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狀元郎歸來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兩個月的時間便過去了,柳辭已經正常的去了學院上課,四大名著也都在緊張的籌備中,不知是不是因為蕭妄懷滅了明月樓的威風,這期間明月樓一直沒有行動。
這個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蕭妄懷的弟弟蕭方卓竟然真的成了本次國考的狀元。
這天柳辭放學之後,一如既往的先去了王府,隻是沒有想到他剛到王府,便看到王府門前圍了一堆的人,一時間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這是發生了何事,王府門前竟然難得一見的圍了這麽多人。
“哎,大哥這是發生何事了,為何大家都在這裏等著?”柳辭碰了碰前麵的一位大哥,一副好奇的樣子詢問著。
那大哥的臉上帶著些許的憧憬與激動,對柳辭說道“你怕是還不知道吧?這王府的二少爺可是今年科舉的狀元,如今榮歸故裏,當然有這麽多人來看了!”
柳辭心裏不由得有些詫異,王府的二少爺不是蕭方卓嗎?那家夥竟然考上了狀元?這科舉何時變得如此簡單了?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柳辭還特意詢問道“你說的可是王爺的弟弟蕭方卓?”
“那當然,不然還能有誰呢?我們廣俞州已經好些年都沒有出過一個狀元郎了,這次這二少爺可真是給我們廣俞州長臉了!”
看著他那一臉驕傲的樣子,柳辭隻好無奈的也跟著笑了笑,她以前對古代的科舉考試可是有著非常大的敬畏的,畢竟像李白那樣的大詩人,還屢屢在科舉場上碰壁呢。
可是如今聽到蕭方卓考上狀元的消息,她好像忽然有些明白了為什麽像李白那樣的大詩人考不上狀元了。
路上的行人自動排成了兩列,不一會兒的時間柳辭便看到一人身穿著獨屬於狀元郎的衣服,坐著高頭大馬朝著王府的方向來了。
蕭方卓臉上帶著春風得意,他苦心籌備了這麽多年,今日他所有的努力都沒有白費,隻是可惜了,那個他最想要前來迎接他的人,現在卻已經不在廣俞州了。
想到這裏,蕭方卓的臉上不禁有些黯然失色,目光流轉之間便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柳辭,忽然嘴角就勾起了一抹笑容,臭丫頭,怎麽樣?即便是你們都看不上我又如何,我不還是照樣考上了狀元,我要讓你們所有人通通都閉嘴。
而且屬於我和你們的賬也該好好算一算了,若不是你們霜兒又如何不能出現在這裏?
想到這裏蕭方卓直接下了馬,直直的朝著柳辭走了過去,眼中帶著明顯的不懷好意又辭看他過來,本意想要躲避開來,無奈人太多,好不容易擠了進來,現在一時之間也擠不出去了,就隻能故作平靜的站在人群中等著蕭方卓過來。
她不明白他想要幹什麽,但是他知道這家夥想要做的絕對不是什麽好事,更何況這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對她抱有一絲的好感,如今一周的事竟然是找他來耍威風的,看來她有的周旋了。
柳辭猜的果然不錯,蕭方卓超她走了過去,在她身前站定之後便說道“嫂嫂,好長時間不見啊!”正當柳次打算說話,與他周旋一下的時候,他便自顧自的說道“哦不,現在應該還不能叫嫂嫂的吧,畢竟你還沒嫁給我大哥呢,是我失言了。”
柳辭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尷尬的笑容,如今這個時候這麽多人,他現在又在這裏說這樣的話,這不是成心給她難堪嗎?隻不過她柳辭看起來,難道就是一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嗎?
柳辭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看起來人畜無害,但是嘴上卻說道“二少爺說的不錯,我與你大哥雖然已經定下了婚約,但是畢竟還沒有澄清,如今這聲嫂嫂還是不要輕易叫的好,免得大家誤以為二少爺連基本的規矩都不懂。”
臭丫頭,今日所有的焦點都在我身上,你竟然還敢說我不懂規矩,如今都已經到了王府的門前了,你倒是開始數落起我來了,嘴上說著還沒嫁進來,但是這身上的氣度,著實已經把自己當成王府的女主人了啊!
前段時間梨園發生的事情,他都已經聽說了,若不是他早有準備,隻怕連想要提前打點一番都沒有銀子了,說來說去,他大哥為何會苛扣梨園的月前不都還是因為這個臭丫頭,這個臭丫頭真是個掃把星,見到她就沒什麽好事。
“規矩?說起這個來,既然姑娘還沒有嫁進王府,也沒有嫁給我大哥,那你現在又是以什麽身份與我在這裏探討規矩這一說呢?”如今在這裏看熱鬧的賤民實在是太多了,他不宜在這些人的麵前發火,但是若是想要引導一下輿論,還是輕而易舉的。
柳辭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與王爺相處的時間久了,她差點忘記了,這是一個等級分明的古代社會,如今蕭方卓剛剛考上狀元正是威風正盛的時候,她若是在此時找不痛快,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失了麵子,這人隻怕會惱羞成怒。
想了想柳辭低垂了眉眼,裝作一副溫順的樣子說道“二少爺真是說笑了,柳辭身份卑賤,又豈敢同二少爺談論規矩呢?”
若是識趣的話,現在蕭方卓就應該不會再為難她了,可是顯然這蕭方卓不是那麽識趣的人,而且既然蕭方卓已經從馬上下來了,而且目標還是直奔她,這事兒就沒有那麽輕易能夠了結。
“忘記告訴姑娘了,本官這次可是接受了陛下懿旨,出任廣俞州新任知州,敢問姑娘,這普通百姓見了本官可要跪啊?”蕭方卓從袖口裏掏出了一道聖旨,臉上帶著一抹玩味,沒錯,他這次回來就是要來找事的,既然他大哥和這個臭丫頭,不讓他們一家人好過,那他們兩個,一個也別想好過。
周圍的百姓聽到蕭方卓的話,趕忙跪在了地下,對他行禮,獨獨留下了柳辭一個人筆直的站在那裏。
柳辭臉上的神情始終淡淡的,從始至終沒有說任何的話語,但是那淡漠的樣子,就好像對蕭方卓說她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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