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曇兒更誘人
“我聽三樹說,你在白夢紗的麵前裝病,還吐了她一身的血,這血是從那裏來的?”
不管怎麽樣,他可不希望白夢曇去做任何的危險事,哪怕是受一點點傷也不可以。
“那個血嘛!”白夢曇故意買著關子。
轉過背去“哇”的一聲,七孔流血的裝扮,出現在夏夜藤的麵前。
還不忘把那所謂的血,給塗在夏夜藤的嘴角。
見夏夜藤皺眉,用手中沾了沾自己嘴角,那個所謂的血。
引起來白夢曇的,哈哈大笑。
“世子哥哥,你嚐一嚐,這個我專門讓三樹為我熬製的番茄醬,可好吃了,配上薯條更棒哦。”
說著白夢曇用手絹,想自己臉上的番茄醬給擦拭幹淨。
夏夜藤也難得,調皮的用自己的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嘴角沾到的番茄醬。
這味道酸酸甜甜的,也就隻有他身邊的鬼精靈,才會想出這樣的食物。
“下次可不能,在用這玩意來嚇唬我了。”嘴上看似是責備,但是手到是很誠實的,接過白夢曇的手絹,細心為她一點點的擦拭著,她還未擦幹淨的地方。
擦到最後,令他生出了別的想法,用這個擦還不如自己把這些吃進肚子裏,來的實在。
緊接著夏夜藤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輕身湊到了白夢曇的耳旁,薄唇若有似無的擦過她的耳朵,嗓音低啞撩人。
“我覺得曇兒,比這番茄醬更加的誘人。”
白夢曇被夏夜藤撩撥的,麵紅耳赤,轉身道“世子哥哥,我不理你了。”
可一回頭,又被夏夜藤給拉進了他的懷裏。
女子身上軟軟柔柔,還有著好聞的花香。
以前她怎麽就沒,發現世子哥哥如此無賴了。
不過這一次,夏夜藤還帶回來一個好消息。
就是夏焱烈打算最近幾日,就要啟程回到燕北。
這樣一來齊都城也變回了,曾經的樣子。
白夢曇還未忘記,另外的一件事。
她故意從夏夜藤的身邊躲開。
微微帶著醋意,嘀咕道“世子哥哥,這次我去暗道回宮時,可是撞見了,你收留在荒宅裏麵的林姑娘。”
“你告訴過曇兒,留著她自然有用,可我怎麽就覺得,世子哥哥是想金屋藏嬌,好娶她當側妃才是。”
瞧著自己身邊的小嬌娘,一副要和他算賬的架勢,夏夜藤劍眉上翹,饒有興趣道“我怎麽沒早發現,白家的小公主居然醋勁頗大。”
夏夜藤話一說完,立馬換來白夢曇的怒瞪。
他本能的閉上了嘴。
埋怨著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得知道白夢曇也會為了他吃醋,心裏早樂開了花。
連忙哄道“我們家曇兒天生麗質,閉月羞花,別的女子我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有了夏夜藤恭維的話,白夢曇這才平息了自己心中的怒火。
坐在一圍椅上麵,學著夏夜藤往囂張的樣子,敲擊了幾下,茶案上的茶杯。
斟茶這活一往可都是,白夢曇為了討好他時做的。
今卻互換了身份,但是為了自家未來的媳婦消消氣,夏夜藤冷峻的臉上,多了幾份笑意。
跟著斟了一杯綠茶,茶香撲鼻而來,也收起了白夢曇不少的戾氣。
白夢曇品了一小口,再次問道“世子哥哥可以,告訴我那林均研的真實身份了吧?”
現在的林均研對於,白夢曇來說隻要不是原來的,那一個靈魂她不在畏懼,她的世子哥哥會被別人搶走。
但是她也有疑問,要是前世的林均研也是從另一個時空,穿越過來的。
那個時候,他世子哥哥又為何會娶她呢?
還是說她重生已經改變了,身邊所有人的軌。
夏夜藤細想了一下,這件事他本意是不想要白夢曇參與的,畢竟很多事,知道的越多風險也就越大。
留下林均研他也隻是,想在適合的時候,多留一張底牌而已。
要是因為一個外人,而影響了自己和白夢曇的感情,對於他來說,那就真得是得不償失的。
“其實林均研,腹中的孩子是夏焱烈的。”
“什麽?”
聽到這個消息,就連白夢曇都感到吃驚,她可真沒想到夏焱烈在外,對葛嫣然是百般的疼愛,居然還會背著她偷吃。
不過有林均研在手,那他們的手裏就多了一樣,對付夏焱烈的把柄。
就算是林均研的身份不能動搖夏焱烈的根基,也能挑撥他和葛丞相之間的關係。
試問有誰願意,把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給一個有婦之夫了。
隻是現目的那個林均研,似乎有一些棘手。
白夢曇也不敢保證,現在身處荒宅裏麵的林均研真是穿越,過來的外時空的人。
還是說她是裝得。
“世子哥哥有一件事,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白夢曇猶豫著。
夏夜藤毫不避諱的,端起白夢曇才喝過的茶杯嚐了起來。
杯中除了有淡淡綠茶的清香味,還多了白夢曇唇邊殘留的曇花香味。
“你與我之間,還有什麽不能講的,還是說曇兒這麽猴急,就想和本王深入交流了。”
說著夏夜藤深邃細長的眼眸,不懷好意的掃著白夢曇全身。
白夢曇嬌顏含笑,抬起布鞋,不偏不倚的踩在了,夏夜藤的靴麵上。
自己養的小嬌娘,隻要是她高興,一雙腳拿給她踩著玩,夏夜藤也樂意。
白夢曇見夏夜藤隻是懶洋洋的對著她,一個勁的笑。
她的腳踩在他的腳背上,就像是石頭打在了棉花上麵。
白夢曇難免有些挫敗感,也就不想和他皮了。
把林均研追她到竹樓的異樣,全告訴了夏夜藤。
夏夜藤到是沒把,林均研給放在眼裏。
畢竟是一伶人,對於夏焱烈來說,疼惜一個伶人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他能救下林均研不過是一個機緣巧合罷了。
要是林均研敢在他的眼皮,做什麽手腳去討好,夏焱烈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隻見他眼裏閃過陰狠,但隻是一瞬間的事。
在麵對白夢曇時眼神溫柔似水的,用手揉揉了白夢曇額前的碎發。
“小傻瓜,放心她不敢做什麽的。”
荒宅。
被安排到荒宅裏,守著林均研的白西揚,收到了夏夜曇傳來的飛鴿傳書。
要他好生的監視著,睡在床榻上麵的林均研。
負責照顧美人,向來正是他的最愛,隻是麵前的美人似乎是,名花有主。
傻子也看得到,她那凸出的小腹,已懷有幾個月的生孕。
這樣就更不是他的菜。
白西揚百般無聊的,望向窗外的夜空。
他到是有一些,妒忌能出去,負責假官銀調換的蕭庭軒,好歹不用關在這裏對著明月望眼欲穿。
“啊!這是哪裏……?”何恒天揉著自己,酸痛的脖子。
他記得自己是,被人給打暈的。
恢複神智的他,在房間裏大吼出了聲“到底是誰,暗算了老子,老子要和他一絕高下。”
“你確定要和打暈你的人,一絕高下。”白西揚搖著自己,白色象牙骨折扇,擺明一副看好戲的架勢,笑盈盈的看著一臉懵逼的何恒天。
窗邊搖扇的男子,青色白羽錦袍,腰間掛著一塊和田白玉,一看就是價值不非。
何恒天在未穿越過來時,身邊到是有一位學考古的朋友,對那些古文字畫,他也算是耳濡目染。
這男子一瞧,就知身份非富即貴。
能與此等富貴之人結交,那他以後在這裏還愁吃喝。
他收回了自己粗魯的影響。
神情淡定了許多,看著自己這一身白色的裏衣。
據他所知,在古代女子不是要更加注重禮儀的,既然他都已經是女兒身了,這樣可為是,衣衫不整的出現在男子的麵前,怕也有所不妥。
為了掩飾自己的驚慌,她假意害怕道。
“那這是哪裏?奴家怎麽在這裏?”
白西揚皺眉,有所不解的看著,床榻上一反一複的女子。
心想著三公主該不真要,讓他看一個瘋子吧!
不過這瘋子從外貌上來說,眉眼如畫,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到是叫人心生憐憫。
聽說伺候她的侍女說,這女子是燕都城裏有名的台柱。
每到她唱曲時,可說是有萬人空巷的盛景。
有此等容貌的確,會讓不少的男子傾心於她。
不過向來伶人命薄,就算是有人贖身,也不一定會有什麽好下次。
也就是任人玩弄的可憐人罷了!
白西揚雖說,喜好美人,那也就隻是飽飽眼福,並不會真的於其過夜。
對於談得來的伶人、花姐,他也會慷慨解囊。
所以就算是他,常年留戀花叢中,也不曾真的為任何女子動心。
也許是受他母妃的影響,不想自己再次步他母妃的後塵。
“姑娘請放心,這裏很安全。我是北齊國的小王爺,暫時負責你在這裏的衣食住行,你要是有什麽事,吩咐一聲就行了。”
初來這陌生的世界,在經曆過偷襲過後,何恒天這才是正式的靜下心來,安靜的聽著別人的解釋,自己身邊的一切。
不知怎麽得,他到是對身邊這個名為小王爺的人,多了少許的好感。
覺得自己說不定,能和他成為不錯的朋友。
“那就有勞小王爺,你照顧了。”
原本何恒天是想起身,對白西揚表示感謝的。
不過身為男子的他,也知道女人這副樣子下床,在男人的眼中誘惑力有多大。
就在兩人陷入僵局之時,何恒天的肚子,沒脾氣的叫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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