、怕聽不到你的聲音,所以隻想著把你留下,就算什麽都不要也無所謂。”許君延把我拽到他的胸前,額頭抵住我的,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話。
說話間,他的聲音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失落,和平時強大自信的他不一樣,此時的他終於表露出了自己的內心。
他說當他看到我和邵亞坐在車裏的時候,他的心疼的像刀割一樣,他還說當我吻上邵亞的一刻,他覺得自己如果再不馬上離開就會忍不住要殺人。
“想殺人?”我沒好氣地捏著他的下巴把他拽到我的眼前,逼問道,“想殺了我?”
許君延凝視著我,堅定地搖頭,“想先殺了邵亞,再殺了我自己。”
我突然就覺得冷颼颼的,可是轉念一想,許君延他是個男人,一個外表冷若冰山內心火熱如岩漿的男人,他狂野的一麵我是見識過的,他屬於典型的不怒則已,一怒地動山搖的類型。
我百分百地相信他說的實話。
為了抹去他的心裏陰影,為了給邵亞澄清責任,我趕緊認認真真地給許君延還原了當時的一幕。
“就是這麽吻的,懂了嗎?”我的唇貼在他的唇角,悶悶地說,說完我又補充了一句,“敢不相信我我就咬死你!”
我貼在他的胸前,聽到他的心跳聲驟然加速,沉默了好一會兒,許君延才伸手輕輕捏住我的下巴,讓我抬頭望著他,“真的?”
聲音冷冷的,還特嚴厲,讓我瞬間想起了上學時我跟老師說我不是沒寫作業我隻是忘記帶的一幕。
可是現在的情況明顯不一樣,我現在說的比真金白銀還要真。
“愛信不信!”我仰起臉,毫不畏懼地瞪著他。
“小東西,敢騙我就X死你!”他突然低下頭,在我的耳垂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話雖然說的狠厲不帶一絲溫度,可是男人的眼眸裏卻仿若拂過一陣春風,有著深深的毫無掩飾的笑意。
想到他的各種床上手段,我可不敢招惹他,於是深吸一口氣凝視著他,再一次認真的點頭,“真……”
話還來不及說出口,許君延突然迫不及待地把我按在了他的懷裏,他的頭埋在我的頸窩裏,他的聲音突然顫抖起來,“老婆,以後再也別這樣對我,我會發瘋,真的會。”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我抱住他,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畔承諾著。
這一刻,我明白,再強大再勇敢的男人,內心也有脆弱的一麵,我們都是人,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的人,人心都是肉長的,沒人可以時時刻刻保持理智,沒人可以時時刻刻保持強大。
我們都怕失去愛,怕失去愛的人,怕以後不再被愛,於是才會在愛的時候那麽奮不顧身、那麽斤斤計較、那麽熱血沸騰。
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因為埋藏在心底的三個字——我愛你。
許君延,我愛你,我真的愛你,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