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小白菜?
靳慕年瞅著過來的小女人,目光柔軟,但是大手卻又凶又狠地一下就揉在了那不安分的小腦袋上。
淩曉曉被揉的有點發懵,掙紮了下,卻怎麽都逃脫不掉某人的魔爪,頓時就有點小委屈。
“你倒還委屈上了?”靳慕年好笑。
淩曉曉腦袋一扭,哼哼道:“我給你做飯洗碗打掃房間,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欺負我!”
靳慕年笑容更甚,說:“那再給我生個孩子,我就不欺負你了。”
淩曉曉心中一跳,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但是很快就又恢複如常,說:“靳總,你還年輕,以後有人給你生兒育女,何必看上我這顆小白菜?”
“小白菜?”
“是啊!一顆隨處可見的小白菜,靳總之前可能第一次吃著還覺得挺爽口,畢竟之前一直山珍海味,但是我想日子久了,你就會膩歪了!”
這是在擔心自己變心?
靳慕年挑眉,問:“淩曉曉,你這是在問我要承諾麽?”
說話間,靳慕年低頭用額頭抵著淩曉曉的額頭,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麵頰上,不過須臾的功夫就染紅了她的俏臉。
淩曉曉眼神閃了下,有些控製不住的小心跳。
“淩曉曉?”靳慕年聲音暗啞下來,像是一種蠱惑。
淩曉曉睫毛顫抖,隻覺得突然說不出的口幹舌燥,還沒想明白究竟要怎麽說,就突然被人攫住了雙唇。
男人的吻,從來都是霸道而又強勢的,這一次卻莫名的有一種勾人的溫柔,恍若春風拂過般醉人。
淩曉曉覺得自己有點醉了……
靳慕年的到來太突然,明明該抵觸,明明該錢貨兩訖的心態,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讓她卸下心房,想要認真,想要倚靠,想要像真正的情侶一樣,撒嬌任性對他好!
“叮鈴鈴!叮鈴鈴……”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防盜警告聲。
緊接著有一道頗為不耐煩的女高音在外麵響起:“開門——快點開門——開——門——”
催促聲還沒說完,就聽“砰砰”兩下,對方顯然在不耐煩的用腳在招呼外麵的房門。
淩曉曉被驚了一跳,陡然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胸衣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人推了上去不說,整個人更是被懸空抱起來壓在廚房的櫃子上,姿態……撩人。
“靳、靳慕年!”淩曉曉羞惱的聲音一出口,本來漲紅的臉愈發紅成了大蘋果,趕忙又咳嗽了好一會,推攘道,“快、快點放開我——”
靳慕年大手有些不舍的捏了捏,還想要下滑的時候,就被淩曉曉掐住了。
真的是掐!
又狠又重,再趁著那雙瞪圓了的眼睛,簡直就像是一隻炸毛的貓。
靳慕年欲~求不滿,卻又莫名的不想要強求麵前這個小女人,隻得低頭惡狠狠的索了一個吻,這才心滿意足的鬆開對方。
淩曉曉兩腳一落地,趕忙就要去扣自己的胸衣,但是目光一抬,就見著男人居高臨下,頗為意味深長的打量目光,頓時就惱羞成怒。
“看什麽看?你……你還不趕快去開門!你——”淩曉曉氣的臉紅彤彤的,也顧不上繼續收拾自己,用力將人給推出了廚房,然後門“砰”一下合上不說,還三兩下反鎖。
背靠在門上,淩曉曉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但是這口氣才鬆完,本來正在扣胸衣的手頓時就是一頓,她突然後知後覺的響起來那之前叫開門的聲音,似乎、好像是個女人?
似乎像是要印證淩曉曉的猜測一樣,客廳裏麵此時已經迎接來了一直踹門的女人。
“為什麽現在才開門?你知不知道我都等了好一會了?太過分了!”女人又氣又惱,說完似乎還踹了下沙發。
靳慕年的聲音卻一如既往的平靜,不答反問:“誰準你過來的?”
“我想過來就過來!你……”女人任性撒潑的話一頓,又突然放軟了聲音說,“哥哥,人家想你了啊,你就不想人家……我……”
靳慕年看著靠過來的靳慕晴,腳下一動,避了開來。
如此躲避瘟神一樣的動作,靳慕晴瞬間就惱了,一下子將手裏的包包砸在地上,扯著嗓音道:“靳慕年,你別以為我叫你一聲哥哥你就拽了,我告訴你,你就算再了不起,也就在這C市而已,而我,我才是父親承認的京城靳家的大小姐!”
“哦?”靳慕年眉一挑,說,“然後呢?”
“所以別給臉不要臉,你要是再敢對我不敬,小心我告訴爹地,弄死你這個野種!”
話音才落,靳慕晴得瑟的表情才做了一半,突然就覺得渾身一冷,下意識的就瑟縮了下。
再看靳慕年的表情……
那是什麽樣的表情啊?
森冷,陰寒,就像是傳說中的地獄閻羅,令人心生恐懼。
靳慕晴腳下一軟,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妝容精致的小臉慘白一片,但是就因為這讓人膽寒的恐懼,卻愈發激發出她內心的妒恨來。
爹地的明明最愛的人是媽咪,結果就因為老爺子的緣故,娶了那個賤女人就罷了,竟然還弄出個野種來!
最可氣的是,這個野種從小就比自己強,還被老爺子越過爹地當成了下一任靳家的繼承人!
憑什麽?
爹地明明說了,她靳慕晴才應該是真正的靳家繼承人!
不過……
麵上因為嫉妒而扭曲的靳慕晴,突然想到什麽,臉上露出一抹詭異、而又歡快的笑容。
“靳慕年,你就算能力再強又怎麽樣?嘿,你難道忘了,你所擁有的東西,所有東西,都是我的!是我的——哈哈哈哈……”靳慕晴興奮和害怕交織,聲音顫抖,卻笑的張揚,道,“靳慕年啊靳慕年,給人做嫁衣的感覺怎麽樣?哈哈哈哈……”
淩曉曉在廚房裏麵聽得雲裏霧裏的,發自內心地覺得這個突然跑過來的女人在不停地作死,但是奇怪的是,為什麽靳慕年竟然都忍了?
莫非這女人說的都是真的?
可是,她說的什麽叫——靳慕年所有的東西都是她的?還為她做嫁衣?這究竟又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