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紮西的願望

  選拔官帶著紮西以及一路選拔上來的人類，來到樹化森林。


  “作為人類中佼佼者，你們有機會成為羽凰，但是同時你們也知道，這意味著，如果你們現在退出還來得及”選拔官。


  台下一片沉默。“很好孩子們，你們的表現。讓我吃驚。”選拔官說完，轉身抽出自己的佩劍，劃開自己的掌心，將血滴入麵前的木製小碗，這些羽凰候選人一個接一個，走上前去，一飲而下，接著一個個出現了痛苦的樣子。


  羽凰血，能夠迅速與人類血液結合，瞬間是心髒的負荷增加，並且增加新陳代謝，從而降低身體氧含量，形成乳酸，鍛煉肌肉的耐受性，是肌肉更加紮實，外顯的形象就是，身體的逐漸變得高大魁梧，肌肉線條更加明顯深刻。因為心髒負荷增加，因此一些人因為挺不住，從而心髒爆裂而死。紮西痛苦難耐，趟在地上打滾。突然口吐血線，昏死過去。


  紮西再度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趟在一片冰封的湖麵上。周圍橫七豎八，都躺著許多人。紮西，拍拍腦袋，心想“我死了嗎？這是什麽地方”。紮西左顧右盼，發現跟他一起來到樹化森林的布左，紮西用手推了推布左，毫無反應，並用手指探了探他的呼吸，紮西瞳孔放大，驚恐地縮回了手，因為趟在麵前的布左，早已沒了氣息。紮西，掙紮地站起身來，這時候，他才發現，這裏竟然是死人坑，而且一眼望不見頭，隻看見白茫茫的一片。紮西大喊：“有沒有人啊”，卻沒有任何回響。紮西有點失望，但是低溫並沒讓紮西感覺有多冷，紮西看了看自己，發現身材變得更加魁梧了，紮西握了握拳頭，心想看看自己的力量到底有多大，於是對著冰麵，咣咣砸了兩拳頭。2丈多厚的冰層，被他砸出一個窟窿。紮西，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拳頭，大喊“弟弟，母親，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紮西，岩著湖岸走了很久，發現湖岸周邊，沒有一絲生機，仿佛這裏與世隔絕一樣。紮西好不容易，發現前方有一個山洞，於是立馬鑽了進去，剛進去幾步，哢嚓一聲，紮西看了看腳下，原來是人類的頭骨，被他踩碎了。地下散落著一些武器。紮西，說了句：“不好意思，前輩，莫怪莫怪”。紮西往裏又走了幾步，盤腿坐了下來。紮西仔細回想，自己究竟是怎麽到這裏來的，隻是依稀記得，有人把他抬起來，走了很久，然後被放了下來。但是後麵的事，紮西一點也想不起來，紮西深入深思，洞內異響，把紮西拉回現實。紮西警覺起來，感覺洞內傳來陣陣熱浪，直覺告訴紮西，洞內有活物，紮西緊貼著牆壁，把自己的身體盡量縮小，這樣好讓對方失去目標。漸漸得熱浪的溫度降低了，洞內就恢複了平靜，隱約能聽見一點斷斷續續的呼吸聲。紮西躡手躡腳得逃出洞外。剛一出洞，刺骨的寒冷就從腳底襲來，紮西不僅感慨，這裏天氣變化，太快了。剛剛並沒有感覺到有多冷，現在缺刺骨鑽心。看樣子，不得不再回洞裏，暫時躲避了。


  一連幾天，紮西終於摸清了這裏天氣變化的規律，這裏大概每兩個時辰，氣溫會陡降一次，然後恢複。洞外雖是不毛之地，但是洞內的牆壁上，長滿了鳳靈菇，紮西一開始當然是不知的，但是實在扛不住饑餓，摘了一個，小心翼翼放在口中，入口即化，滿口的醇香，紮西用舌尖頂開菇頭，絲絲甜香，如有蓮花在口中綻放，立馬使人神清氣爽，感覺神力滿滿。紮西，在洞中，生活了幾天，也尋找湖邊找了很久，發現除了這個洞外，沒有任何可能通往外界的通路。如果要離開，隻能去洞內，繼續探探或者有一線生機。紮西，將牆上的鳳靈菇搜刮一空，放進自己的口袋，用洞外死人的衣服，裹著屍油，做了一個火把，向洞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