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回憶（二十五）

  他輕咳了一聲。


  她說道“阿玉的臉怎麽紅了？嗯？”阿玉可別想再否認了，雖然現在是晚上。但是我離得很近，看的也很清楚。”


  過了一會兒，她又接著說道“我一個人的時候，就習慣了這樣睡。你應該也知道的吧，一個人的習慣是改不了的。況且這寢殿，在你來之前就我一個人。”


  他那個時候不知怎的，脫口而出問了一句“除了我，在這之前，誰還看到過你這副樣子？”


  她回答說道“有啊！”


  他那時聽到她的回答聽到她說有。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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