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沒談過戀愛!
深秋的夜晚,街上的人群卻似乎並沒有減少的跡象。這就是南吳,在我失憶後,我也並不討厭的南吳。
我和蕭詩雅走在路上,她輕挽著我的胳膊。我們卻誰都沒有說話,我心裏有疑問,可是卻不知道蕭詩雅為什麽?
“你和楊森,是不是有什麽隔閡?我覺得你們兩個今天都怪怪的。”良久,我還是首先開口,我想我也不一定能得到息想要的答案,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問著蕭詩雅。
“嗬嗬,隔閡談不上,畢竟之前在一起過嘛,雖然有開心過,但也有不開心的時候,”蕭詩雅輕描淡寫的說著,然後看我低下頭,臉上似有愧疚,蕭詩雅馬上又接著道,“當然,這跟你沒關係。即使沒有你,我和他現在也會是這種情況。”蕭詩雅似乎是在安慰我。
“可是,聽說你們之前還是很好的……”我這樣說著,覺得自己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們都清楚,現在我和楊森不可能分開,哪怕是為了蕭詩雅。
“你到底是沒怎麽談過戀愛,嗬嗬,”蕭詩雅笑笑,倒是有些自嘲的樣子,“愛情就是這樣,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一些小事情也許會遷就彼此。但是時間長了,就會成為心裏的結。我和楊森心裏都有結,所以哪怕現在隻是朋友,對於過去也會有些介意。”蕭詩雅說的這些,其實我並不是全部都懂,但還是點頭嗯著。
“所以,跟你沒有關係。我和楊森走不到最後,這是我開始就明白的。現在,也隻不過是因為有你,我們還有聯係。僅此而已。”蕭詩雅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我在她的眼中看不到任何表情,倒像是,這些都是她背出來的一樣,無關心情!
我跟蕭詩雅說著抱歉,然後也跟她說我看到了楊森日記的事,我臉上無比甜蜜的表情,讓蕭詩雅笑著,但是她卻突然停下了腳步,看著我一本正經的問我,都看到了什麽?蕭詩雅的反應讓我很奇怪,我將自己看到的告訴了她。
“怎麽了嗎?你也看過他的日記?”我看著蕭詩雅臉色有些白,不禁驚訝的問著。她今天實在是太奇怪了。
“沒,我怎麽可能看到。我都不知道楊森有寫日記的習慣。”聽著我說完,蕭詩雅的臉色才慢慢恢複正常。她鄭重的跟我說她沒看過,可是就因為太鄭重,反倒不像她的風格。
“哦,也是哦。”我相信了蕭詩雅的話。想想也是,楊森和蕭詩雅在一起的時候,他不可能讓蕭詩雅看到這些的。
“嗬嗬,看到你現在這樣幸福,真的很為你高興。”蕭詩雅挽起我繼續向前走去。她輕聲的開口,我倒分不清她是真心的還是拿我在開玩笑了。
那晚,蕭詩雅跟我說了很多她和楊森過去的事,包括他們差一點就訂婚啊什麽的。我聽著,在蕭詩雅的語氣裏,似乎也聽不出任何的惋惜。她說,在我受傷的時候,她就知道,她和楊森徹底的結束了。
蕭詩雅告訴我,那天楊森抱著我往醫院跑。在到醫院的時候,他在所有人的麵前哭著求大夫救我。我昏迷了三天,楊森就衣不解帶的照顧了我三天。蕭詩雅當時就在身邊,她勸楊森休息,可是楊森說,如果我醒不過來,他會一直陪我下去。
蕭詩雅看著我,淡淡的笑著,映著晚上路燈的光芒,她的臉顯得更美了。
蕭詩雅說,楊森在我醒來之前就跟她談過,也告訴了她,他心裏喜歡的人一直都是我。但是當時蕭詩雅隻是覺得我是因為楊森受傷,楊森才會這樣做。可是後來,在我醒來的那一刻,她看到了楊森眼裏的淚光。她就知道,他真的愛的是我。她很生氣,氣的不僅僅是我們彼此互相喜歡,而是她氣楊森利用她。所以,她逃了。
她用了‘逃’這個字。她說是的,當時雖然說著的都是狠話,但是她就是逃了。她不知道要怎麽麵對我,也不知道怎麽處理眼前的事。好在,現在的我們都很好。
我真的覺得自己像做了一個夢。一個夢醒了卻根本就記得的夢。蕭詩雅說的這些,明明就真真實實的發生在我的身上,可是我卻一點也不記得。而蕭詩雅的憂傷與痛苦,我最該感同深受,現在卻沒什麽感覺。
我依舊抱歉,對蕭詩雅。但是覺得這樣的抱歉說出來,會有些矯情。蕭詩雅很明白我,她輕拍著我的肩膀,說,沒關係,我們會越來越好。她很認真,認真到我有些恍惚,竟然覺得像剛認識她一樣。
第二天孟然打來電話,說要逛街,買些出國用的東西。蕭詩雅聽到一定要湊這個熱鬧,所以我們三個人就一起踏上了瘋狂購物的征途。
但是其實,我和蕭詩雅都沒有什麽錢,所有的東西都是孟然買的。包括我的內衣……我有些不好意思,一直說著算了算了。可是孟然卻很大度的說,沒關係,反正都是走公司的賬。我小聲的跟她說,會不會被抓到?被蕭詩雅聽到了,蕭詩雅笑我白癡,說這些錢本來就是穆天和孟然的,誰會去抓。孟然也笑著看我,倒是我顯得什麽都不懂了。
“你的護照啊什麽的,我已經托人在辦了。很快就會下來的。”孟然看著我。這些我本來想去自己辦的,但是孟然說等我辦下來,估計得等到明年。所以幹脆她就全權代勞了。
“嗯,你不用特意再為我準備什麽了,能出去走走,我已經很開心了。你再準備的太多,我就不好意思了,嗬嗬。”我跟孟然說著,她也一樣是我的朋友。可是我總覺得,一直是她在照顧我,而我反倒幫不上什麽忙。
“哈哈,也沒準備什麽。都是一些需要。我有的,你有就好啦。”孟然說著,然後看向蕭詩雅,突然想起來什麽是的說道,“我前幾天去過你現在工作的酒吧,管事的那個女的,人家都叫她夢姐,我看著她怎麽那麽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