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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六 疑慮

  眾議院大廳被火鍋的香氣所充滿,這還都是小事。


  隻是作為舊繼往城的老人和早一批各異族頭腦的家夥們,難得有機會聚在一起,也讓眾多侍女見識了這些所謂的高級軍官,部族頭領們平常人模狗樣之後的德行。


  衣衫不整,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滿嘴髒話,孩子氣,天呐!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些貨平常在下屬麵前是怎麽裝出來那麽正經樣子的?


  就連以冷豔著稱的暗月之刃頭領,影之刺客,瓦瑞拉都滿麵潮紅,不斷找機會往吾主身上靠!酒後亂性?是真亂還是借著酒勁假亂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


  不過…說起來,如果有機會侍女們也想靠上去的。那是誰?那是穆恩.布萊克,這還不夠?


  奎薩斯如今算是獨立了,將來這是要立國的地方!穆恩.布萊克必然是當之無愧的王…可惡的瓦瑞拉,心機婊!

  眾議院成立大會,本應是嚴肅的吧?為什麽在火鍋旁邊還有喝酒劃拳的?之前還大義凜然的典獄長怎麽就跟幾個人勾肩搭背,賊眉鼠眼的?


  還有開盤賭吾主一定不止六位妻子的?


  平常吾主吾主喊的起勁,如今什麽少爺,頭子,老大都叫出來了,甚至還有叫爸爸的?


  好在穆恩笑嗬嗬地看著這幫家夥鬧也不生氣,好在幾位內政參事也不在,否則讓她們知道有女人叫穆恩爸爸,那還了得?


  在上古時代,可是有不少性癖奇特的家夥喜歡這一口的。


  眾議院成立大會,在火鍋和穆恩的加持下“圓滿”閉幕。


  其實根本算不上什麽大會,除了穆恩最開始嘟嘟囔囔扯了些淡,算是給眾人一顆定心丸之外,其他都是按照流程辦事。


  其實直到會議結束,這些“老油條”們也不知道眾議院是個幹啥的,大概清楚是個能提意見的機構,給誰提?給吾主穆恩提啊,誰閑得沒事有意見?估計瓦瑞拉第一個打死他。


  不過穆恩要搞,還很在意,那就搞唄,不然呢?吾主說了,要動腦子,而且是多動腦子,還要有思想!幾個參謀部的狗參謀正聚在一起,商量如何讓怒焰裂穀再也起不來。


  這叫一致對外!

  如果穆恩知道這幫“心腹”們的想法,估計多半要被氣死,廢了這麽大勁搞這麽一出,合著這幫貨還是沒什麽長勁?

  不過,將吾主的話,“學會思考”這個詞深植心中的眾人,不由得會提出一個疑問。


  人類做了什麽?

  當然了,大家都是被人類趕到這隱蘭,過著不怎麽舒服的生活的。


  隻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仇恨是拿來推動事情很好的理由,同樣的,仇恨也容易隨著時間而淡化。這打也打不上去啊,這麽多年了,連個回去多蘭的方法都沒找到,上哪報仇去。


  隻是按照吾主意思來想,似乎吾主有辦法帶自己回多蘭?怎麽做到的?不過既然吾主穆恩.布萊克不說,那想必還是沒有到自己需要知道的時候。


  那就暫且作為一顆種子,埋在心裏就是。


  “心腹”們如何理解自己的動作和心意,那就不是穆恩能管的事了,他相信他多數人還是會聽他的話…


  之前說的穆恩一直藏在心裏的憂慮,其中最大的根本不是什麽律法改革,貨幣製度之類的,而是他的領民,他的“心腹”們太過於盲從於自己。


  士兵,戰士,月色十字軍可以盲從自己,但是作為他奎薩斯運轉核心的家夥們也這樣就有些尷尬了。


  火源之地中的經曆讓穆恩清楚地認識到,他根本不是那種不會犯錯,一切皆在掌握的人。他需要有人提醒,有人幫助,甚至有人勸誡。


  好在幾位妻子不是上古時代某些XX中的女人,除了生孩子,挑起矛盾,偶爾露個臉之外毫無作用。


  至於對“心腹”們說的,要回多蘭的話,也還真不是空畫什麽大餅。


  回去的方法先不說,人類倒是確實需要解決的。


  也不為別的,單單為了多蘭的人類至今也不忘唆使獸人,挑動炎魔之王毀滅隱蘭這個事就足夠了。


  隱蘭有穆恩的妻子,父親,族人。這還不夠?


  偏偏這事還沒辦法拿出來說,隻能穆恩和奎薩斯自己小心。跟其他大國說人類如何如何,人家也得信啊,別忘了隱蘭還有勾結人類的種族呢,到時候操作一番,把暗精靈弄成了世界公敵,那不就完事皆休了?


  所以這事也就隻能藏在心裏,一邊預防,拆招,一邊去找回到多蘭大陸的方法。而且,母親留下的那輪明月,還真是美麗動人的很。


  明月,威風,草原,山川。也許在其他人眼中微不足道,隻是在隱蘭,在穆恩心中,卻還是有些向往的。


  騾馬不是一天訓好的?還是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


  搞出了眾議院的穆恩不會急著見到成果,放下了手上的事務,穆恩單人獨騎來到了暴風領。


  奎薩斯自然有妻子們幫他搭理,而讓穆恩拋下手頭事務一個人去暴風領的,除了要與斯多姆碰麵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萊維醒了。


  加爾貝湖之中的幾方混戰讓穆恩並不是非常擔心娜迦會出水上岸找麻煩,怒焰現在實際上也不過是奎薩斯的附屬國而已,控製了其經濟命脈和中層教育的奎薩斯,不太需要擔心太多。


  那麽手頭上剩下的事無非就是魅魔國度的邀請和黑耀的內戰。


  穆恩個人是傾向於去魅魔國度-愛巢看一下的,畢竟那裏有門!而且黑耀有父親斯多姆和暴風領在, 穆恩不覺得貴族聯軍能翻出什麽水花。


  尤其是在假的帝國議會站出來說話之後,湧入奎薩斯和暴風領的低層未覺醒者和平民簡直不要太多。


  既然貴族聯軍不重視這些人,穆恩不介意全部笑納,雖然會極大增加奎薩斯的糧食壓力。


  穆恩跑到暴風領的原因中,說不定也有作為農業部長,兼管糧食安全的蒂法天天在他附近晃悠,像一隻蒼蠅似得抱怨的原因。


  理虧!穆恩自然不會大喊一聲,“你給老子閉嘴!”,惹不起還躲不起麽?正好暴風領也傳來老師萊維醒了的消息。


  不得不說,某種意義上萊維還真是沒牌麵,竟然被當成了逃避家庭矛盾的事由…


  暴風領早已不是穆恩之前生活了百年多的地方了。


  堅固城池中往來交錯的平民和未覺醒者,背負物資騰空而起的角鷹獸。整個暴風城呈現出一種為戰爭忙碌卻並不慌亂的態勢,這與奎薩斯還是區別很大。


  奎薩斯至今為止經曆的戰爭並不多,甚至說幾乎沒有。對娜迦的自衛戰和對怒焰的突襲作戰,從局麵和規模上來說用戰鬥這個詞更合適一些。


  這就讓各部隊,各職業的戰士們在碰到戰事時總是顯得很興奮,為了吾主之後往往還要加一個為了功勳值。


  天曉得格魯巴怎麽管得教育係統?


  有時候穆恩覺得自己像個碧池,一邊喊著讓“心腹”們有自己獨立的思想,一邊往手下看去,教育體係瘋狂灌輸個人崇拜,月神殿瘋狂宣揚神化他的身份。


  穆恩歎氣都懶得歎了,回頭幹脆找個地反立個牌坊算了?

  敏納羅斯化身的火鷹以華麗的技巧避開了陷入驚恐卻還不忘本職工作的角鷹獸們,在穆恩指定的地點將落下來。


  畢竟穆恩還是暴風領的小少爺不是?多少將領,管家,傭人都是看著穆恩從一個小不點長這麽大的。


  穆恩的到來還是受到了熱烈歡迎,雖然這種熱烈在戰爭氣氛中顯得很不合時宜,可是那又如何?


  不得不說,穆恩不管不顧,沒心沒肺的性格多少還是有些像斯多姆的。這位大公爵就是為所欲為的典型代表。


  斯多姆站在小廣場上,瞅了敏納羅斯好半天,直看得火元素女人渾身發毛才偏轉目光看向穆恩。


  “年輕人,要有節製。”


  千算萬算,穆恩沒想到父親與自己見麵後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有時候穆恩想大聲問出來,自己真的就那麽像一根行走的X吧麽?好歹也是做了點事情的吧?比如…嗯,比如…嗯?穆恩放棄了。


  這還真是個悲傷的故事呢。算了,真正的勇士敢於麵對現實!

  “父親。”隨著兩個門的入賬,實力多少有所長進的穆恩不知不覺的,在與父親說話時多了幾分自信。這種自信往往體現在說話的內容和態度上。


  “父親,我目前還沒找到方法,難道您年輕的時候…?”不用懷疑,穆恩說的就是普通人和元素人之間,如何XXOO的方法。


  既然無法證明自己不是根行走的x吧,那不如反其道而行之,放縱一下?

  小小的火苗被斯多姆一個冷漠的眼神摁死在了繈褓之中。


  “我說的是,還沒找到保養腎的方法。”穆恩靈機一動,感歎自己真是個天才,這都圓過去了!


  “我那裏泡了些酒,回頭你帶走。”


  “!”咦,穆恩大驚,父親為什麽會有這種東西?不是說母親去世之後父親守身如玉麽?不要在意詞,意思差不多就對了。


  顯然斯多姆看出了穆恩的想法,也沒做解釋,轉身就走。


  穆恩有些淩亂,這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嗎?怎麽說來著,就是小時候覺得父親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厚重,堅強,冷漠。


  等長大了,懂得多了之後發現,在厚重,堅強,冷漠的背後,也存在著普通人的一切!比如無奈,無力…


  不曉得你們有沒有某天放學太早,又沒跟家裏人說,然後回家後發現父親在看愛情動作片的經曆?穆恩有。


  或者說,穆恩在憤怒之門中體驗的某一生的那個人,有。


  內心驚訝到無以複加,臉上還要裝作沒發現的自己。還有知道兒子發現了,卻假裝沒被兒子發現的父親。


  氣氛詭異,尷尬。


  “臭小子。”不知道是不是斯多姆有窺探心思的能力,“亂想什麽呢?暴風領就你爹我一個男人?博學多才的我就不能體恤下屬?”


  “哦~~~懂了。”這一刻,穆恩懂了。父親也是要麵子的。


  “你懂個屁。”斯多姆大步流星走向要塞,隻留下穆恩在原地風中淩亂。


  短短的幾句話,真的就是短短的幾句話。穆恩突然有些想哭,又有些想笑。


  想哭的是,他如今一百多歲了。在之前的生命中,穆恩根本沒有想過父親會跟自己開玩笑,會像一對普通父子一樣聊些有的沒的。


  印象中穆恩與父親斯多姆的交流可謂相當有限,而父親在穆恩的眼中的形象總是跟深不可測,冷漠,威嚴等等一係列標簽牽扯不開。


  如今竟然有種…冰山融化,微風拂麵的感覺?

  讓穆恩想笑的則是…笑他自己。


  隻是在斯多姆轉身的一瞬間,穆恩懂了,悟了。造成這一切的恰恰就是他穆恩.布萊克。


  穆恩對骨舞,蒂法的感情,沒人會質疑。然而骨舞和蒂法始終有她們介意的事情,一直放不下。


  同樣的,斯多姆對穆恩的愛,也沒人會質疑。同樣的,穆恩始終有他介意的事情,一直放不下。


  未覺醒者。


  穆恩曾經因為自己是一個未覺醒者,一個廢物而耿耿於懷。一個廢物又有一個強大到舉國側目的父親,那種落差有多少人能體會?

  沒心沒肺一些的,做個富二代渣男,一輩子過去也就算了。偏偏在精英教室以及母親筆記教導下成長的穆恩不是這種人。


  這也難免會給他帶來巨大的自卑。


  而這種自卑恰恰導致了他無法,不敢,羞於麵對父親。能不見麵,就不見麵,見了麵之後也唯唯諾諾不太敢說話。


  麵對這樣的兒子,斯多姆能如何?時間久了,無奈又能如何?還不是隻能順其自然。經年累月下來,穆恩眼中的斯多姆形象就固定了。


  穆恩搖頭自嘲,如果是他麵對曾經的自己,估計也沒什麽好辦法。


  也許是因為門給穆恩帶來的巨大的實力提升,心態的變化導致態度的變化。穆恩覺得自己剛才確實與之前同斯多姆說話時不一樣了,父親是察覺到了吧?

  穆恩現在很慶幸,慶幸自己沒有因為大貴族的麵子被處理掉。慶幸自己有斯多姆這麽個父親,也慶幸自己稍微有些自卑?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不是之前的這種心態,他穆恩如何會去研究什麽月能,去弄什麽近衛。又怎麽會遇到的骨舞,蒂法,海蒂,艾瑪?

  這就是格魯巴常說的萬事萬物都有其兩麵性吧?是福是禍還是得看立場,角度,心態。


  穆恩屁顛屁顛跟上斯多姆的腳步,“爹!聽說萊維老師醒了?”


  斯多姆皺了下眉,也不知道是對爹這個叫法不習慣,還是想到了萊維的狀況而不舒服。


  “算是吧。”


  算是?穆恩不知道這話該怎麽接,醒了就是醒了,沒醒就是沒醒,算是醒了是個什麽鬼?不過穆恩也不敢問出來,心態有變化歸變化,打小對老爹的敬畏還是讓他閉嘴跟著走。


  在重重衛兵的注目禮中,穆恩跟著斯多姆來到了某個密室之中,看到萊維的一瞬間,穆恩算是明白了父親的話,所謂的算是醒了還真是算是醒了。


  全身大麵積燒傷的萊維散發著某些藥材獨特的氣味,絕對不是好聞的那種就是了。


  被裹得像一具木乃伊一樣的他,也就眼睛還能轉動,其餘部位看起來根本無法行動。


  也許是聽到了開門的聲音,萊維把眼睛努力地往門的方向看去,奈何床距離門太遠,他努力了半天也就看了個寂寞。


  穆恩原本說的醒了,算是帶有康複的意思,父親斯多姆用算是吧回答自己,還真就沒什麽問題。這哪裏像是康複了的樣子?真就是字麵意思上的醒了。


  將侍女打發出去之後,穆恩和斯多姆坐到了萊維的病床旁邊。


  這一刻穆恩有些自責,老師都這樣了,之前忙著處理奎薩斯的破事都沒來看過一眼,還讓梅卡托克用易容麵膜複製了老師的臉。


  說起來…老師毀容沒有?好像沒有,不然派出來冒充老師的那個人,他臉上的易容麵膜不會那麽逼真。


  “他傷的很重,沒辦法說話。”斯多姆看了一眼萊維,說道。


  “都纏成這樣了,沒受傷也難說話吧。”


  “……”不知道這一刻斯多姆什麽感受,如果是我,我會打死穆恩。


  “咳,爹,老師什麽時候醒的?”


  “昨天,他一醒來,我就派人通知你了。”


  “有情報?”


  “沒多少。”斯多姆無奈回答,“就這情況,能有什麽情報。無非是達納蘇斯陷落於敵人之手,至於敵人是誰,在哪,一概不知道。”


  “也確實,老是這樣子都能活下來,不愧是我穆恩.布萊克的老師。”


  穆恩看到萊維翻了個白眼,心下大概也明白父親是如何跟老師交流的。目前這情況,無非就是上下動眼睛表示肯定,左右動眼睛表示否定,然後父親提問題,老師用眼睛“回答”。


  也難怪父親說情報不多,因為本身情況就不明,肯定和否定的回答,首先得能問到相關的問題才行。


  比如問老師,達納蘇斯是不是陷落了,這就很容易回答,上下點眼睛就行。


  再問是不是陷落於敵人之手?也很好回答。


  可是要問陷落於誰之手?這就難辦了。先不說斯多姆和穆恩能不能把目標任務問出來,萊維也得知道才行啊。


  萊維要是知道是誰,帝國議會還能被打個措手不及,連達納蘇斯都陷入了莫名的情況中,那對手估計是精靈王了。否則誰能把帝國議會的幾個老怪物擺平?


  兩人在萊維房間中待了一段時間,穆恩也沒問太多問題。隻是簡單敘述了一下奎薩斯目前的發展情況,束縛萊維安心養傷,別想太多,就離開了。


  斯多姆和穆恩爺倆一起吃了午飯,之後敏納羅斯守在書房門口,二人進行了新的一番交流。


  之所以說新,是因為穆恩此時的心態。不是以一個寄生蟲自居,而是以對方的親屬,兒子身份進行交談。


  “爹啊,我有幾個問題。”穆恩癱在沙發上,沒坐相。


  “你說。”斯多姆倒是一如既往,腰背挺直地坐在椅子上。


  “帝國議會一共多少人?”


  “據說,不到十個。”


  “不到十個?九個?”這倒是超出穆恩意料了。


  “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畢竟與我無關。”


  穆恩點點頭,最開始以為帝國議會就明麵上的四大議員,後來跳出了一個萊維之後才讓穆恩感覺也許沒那麽簡單。


  以萊維老師帝國典獄長的身份來看,想必其他成員身份也不簡單就是了。


  “萊維老師厲害麽?”穆恩再問。


  “這個就要看你怎麽定義厲害了。某種意義上,他是很厲害的。”


  “那我換個問法,萊維老師能打麽?”


  “看跟誰比。”


  “跟父親您比呢?”


  “唔…”斯多姆認真想了一下,“之前跟他交過手,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基本上我能打一個半他吧。”


  穆恩發現,他問的都是白扯。因為父親的實力他根本沒數。


  “帝國議會的其他成員呢?”


  “各有所長吧。議會中單純以戰鬥力來看的話,大概有三個不在我之下。其他人在各自的領域都屬於成就不低那種。”


  三個…不亞於父親。


  難怪之前帝國議會信誓旦旦地能輕易擺平貴族聯軍。


  可是…那到底要何等的戰鬥力才能讓達納蘇斯在一夜之間陷落,萊維老師重傷到如此地步的程度?


  說陷落似乎也太對,籠罩整個達納蘇斯的結界,據說不許進,也不許出。這又是為了什麽?

  “那到底是什麽人襲擊了達納蘇斯和老師?”


  “我怎麽會知道。”斯多姆嗤笑一聲,顯然穆恩有些急了。


  穆恩沒辦法不急,雖然穆恩對於帝國議會沒什麽好感,可是暴風領,父親斯多姆是作為帝國議會的盟友存在的。


  敵人是誰,不知道。但是敵人能將帝國議會和達納蘇斯陷於如此地步,萬一對方突襲暴風領呢?


  “傻小子。不用想那麽多。”看穿穆恩想法一般,斯多姆開口說道:“個體實力並不能代表一切,你是在擔心我?嗬嗬,隻要我不想求死,沒人殺得了我。”


  “而且…在一千年前,我就死了,跟你母親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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