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暮君,謝謝你!
不知道過了多久,常傾虞已經劃開了曾穎的心髒,那一根毛線粗的痋母終於展現了出來。
痋母是淡黃色的周身散發著詭異的紅光,頭尾都是一樣的,倒是讓人看不出哪一端才是頭,身體有些像螞蟥。
痋母也像是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一樣,立馬就要往深處鑽去。
常傾虞眼疾手快的用鉗子準確無誤的夾住了痋母。
隻是那看上去不大的痋母卻是有著很大的力量,常傾虞的感覺自己都快拿不住鉗子了。
就在常傾虞準備用靈力壓製鉗子的時候,鉗子突然被那痋母的力氣給撐開了。
痋母就掉落在了地上,並且向著白易的方向瘋狂的衝了過去。
“義父快避開!”
常傾虞手中一股氣流飛快的攻擊向了痋母,但是那痋母的速度快得讓人難以置信。
常傾虞的攻擊居然沒有能追的上,那痋母在距離白易不遠的地方,居然騰飛起來,想要鑽入白易的口鼻。
“捂住口鼻,避開……”
常傾虞一聲驚呼,白易身形一閃,倒是真的避開了。
然,就在痋母落空,再次落地的時候,卻已經換了對象攻擊,向著白千淩的方向而去。
“姐姐開避開……”
常傾虞已經飛撲過去,但是就在常傾虞叫出口的一秒鍾白千淩正好轉過頭來。
痋母再次飛了起來,那目標正是白千淩的口鼻。
常傾虞計算失誤手中的白紗根本就沒有能按住了痋母,常傾虞摔趴在了地上,看著痋母衝向白千淩。
電光火石之間,指尖銀針一飛而出,噌噌……
君暮華已經出手了,將痋母給定在空中,而常傾虞的銀針正好刺進了痋母的身體。
痋母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在瘋狂的扭動,想要找到新的宿主。
常傾虞見痋母已經被定下了,終於鬆了一口氣的趴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
“這就是痋母嗎?”
白千淩看著距離自己不到一根筷子遠的痋母,表現得非一般的淡定,好像她根本就不知道剛才自己有多危險。
之後才看到趴在地上伸長了手臂的常傾虞,“妹妹你不是在給我母親取痋蟲嗎?怎麽趴在地上了?你剛才叫我做什麽?”
常傾虞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感情剛才大家那麽緊張的替她擔心,到了現在她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姐姐,你離那痋母遠一點。”
常傾虞起身拍掉了身上的灰塵,正要凝結火元素將痋母燒掉,君暮華掌心已經結除了一朵火蓮花,一掌拍出直接將那痋母給焚燒在其中。
常傾虞重新的回到了君暮華身旁,開始給曾穎縫傷口。
手術終於結束了,因為有君暮華的幫忙,所以曾穎並無生命危險,隻是身體依然很虛弱。
傷口縫上之後,曾柔那幹涸幾乎的顏色好像退去了一層,變淡了不少了。
深夜,從王府出來之後,君暮華直接拽著常傾虞的手,一個瞬間移動就回到了家裏。
此刻常璃月和采荷都已經睡下了,所以常傾虞的院子十分的安靜。
“今夜你又準備在哪來休息呢?”
君暮華帶著常傾虞回到了房間之後,環顧了一下房間突然問道。
常傾虞今天倒是想好好的感謝君暮華,突然想起去王府之前,君暮華說還沒有吃飯。
“你餓了嗎?”
君暮華此刻已經變回了銀發銀眸,聽到常傾虞的問話,銀眸突然閃爍出一抹淡淡的銀光。
餓,他餓了多年了,如果不是在這裏遇到了她,他不知道原來有個字叫餓。
原來有些事情也可以稱之為餓!
隻是對方似乎有點迷糊不懂他的餓。
“是有一點。”
“你想吃什麽,我去給你做。”
常傾虞這才發現認識他這麽久了,居然不知道他喜歡吃什麽。
“你會做飯?”
君暮華打趣兒一笑,想起了當初一起在未知暗殿烤魚的事情。
那烤魚的味道甚是不錯。
“會一些,你等著我很快就回來。”
常傾虞說著便出了門去院子裏的小廚房忙碌了,小廚房裏並沒有太多的食材,隻有一條處理幹淨的魚,半隻雞和一些香菇。
因為不知道君暮華的口味,又不想讓君暮華等太久,常傾虞便做了香菇雞和清蒸魚。
沒有過多久,常傾虞就像是獻寶一樣的端著兩碗米飯,清蒸魚,香菇雞出現在了君暮華的麵前。
君暮華此刻正捧著一本書在看,聞到濃濃的香氣,一抬頭對上了常傾虞的溫暖的笑容。
“因為太晚了,小廚房並沒有太多的東西,你將就著吃點吧,這米飯是早前采荷做的,我已經蒸熱了。”
君暮華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桌上看似簡單的兩道菜。
好像從來沒有和誰這樣一起吃過飯,這菜色看上去很不錯的樣子。
“也不知道你吃不吃辣,所以就隨意做了。”
常傾虞將碗筷送到了君暮華的麵前,先送去了一塊香菇和雞翅,又細心的送了一塊去了刺的魚過去。
“我不挑食的,沒有想到你還會做飯。”
“隻會一點點,對了你喝酒嗎?我在空間裏釀了幾壇靈果酒?”
常傾虞剛剛拿起筷子,覺得像是少了點什麽,又站起身來。
“拿來試試。”
君暮華還是第一次聽說果子酒,常傾虞空間裏倒是有許多的果子。
心道:小丫頭不但會做飯,還會釀酒,倒是不錯啊。
果然很快,常傾虞就從空間裏取出了一壇靈果釀。
“許久沒有釀造了,這味道還是不錯的。”
一打開酒壇,酒香四溢,就連君暮華都露出滿意之色。
“來,暮君我們喝一杯,謝謝你幫我。”
兩人對飲,這靈果釀就是比一般的水果釀造的酒好喝,常傾虞自己都覺得這酒比以前的都好喝。
“味道真不錯,來再來。”
常傾虞又給兩人滿上了,臉頰卻是突然有些泛紅。
“暮君,謝謝你一再的救我。”
君暮華不語隻是看著常傾虞的慢慢變色的臉,他是千杯不醉,又或者說從未喝醉過。
不過看到常傾虞的樣子,他知道這丫頭的酒量不行。
“你還能喝?”就在常傾虞準備再喝一杯的時候,君暮華突然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