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應對的法子
第一百八十八章 應對的法子
雲詩佳端好茶水出去時,三個神態不一,清朗俊逸的男人,正在坐在木桌前聊天。房間裏也是打掃幹淨了,高瑞林蒼白的臉色,也有了些紅潤。
可真是夠賞心悅目,這小院裏都蓋不住他仨的氣質。
她將茶水穩穩放在桌上,抬眼發現他們都眼神怪異的看著自己,眼神皆有笑意,尤其是高瑞林剛剛杯子訓了一頓之後,現在的心情似乎很好。
“嗯?看我幹什麽?”被他們盯得心裏發毛,雲詩佳低頭瞅了瞅自己,並無不妥啊。
黎書藴將她拉到到了身旁,用手揉了揉她的臉,她看到黎書藴的手指明顯黑了一些,這才發覺哪裏不對,連忙從口袋裏抽出紙巾擦了起來。
“噗哈哈,詩佳,你是和燒火棍打起來了嗎?弄得滿臉是灰。”蘇時譽沒忍住,放聲笑了起來。
高瑞林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小個茶葉浮在淡黃色透明杯中,他頗有意味的看著,“這,你泡的茶裏不會有燒火棍吧?”說罷,和蘇時譽相視一笑。
“你倆討打是不是啊,愛喝不喝,這裏的水可是後山泉裏引來的,金貴的很。”雲詩佳聽了簡直真想把廚房灶裏的燒火棍抽出來。
黎書藴倒了兩杯水,悠悠道,“佳佳最近手藝見長,深得我心。”一雙溫柔的似乎要滴出水的清澈眼眸望著她,薄唇輕啟,喝了起來。
額,她最受不來自家男人這樣,以往對自己愛答不理,倒也習慣了,如今婚後越發溫柔,自己還真吃不消。
“嘿嘿,還是你識貨。”雲詩佳笑哈哈的拍了拍他的肩頭。
對麵倆人倒吸一口氣,和他認識也不是一兩天了,可現在的樣子哪還有半分在公司冷漠的樣子。
“咳咳,詩佳,說說那個神秘人吧。”高瑞林實在忍受不了,還是快岔開話題吧。
談到點子上了,雲詩佳放下手中的杯子,正色道,“我昨天問了爸媽,據他們說,和瑞林症狀相似的那個村民的確是他治好的。”
蘇時譽聞言大喜,“真的嗎?那他在哪裏,不管他開什麽條件,我都答應。”
“唉呀,你先別急,聽我說完,下麵我要說的才是關鍵。”雲詩佳瞥了他一眼,“這個人的確是我們族裏的人,但平常幾乎見不著他,能看見他的幾率非常小。”
黎書藴沉聲道,“時譽,他既然有這麽大的本領,卻甘願在這小村莊裏,你覺得他會在乎錢財之物嗎?”
話一出,四個人頓時陷入沉默,黎書藴說的沒錯,既然願意委身在這村子裏生活,肯定對錢財之物並不感興趣。這個村子果真神秘的很,除了族氏,還有這個醫術高明的人,都為這個村子平添了神秘的氣色。連雲詩佳自己都覺得,爸媽是不是瞞了自己什麽,感覺自己雲裏霧裏的,對這個村子知道的太少。
她捧著一杯茶,將散落的發絲別在耳後,轉身掃了一眼屋子。雖說院子挺大,但以前在這住兒的隻有爸媽和自己,臥房隻有兩間,而且窄小,自己倒無所謂,隻是不知道這三個嬌生慣養的人能否住得慣。
後麵又繼續聊了一會兒,天色也就慢慢暗了下來,開始有清風趁著月色拂了過來。黎書藴提議入夜天涼,還是提早進屋裏吧。隨後起身邁開長腿跨進了屋內,打開了提前修好的燈,月白色的燈光瞬間氤氳了整間正廳。
雲詩佳從房車上拿出了一些吃的東西,簡單處理了一下,遞給了他們。然後緊接著坐在一起商議關於今晚住宿的問題。
幸好是四個人,兩人一間,還能湊合住。因為高瑞林身體的原因,先由蘇時譽陪著回了房間休息。
簡單洗漱了一會兒,雲詩佳回了房間,對著鏡子伸了個懶腰,腰上卻忽的一緊,清冽的氣味隨之靠了過來。
黎書藴揚起一抹慵懶的笑意,“折騰了一天,去睡吧。嗯……”說到後麵拖了個長長的尾音,因為離的更近了,瞳仁裏皆是鏡中清麗的容顏,她顯得更加迷人,手上的力道又緊了幾分。
他撩人的本事她已經見識不少了,她覺得自己也至少做到麵不改色了。可這慢慢發燙的臉是怎麽會兒事,她眼神有點飄忽,不去看鏡子。
“有關你族裏的神秘人,無論如何都要尋求他的幫助,這是目前能救瑞林的唯一法子。”
黎書藴將頭埋在她的肩窩,悶悶說道。
他的發絲柔 軟地蹭在脖子上,癢癢的,能在這種愈發曖昧氣氛裏說正事的人裏,也就隻有他了。雲詩佳彎了彎清靈的雙眼,想到明天的事情,一絲哀愁在眼底稍瞬即逝。
“放心吧,好歹是一個族的,總會留點情麵的。我先去探探情況,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她拍了拍柔 軟又蓬鬆的頭發,輕聲說道,“書蘊,我希望他們都能好好的。”
“會的,我們這麽努力,一定會的。”黎書藴握住她涼涼的小手,微微皺眉,不滿道,“抓緊去床上躺著,正事明天再辦。”說罷,拉著她往床上走去。
雲詩佳忍不住的笑意,乖乖的上了床,眨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瞧著自家男人給自己掖好被角,心裏愉悅的很。
他看著這個女人傻笑的模樣,寵溺的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低頭輕吻了一會兒。隨後,將她圈在自己的懷裏,“佳佳,時候可不早了,小腦袋睡吧。”說完滿意地閉上了眼睛。
雲詩佳枕在他的手臂上,窩在他的懷裏,小雞啄米般的點了點頭。看著他閉上了眼,腦袋裏卻沒有困意,她暗自在心裏盤算著,如何讓自己念叨許久的神秘人出手去救高瑞林。一個來去自如的人,肯定會想書蘊說的那般,對世俗財物不會動心,脾氣或許還古怪的很。
在月色的照耀下,他碎碎的劉海蓋住了些許眉目,睡著的樣子有一絲疲憊,和他平時狠厲的模樣完全不同。
她心酸的往他懷裏蹭了蹭,暗想道,無論如何,她也要說服那個什麽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