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難道就要這麽死了?
是了,雖然她在體能上沒有任何的優勢,但是她的優勢應該也是這群黑衣人所沒有的,她對這片的地形有十分充足的了解,或許她可以借著這個優勢甩到敵人也說不一定呢?
這邊柳辭開始了生死逃亡,那邊蘇夏遲卻被嚇得三魂丟了七魄,辭兒為什麽要自己去將人引開呢?
王二狗拖著受傷的腿,有些艱難的對蘇夏遲提醒道“蘇姨,快去通知王爺,柳辭有危險!”
蘇夏遲這才反應了過來,看著受傷的王二狗和王大爺,當下也顧不得什麽了,隻有她現在沒有受傷,可以行動的也隻有她自己了。
“二狗,你們先在這裏等等,我馬上就去叫人!”
蕭妄懷今日打扮的十分隆重,因為要下聘禮的緣故,他一連換了好些套衣服,直到最後時間都快要來不及了,還勉強定下來了一套。
柳南歌這會兒難得的沒有去茶館聽評書,老老實實的呆在了家裏,看到蕭妄懷來的時候,他也沒有一絲的驚訝,隻是像一個多年未見的好友一樣,簡簡單單的向蕭妄懷說了一句“來了?”
蕭妄懷隱藏著極其興奮地情緒,嚴肅又正經的對著柳南歌問了一聲好。
兩個男人坐在那裏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蕭妄懷時不時地便朝外麵看一眼,那望穿秋水的樣子,讓安承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王爺,您收斂一些,您未來嶽父還在那裏看著呢,你這麽急切的樣子實在是有些……”
安承趴在蕭妄懷的耳邊輕聲說著,但是這樣的話語,隻是讓蕭妄懷瞪了他一下。
本王能不知道嗎?你能不能給本王閉嘴?本王再等著辭辭的時候已經很著急了,你還在這裏說個不停,難道你又想找事了?
安承看到這樣的情況,趕緊閉嘴往後站了站,他不說話了還不行嗎?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夏遲異常狼狽的跑了回去了。
柳南歌一看到這幅模樣趕緊起身,扶住了她。
“快去……快去就辭兒!”
“遲兒,你慢些說辭兒怎麽了?”
蕭妄懷聽到這話也趕緊跑了出來。
“伯母,辭辭怎麽了?你們發生了什麽事?”
“我們在藥鋪那裏遇到了襲擊,辭兒為了救我們,自己隻身把那群黑衣人引開了,現在……王爺,求你,求求你快去救救辭兒。”
蕭妄懷聽完這話已經徹底待不住了,連告辭都忘記說了,直接讓安承帶著人便去了藥鋪的方向。
索性今日來下聘禮,帶來了不少府中的侍衛,倒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裏派上了用場。
卻說柳辭這邊。
因為熟悉地形的緣故,柳辭已經帶著這些黑衣人跑了很久了,她很像將這些黑衣人全部都甩了,但是這群黑衣人的實力也不是開玩笑的,一直死死的跟在她的身後就那麽不也不近的。
就算是柳辭臨時找到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但是多方人多勢眾,不多時的時間還是會被他們發現。
就在這樣的追擊戰中,柳辭的體力也開始慢慢消失殆盡,再這樣下去,等待她的也隻剩是絲路一條了。
腦海裏不過是剛剛浮現了這個想法,前麵的道路便出現了幾個黑衣人當柳辭想要往回跑的時候,她的後麵也出現了一群黑衣人。
“臭丫頭,你還挺能跑的,怎麽現在不跑了?”
柳辭在一條巷子裏麵被兩頭夾擊,這個時候若是想要從這裏離開,那麽就隻有突圍出去這麽一個選項了,但是就柳辭這個小身板麵對這十幾個壯漢,可以逃出去的概率幾乎為零。
柳辭來回看了看,目光在接觸到那閃著亮光的大刀的時候,嘴角露出了一抹有些難看的笑容說道“大哥,有事咱好商量,別動刀子啊!”
“好商量?你在帶著我們兄弟跑了這麽長時間的時候怎麽不說什麽好商量了?現在跟我們說這些,你覺得可能嗎?”
黑衣人一邊嘲諷著,一邊不斷逼近。
柳辭退無可退,最後隻能靠在了牆上。
眼下的情況逃跑是不可能的了,若是能在這裏拖延一些時間的話,說不定會有人來救她。
心裏有著這個想法,柳辭的臉上便換了一幅神情。
“大哥!!我錯了!咱們能好好談談不?你們要是求財的話我有!這樣,你們說個數,我家人肯定會湊來的!”
“錢?我們確實要錢,隻不過我們可是接了生意的,人家指名道姓的要買你的性命,所以,今日你是必須得死了。”
那黑衣人的話音還沒落,柳辭便嚷嚷著打斷了他的話。
“那人出多少價錢?大哥,就算是要我死,也要我死個明白啊!”柳辭一反常態的並沒有說要出更多的價錢買自己的性命,反而是死也要死個明白,這倒是讓黑衣人不由得來了幾分興趣。
“你現在就算是這樣說也沒用了,我們的任務就是要殺了你,至於關於雇主的信息,我們是一點都不會透露的。”
就在黑衣人頭頭說這會的時候,另外一個黑衣人便說道“大哥,還跟這女人費什麽話?直接殺了便是了!”
“別別別,除了這個,咱們能聊些其他的嗎?關於這個話題實在是有些瘮得慌。”
柳辭這個時候別提有多慫了,但是黑衣人卻是絲毫都不買賬。
“大哥,我看這女人就是在拖延時間,要不然我們……”那個黑衣人一邊說著一邊做出了一個殺人的手勢,把柳辭給嚇了好一跳。
“小姑娘,雖然你挺有趣的,但是對不住了,我們有任務在身,所以……你隻能去死了。”
那頭目說完這話,便開始緩緩地抽出了自己手中的刀,對著柳辭便劈了下去。
完了完了,這次真的玩大了,死定了,蕭妄懷對不住了,我這一世隻怕是沒有做你妻子的福分了,如果還有下一世的話,我一定不會負了你的!
柳辭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瞪著迎接死亡的到來,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柳辭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柳辭不由得偷偷地睜開了一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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