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3章 你是誰?
為什麽就單單她的父皇沒有回來呢?
她的父皇到底去了哪裏呢?
“若汐,聽話,乖,我們一起努力,一定能找到神皇大帝。”
帝塵修抱著希望去了天外天,卻是帶著絕望回來。
他是真的很想很想找到君暮華。
但是……
很多事情,並是不努力,就一定有結果的。
一定能,就是還沒有。
君若汐真的很不想聽到這樣的話。
可是這也是事實。
她知道帝塵修不會騙她。
帝塵修也很想找到她的父皇。
“師父……”
君若汐此刻內心一片淩亂,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千麵太子藺千寒其實一直都在關注著帝淩溪。
當帝淩溪將手中帶血的手帕,嫌棄的丟下之後。
他終於不能再淡定了。
沒有人知道,在過去的那三年多的時間裏,他是如何想念帝淩溪。
那次他真的是死了,也因為死了,才能重新回到天外天。
可是那一次回去,卻是修為一直不能恢複,就連身體的傷至今都沒有痊愈。
他自己都搞不清楚這是為什麽。
就見他一步步的走向了帝淩溪。
明明心中迫不及待的想要過去,但是卻又裝作很隨意的樣子。
帝淩溪這才發現了這個看不清楚臉的人,正在慢慢的朝著自己靠近。
這個人,身形有些眼熟。
這個人,身上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這個人,為何如此故意的隱藏自己的麵貌。
就算是她,也不能看清楚,其到底是何模樣。
此人身上的氣息十分的異常,應該是來自天外天。
想來應該是惜月仙姬帶來的。
帝淩溪的目光很快轉向了君若汐。
關切看著君若汐,“若汐……”
她正要說話,耳邊卻是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三年未見,你可還好?”
熟悉的聲音,溫和的語氣。
讓帝淩溪瞬間一顫,腦子裏快速的閃過了無數,曾經與藺千寒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藺千寒!
這個熟悉的名字湧上心頭。
藺千寒!
這個熟悉的名字刻在心間。
藺千寒!
這個多年都不太想,都不太願意提起的名字。
帝淩溪悠悠轉身,再次看向了千麵太子藺千寒。
“你!”
一個簡單的字,卻是讓她嘴唇顫抖。
“你是誰?”
你是誰?
為何給我藺千寒的感覺。
你是誰,為何如此和我說話。
三年未見,三年前在哪裏見過?
“是我,你不記得我了嗎?”
藺千寒覺得有些委屈,他日日夜夜都在思念著帝淩溪,帝淩溪難道不想他嗎?
他不知道帝淩溪這三年是如何度過的,但是從帝塵修對他的態度上看,帝塵修是十分的不喜歡他。
那麽帝淩溪呢?
“你是誰?”
帝淩溪一邊問道,一邊卻是情不自禁的朝著藺千寒走了過去。
她依然看不清楚藺千寒的臉,不過她的眼眶卻是泛紅,有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藺千寒!”
藺千寒還未說話,帝淩溪就已經說出了口。
“藺千寒,你為什麽現在才出現?你去哪裏了?”
帝淩溪終於來到了藺千寒的麵前,她的淚水終於滾出了眼眶。
你去了哪裏?
三年!
說長不長,說短也絕對不短的三年!
這三年對於本來沒有時間觀念的帝淩溪,卻是等同於三千年,甚至是三萬年,三十萬年!
“我,對不住,都是我的錯,我虛度了三年,沒有能回來找你。”
藺千寒心中同樣難受,他用自己僅存的神力,支撐著自己的容貌。
這張臉,和以前藺千寒很像,但是又不太一樣。
不過不管是誰,依舊能看出,他就是當年的那個藺千寒!
看到這張熟悉又更好看的臉,帝淩溪抬起了顫抖的手。
“千寒!”
帝淩溪的聲音都在顫抖著。
藺千寒!
溫暖的身體!
是真的。
心中依然有疑惑。
她索性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用力的掐了一把藺千寒的臉。
“疼嗎?”
藺千寒是疼的,可是他不知道帝淩溪的用意。
“不疼。”
“不疼?真的不疼嗎?”
帝淩溪說著又用力的掐了一下。
“別掐了,再掐,他這不能見人的臉,隻怕是要變形了。”
帝塵修冷冷的說道,說這邊牽著君若汐離開。
“變形?哥哥,你也在我夢中啊,我的夢中很少有你,不過你在我夢中,怎麽都這麽討厭呢?”
帝淩溪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無奈。
大家都知道帝淩溪的心思,可是現在活脫脫的藺千寒,就站在她的麵前。
她卻要覺得是夢。
“我是真的回來了,這不是你的夢。”
藺千寒聽到帝淩溪的話,簡直是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他回來了,他終於回來了。
他終於又回到了帝淩溪的身邊。
“你真的回來了?”
帝淩溪依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依然覺得眼前的這一切都是夢境。
“你真的不信嗎?那我掐你一下,你就知道了。”
藺千寒抬手,剛剛觸碰到帝淩溪的臉,卻是沒有掐下去,而是溫柔的撫摸著。
“我,怎麽舍得掐你呢?”
你是心中最重要的存在,我怎麽會舍得掐你呢?
我隻會疼你,愛你,寵你。
“師父,我們走吧,不要站在這裏被強塞狗糧,沒有想到藺千寒是這樣的一個人。”
君若汐搖了搖帝塵修是手說道。
帝塵修剛剛帶著君若汐走到門口,就聽到了藺千寒說掐帝淩溪。
所以他就停了下來,本以為藺千寒真的會如此,不過藺千寒後來的表現,讓他很滿意。
“走吧。”
“若汐,你說什麽啊?什麽狗糧?我們才沒有……”
帝淩溪有些不好意思的排掉了藺千寒的手,連忙看向了君若汐。
帝淩溪和君若汐都是穿二代,兩人自然明白狗糧是什麽意思。
藺千寒卻是不懂的。
“神姬說的狗糧是什麽意思啊?你養狗了?”
“養狗?是啊,有一隻,還是忠犬。”
帝淩溪又一次掐了一下藺千寒的臉。
“疼嗎?”
“不疼。”藺千寒。
“真不疼?”帝淩溪挑眉,“看來需要用銀針刺。”
“別啊,好吧,我說說話,很疼,很疼。”
藺千寒的大手將帝淩溪的手給包住了,溫柔而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