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下一個該老侯爺了
蕭妄懷因為一直注意著柳辭,但是也沒有想到她會突然上前,看到那個暗衛動手的時候,蕭妄懷也沒有絲毫客氣,可是即便這樣柳辭還是被推了一掌。
在查看過柳辭沒有什麽大礙之後,蕭妄懷的臉色瞬間便陰沉了下來,在他的麵前竟然還敢動他的人,當真是活膩了!
柳辭看著蕭妄懷那準備動手的樣子,趕忙攔住了他,衝著他搖了搖頭,眼神示意性的看了一眼後麵的位置,另外一個二位現在已經挾持著董丹丹和花泠羽走過來了。
董丹丹在看到柳辭的那一瞬間,原本已經哭幹了的眼睛迅速又開始泛紅了起來。
“小辭,花孔雀他現在已經快不行了,你快救救他吧!”
董丹丹的話成功的讓柳辭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花翎羽的身上,看到他那滿身鮮血、狼狽不堪的樣子,柳辭的麵容也開始變得沉重了起來。
現在那個暗衛手中的刀正放在董丹丹的是脖子邊上,而花泠羽則像是一塊破抹布一樣被人扔在了地上,明明是兩個馬上就要成婚的新人,但是現在兩個人卻是如出一轍的狼狽。
“這是你做的?”柳辭的臉上沒有了笑容,一雙眼睛就那麽意味深長的朝著花翔宇看了過去。
看著莫名的變得氣勢十足的柳辭,花翔宇的心中也閃過了一絲警惕,但是仔細想想這個女人就算是再厲害也隻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還能折騰起什麽大波浪呢?
這樣想著,花翔宇也就沒有把柳辭放在眼裏,臉上一派囂張的模樣說道:“是我做的又怎麽樣?難不成你還能殺了我不成?”
那臉上的不屑似乎是在嘲諷柳辭的天真。
蕭妄懷往前走了一步,將柳辭攬入了懷中,臉上連一個表情都不想給花翔宇,對柳辭溫柔的說道:“辭辭,不要因為這些不相幹的人生氣,你若是看他不順眼,我幫你解決了便是了。”
“忠賢王爺當真是好大的口氣,隻是不知道你要憑什麽來解決我呢?”對於蕭妄懷的話,花翔宇隻是覺得有些好笑,他的身邊還有這麽兩位武功高強的暗衛,想要解決他隻怕是沒有那麽容易的。
蕭妄懷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花翔宇,隻是對著安承打了一個手勢,安承點了點頭便對著後麵的人說道:“將人都帶上來!”
“小宇!”
花翔宇看著自己的爹娘和爺爺被人帶了上來,臉上的神情一怔便哈哈大笑道:“王爺這是想做什麽呢?來威脅我嗎?恐怕你打錯算盤了,這些人在我的眼中隻是一群活夠歲數的老不死的而已,他們是死是活關我什麽事?”
柳辭從蕭妄懷的懷中退了出來,欺負人都欺負到她的朋友的身上了,這人當真當她是死的不成?
看到已經被花翔宇的那一番言論鎮住了的老侯爺一行人,柳辭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眼前這個說你們是活夠歲數的老不死的就是忠勇侯府一直從小寵到大的小少爺吧?看來你們這些年的寵愛全部都喂狗了啊。”
花翔宇的爹娘似乎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樣,當下便哭天喊地了起來,老侯爺也是一副被氣得說不出話的樣子。
但是他們這個樣子落在了花翔宇的眼中並沒有換回來一絲的同情,看著他們的眼神就如同一個陌生人一般。
“你們想要怎麽處置他們隨意就好。”花翔宇的臉上是滿滿的不在意,那副模樣就好像即便現在這些人全部都死在了他的麵前他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波動一般。
柳辭突然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把匕首,沒有絲毫猶豫的便先在花翔宇的父親的手臂上割了一刀。
“啊!你幹什麽!”
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叫喊,柳辭的一雙眼睛就那麽直直的盯著花翔宇,他沒有絲毫的動容。
手起刀落,花翔宇母親的手臂上也多了一道,可能是女人的原因,這一聲叫的比先前的那一聲可大多了,柳辭依舊沒有理會,隻是像先前一樣看著花翔宇。
花翔宇非但沒有半分擔心,反而還笑了起來:“我說,你要是下手就重一點啊,這樣多沒意思啊。”
柳辭看著他的臉色不像是在開玩笑,但是也沒有表現出來什麽,一臉隨意的說道:“別著急啊,方才都不過是開胃菜而已,下一個……哦,該老侯爺了,這次要割哪裏呢?要不然就選手腕好了。”
眾人還在詫異柳辭的大膽,可是柳辭就像是毫無所察一般,說完就猛然舉起了匕首朝著老侯爺的手腕劃了過去,就在刀尖快要碰到老侯爺的時候,柳辭卻突然被人攔住了。
柳辭轉頭有些不解的看向了蕭妄懷,為什麽要攔著我?丹丹和花世子都已經被人折磨成那個樣子了,她現在隻不過是小施懲戒而已。
蕭妄懷沒有說話,隻是有些寵溺的摸了摸柳辭的頭發說道:“不要讓這些事情髒了你的手,我來。”
就在眾人都以為蕭妄懷是阻止柳辭傷害老侯爺的時候,蕭妄懷卻溫柔的從柳辭的手中接過了匕首,看都沒看老侯爺一眼,隨便的甩了一下袖子,匕首便直直的朝老侯爺的手腕過去,在老侯爺都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一隻手便被斬落在了地上。
而蕭妄懷就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溫柔的對柳辭笑著,讓人不寒而栗,他所站的位置正好擋在了柳辭和老侯爺之間,半點都沒有讓她看到那血腥暴力的場麵。
花翔宇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半分緊張的樣子都沒有,反而吹了一聲口哨說道:“果真不愧是忠賢王爺,果然厲害,好歹這老頭子還身在侯位,你難道就不怕上麵的知道了之後找你的麻煩嗎?”
對於這話,蕭妄懷隻是冷冷的笑了一下,好像聽到的隻不過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一般。
“那又如何?”
在柳辭聽到花翔宇的話都有些擔心了的前提下,蕭妄懷就像是毫無所察一般,絲毫都沒有將那些人的話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