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暮君是大祭司!
君暮華眉頭輕佻道:“是我……”
常傾虞突然握緊了麵具,一個用力的將君暮華給推開,也不知道是君暮華沒有防備,還是常傾虞的力氣不小,這一次真的將君暮華給推開了。
常傾虞慌忙起身,有些不安的看著君暮華,絕望的說道:“你是我師叔!”
完了,自己喜歡上了自己的師叔,並且還表白了。
師叔?
君暮華那好看的沒有輕輕一蹙,果然,他又做了她的師叔。
不過無所謂呀,他們這類人,根本就不在乎什麽輩分的關係。
想到了這裏,君暮華比較淡定的說道:“的確是如此。”
的確是如此!
常傾虞就不淡定了,好不容易知道暮君就是大祭司,現在她卻成了他的師侄。
她和他到底注定了不能在一起。
剛才在迷糊裏,她沒有搞清楚狀況,可是這一刻她完全清醒了。
她知道了,那些雀翎雲錦本就是為她準備的,因為君暮華說沒有人像她一樣如此的小身板。
這不就是明擺著,那些衣服是為她準備的嗎!
難怪她穿著那些衣服是如此的合身,原來本就是為她準備的。
隻是大祭司怎麽會知道她穿衣的尺寸呢?
忽然想起了他們之間的過往,頓時常傾虞的臉又紅了起來。
“你在想什麽?”
君暮華站在床前,看著常傾虞臉上表情多變,倒是很好奇常傾虞此刻的想法。
“沒,沒什麽……師叔,師父可知道你來了,昨晚上你什麽時候來的?”
常傾虞現在就擔心,她這樣進了大祭司的空間,自己的師父是不是知道了,陌塵楓是不是也看到了。
會不會已經鬧出了什麽誤會來了,她和大祭司的關係現在複雜了。
“你這是擔心陌塵楓?”
君暮華想到的並不是誰知道,他將常傾虞給帶進了空間,而是覺得常傾虞是在擔心陌塵楓的安危。
“陌塵楓?這和陌塵楓是有點關係,他是不是也知道我被師叔帶進了空間啊?”
常傾虞更加擔心這件事,被陌塵楓泄露出去。
可是常傾虞的擔心,在君暮華的耳朵裏,卻是更加被篤定為擔心陌塵楓。
如果不是聽到了常傾虞的酒後真言,說喜歡他,他早就衝出去痛揍陌塵楓了。
“是又如何呢?”
君暮華說得雲淡風輕。
常傾虞心中暗叫了一聲不好,這誤會是不是就此傳開了。
她倒是無所謂,反正常柔,常雲欣,還有上次司徒婉夢的事情,整個乾坤閣隻怕沒有幾個人不知道她了吧。
對於她的說法相信更是層出不窮。
隻是大祭司……
暮君……不,他就是大祭司。
“隻怕師叔會有些麻煩了。”
常傾虞有些無奈的說道。
心道:這不怪我,隻能怪有的人嘴賤。
“本座是怕麻煩的人?還是你覺得有人敢腹議本座?”
君暮華的話頓時讓常傾虞無語至極,感情剛才她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啊。
這世上,貌似還真的沒有人敢真正的腹議君暮華的不是。
“師叔說得對啊,隻是,師父哪裏如何交代,現在時辰已經不早了,我應該學習陣法了。”
常傾虞眉頭一挑,有些不淡定的說道。
“說得對,你師父已經找來了。”
說罷,君暮華直接上前一步,扯著常傾虞的手臂,廣袖一甩,常傾虞身上就換上了一套幹淨的襦裙,他也套上了一身外袍,隨即就拽著常傾虞出了空間。
聽雨軒,涼亭處。
邵清風依舊是一身寬大的白袍,坐在石凳之上,他的麵前擺放了一些早點。
君暮華帶著常傾虞出現,他銀發飛揚,絕美無雙的臉上帶著濃濃的陰霾。
“師弟,一大早如此怒氣衝衝是為何啊?”
“拜見師父!”
常傾虞沒有從君暮華的手中抽回手,低垂著腦袋,不敢去看邵清風的表情。
她不知道此刻邵清風看到她和君暮華以這樣的情況出現,會是什麽樣的失望表情,會不會直接將她逐出乾坤閣?
“嗯,昨夜休息的可好?
邵清風卻是像是根本就沒有看到君暮華抓著常傾虞手腕一般,淡定得很。
“多謝師父關心,徒兒很好。”
常傾虞隻能將自己的手臂掩藏在身後,尷尬的應道。
“好就行,你昨夜喝醉了,是你師叔將你帶走的,你的酒量不好,以後還是少喝些吧。”
就在常傾虞暗自慶幸的時候,耳邊又傳了邵清風的聲音。
是你師叔將你帶走的!
握草,要不要這麽直接。
這還真的是親的師父啊!
神補刀在最恰當的時候。
“以後徒兒不會喝這麽多了,許久不見陌塵楓,所以才……”
“以後除了在本座麵前之外,你就不用喝酒了。”
一直不與的君暮華突然開口說話了,語氣裏充滿了斥責的意味。
“師弟,你這樣是會嚇到傾虞的。”
邵清風先前就好奇君暮華為何會將常傾虞帶回玄虛閣,現在看來很不簡單啊。
如此景象,絕對是數千年的頭一回。
“你不是說要學東西陣法吧,現在就你師父的書房,尋找一本你喜歡的秘籍。”
君暮華突然看著常傾虞,眸光的冷漠漸變,轉滿了暖意。
邵清風坐在原處,眉頭不著痕跡的一挑。
“去吧,隻要你喜歡……”
有些陣法秘籍,他擔心常傾虞會不懂,不過仔細想想,有君暮華在一旁指點,沒有什麽是不懂的。
“喜歡什麽現在說還是 有些早,你能不能成功的進入書房還是猶未可知。”
君暮華鬆開了常傾虞的手,長袍一掀直接的坐在了邵清風的對麵。
常傾虞默默的退出了涼亭,她當然知道想要進入邵清風的書房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但是比起在這裏尷尬,不如去書房試試,說不定就進去了。
“師弟生氣了?”
常傾虞走後,邵清風直接問道。
君暮華卻是笑了,銀色眸底滲透出一抹自嘲的味道。
“並未因為她做了師兄的徒弟而生氣,而是在氣自己。”
“氣自己?這可不是師弟你的作風。”
邵清風十分感興趣的看著君暮華,這麽多年還從未見過君暮華對哪個女子如此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