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擔憂
第39章 擔憂
一回到班裏就看見趙之琛跟張毅他們兩個人坐在一起嘀咕著什麽?
“你是說那小子會堵咱們?”張毅的大嗓門讓王斐豎起了耳朵。
看見她過來,趙之琛收回了翹在了桌子上的腿。
“你怎麽不翹到天上呢?”王斐走了出來,出言揶揄。
“我說你,”趙之琛頗有深意的視線在她的臉上溜了一圈,“你現在越來越放肆了哈?”
張毅極有眼色的讓開了座位,“哈哈,嫂子請嫂子請。”
聽到了這個稱呼,紀然臉色一扯,“你叫誰呢?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又沒有叫你,難道你生氣啊?”張毅反問。
“你!”紀然跺了跺腳,揚起了巴掌就朝著張毅衝過去。
兩個人開始圍著教室來回的轉悠,這倒是衝淡了一點王斐的尷尬。
跑著的兩個人雞飛狗跳,坐著的兩個人相對無言。
“誒對了……”兩個聲音同時響了,王斐的臉莫名有些燒的慌。
“怎麽?”趙之琛搶先開口,“你有話要對我說?”
王斐有些不自在的翻著書,“你……不會是要打架吧?”
趙之琛發現今天的王斐有些不對勁,主動跟她說話不說了,還管起他的閑事來了。
“怎麽?王同學對我怎麽這麽感興趣?”
王斐的嘴動了動,隻有她清楚自己心中的異樣的情緒。
是人就會有感情,趙之琛有意無意的撩撥,她又不是傻子。
可是先開口的人就輸了,王斐握了握拳頭,“沒有的事,”她硬邦邦的說道。
“你想說什麽?”王斐歪了歪頭,生硬的轉移了話題。
“你那個姐姐不是生病了嗎……”趙之琛咳嗽了一聲,頗有些不自在。“我有一個伯父在這方麵挺在行的。”
“沒用的。”提起了沈思妍,王斐整個人的氣場都發生了變化。
要說她心中最深痛的打擊就是沈思妍,可是各種方法都試過了,再壞也隻能這樣了。
她不想再看著沈思妍受苦痛哭的樣子了。
“你不試試怎麽知道呢?我問了,他主要是通過精神方麵的治療來緩解病情的。”趙之琛鮮少有這麽認真的時候。
“反正再壞也不能比現在壞了不是嗎?別放棄嘛。”
平日裏一向不正經的少年歪著頭,一頭濃密的黑發上跳躍著光。
黑亮的眸子裏麵清晰的倒影著她的影子,認真的說道:“別放棄啊!”
胸膛裏麵劇烈的跳躍聲讓王斐回過神來,她不知不覺之中竟然盯著趙之琛出神了。
真是太丟人了!王斐收回了視線。
片刻,趙之琛的身邊傳來了女生清脆的聲音。
“好”軟軟的聲線中帶著堅定,讓趙之琛的臉上情不自禁的染上了笑容。
隻不過,他們兩個人的互動落在班裏那些有些人的眼裏。
這段為人所知的戀情似乎添上了實錘。
年紀大佬的新戀情自然是被眾人所稱道的,隻是這對象可是之前與他處處不對盤的王斐。
消息順便的傳遍了學校,小優握緊了手中的筆,指尖泛著白。
果不其然,晚上放學的時候。
趙之琛一直感覺,後麵有腳步聲不緊不慢地跟著他。
對張毅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不動聲色的朝著學校旁邊的胡同頭走去。
張毅哼著歌,趙之琛作勢給他放風的說道。
“真他媽的懶人屎尿多,這一會兒你都憋不住。”
兩個人朝著胡同內走著,身後的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加快了腳程。
聽著身後的人漸漸的近了,趙之琛猛地一轉身,一腳踢上了來人的胸膛。
那人悶哼一聲,同伴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向錢對付趙之琛。
“喲喲喲~”張毅靈活的躲避著來人的進攻,隨手一個擒拿手把住了來人的胳膊,微微用力。
“打不過就群毆啊,真是沒出息。”他遊刃有餘的聲音響在了略顯些空曠的胡同裏,伴著肉體相碰的聲音和悶哼,讓人更加的惱火。
說是群毆,其實說白了,就是趙之琛單方麵的毆打。
也不知道他的拳頭是什麽做的,一拳下去就讓人眼冒金星,再無反抗之力。
付梟在最後看著他叫過來的人,在趙之琛和張毅的手下連三招都堅持不住。
夾在嘴上的煙抖了抖,光頭見狀,機靈的給他帶上了煙。
一點猩紅在黑暗之中格外的顯眼。
不消片刻,地上零零星星的躺了幾個人,趙之琛甩了甩頭,毫不留情的評價:“都是垃圾。”
張毅一腳踢上了身邊的人,“汗都沒出,起來陪老子鬆鬆筋骨。”
零零星星的掌聲從火光處傳來,付梟從暗處走了出來。
手下沒有,他的臉上也無光。隻是這人非要掛著笑,七分虛偽三分作勢。
“兩位朋友好身手,就是可惜了……”
“廢話少說,”趙之琛沉著聲,“你想拉攏我們,就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青年之間的較量無非就是拳頭,誰的拳頭硬,誰就是王者。
拳頭帶著風夾雜著雷霆萬鈞的氣勢朝著付梟移開,光頭再一旁隻覺得風被揚了起來,吹起了他本就少的頭發。
這一拳得有多大的力氣啊。
他不由得為自己的老大捏了一把汗,可是付梟坐上高二扛把子的位置,也不是虛有其表的。
他的步子一動,身子左側便移,靈活的躲開了趙之琛的攻勢。
可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還沒等他心中的慶幸湧起,趙之琛的另一隻手正在旁邊等著他。
付梟這一動,正中其懷。
拳頭成功的打在付梟的身上,讓他不由得倒退了幾步。
一股鬱氣堵在了付梟的胸口,激起了他的戰意。
沒想到這個時候趙之琛卻收了手,他淡淡的說“你不是我的對手。”
付梟暗恨,拉著他不讓他走,“不行,我們痛痛快快的打一架,誰打贏了就放誰走。”
趙之琛身後的傳來一聲嘲笑:“你以為你能攔住我們?”
張毅走到趙之琛的身邊搭上了他的肩,不屑的視線掃過了旁邊的光頭,“就憑他?”
光頭被看扁,臉色漲的紅紅的,可是偏生又無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