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早點休息
但是藍未晚沒有發現,安準爵就站在書房的門口,默默的看著自己。就像是有了心靈感應一般,藍未晚忽然覺得福至心靈,抬眼望去。
見到安準爵的時候,藍未晚忽然怔了一下。“怎麽了?”藍未晚問道。
“今天,忙嗎?”安準爵忽然問道。聽到安準爵的話,藍未晚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問這個問題,隻是覺得有些疑惑。難道安準爵知道自己今天和任紫冉見麵了?
“還行。”藍未晚將手放在脖子上,扭了扭脖子,看著安準爵的方向。安準爵聽到後隻是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便離開了。
“早點休息。”安準爵背對著藍未晚說道。
“嗯,知道了。”藍未晚應聲回答,也沒有說多餘的話。看著安準爵離開的背影,藍未晚心中不禁感歎道。這傲嬌是怎麽了今天。雖然覺得奇怪,藍未晚也不想再去想安準爵的事情。因為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自己設計的衣服。
隻有能將自己的衣服推上這次的設計大賽,工作室的知名度便會提高一些。想到這裏藍未晚渾身的疲累都消散了,看著完成的初稿,藍未晚準備明天再去采購布料。這次對於藍未晚來說,並不隻是一個服裝設計大賽,還是藍未晚對於自己母親的一個交代。
這麽久了,藍未晚終於可以直麵自己母親的離開,看著藍色的畫稿,藍未晚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的景色,夜晚的時候也總是燈紅酒綠。想到自己那天晚上做的夢,藍未晚忽然覺得那是母親在對自己的告別。
“媽,你說如果你看到了我現在的狀態,你會開心嗎?”看著窗外,藍未晚喃喃低語。“我小時候想的那些事情,現在好像終於實現了。但是啊,媽媽,這才是第一步,我會一步步的走下去的。直到把這間工作室開到最好。”
“我知道,這冥冥之中是你一直在保佑著我。所以我想啊。無論如何,我會好好的,你就放心吧,媽媽。”藍未晚說著。雖然知道這些話都是在講給自己聽,但是藍未晚還是想說出來。
說完後,藍未晚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準備回臥室睡覺。此刻藍未晚似乎對安準爵是誰這個問題並不關心了。是誰又怎麽樣呢?反正兩個人馬上的合約就要結束了,到時候,安準爵和自己就是兩個陌生人一般。
安準爵經營公司,而自己就安安心心的把工作室做好。再在空閑的時間,藍未晚還想去演戲。在藍家的時候,藍未晚見到過藍舒雲曾經演過戲,但是藍未晚從來沒覺得藍舒雲的演技有多好。
回到臥室,藍未晚看到安準爵還沒有睡下,正在床上看著書。安準爵也聽到了腳步聲,抬頭看到了藍未晚,但是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藍未晚隻是拿起了衣服去到了浴室中。
躺在了浴盆裏,身體泡在溫熱的水中,藍未晚覺得這樣十分的放鬆。到了這個時候,藍未晚才開始回想著今天晚上任紫冉和自己說的話。
既然許茜瑩可以用身體作為交易,來和安準南統一戰線,那說明許茜瑩並不像自己想的那樣蠢,但是反過頭來一想,許茜瑩為什麽會找安準南這個蠢貨。安準南的父親被安準爵的大伯父當成一支槍。
安準南自然應該不會好到哪裏去。隻是安準南的長相的確是不錯的。想到這裏,藍未晚似乎明白了為什麽許茜瑩會選擇安準南。或許是想借安準南的手,一方麵可以打壓自己,另一方麵可以和安氏再次攀上關係。
居然還想著安準爵?藍未晚心中默默的想著,不禁感歎道許茜瑩真是一個十足的蠢貨。你連安準爵長什麽模樣都不知道,居然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倒貼上來。不過也是,安家這樣有權有財,隻要許茜瑩嫁進了安家。便會成為上流社會的太太。
到時候安準爵長什麽樣子,也不是特別重要了。
收拾完了以後,藍未晚回到臥室,發現安準爵已經躺下了。於是也走到床邊,輕輕地躺下準備睡覺。
“收拾好了嗎?”安準爵忽然出聲問道。
“我還以為你睡了呢,”藍未晚被安準爵嚇了一跳,聲線都有些不穩了。
“沒有,在等你。”安準爵說道。
“等我幹什麽?你有什麽事情嗎?”藍未晚覺得今天的安準爵不對勁,看向自己的時候,安準爵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但是藍未晚一問,安準爵又回馬上收起那副表情,恢複到平日裏冷淡的態度。
“沒有。”安準爵回答道。
果然,藍未晚猜的沒有錯。肯定會是這樣的回答。
“沒有就睡覺。”藍未晚說道。說完便躺下了背對著安準爵。困意忍不住的襲來,藍未晚隻覺得身心疲憊,但是老是感覺自己的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看著自己。藍未晚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件事,但是背後灼熱的目光讓藍未晚總是忍不住的回頭。
“你到底要做什麽?”藍未晚看著安準爵問道。
“你今天到底想怎麽樣?你能不能說話?你看著我,我問你怎麽了你又不說話,有什麽事情你能不能說出來啊!”藍未晚已經被安準爵這樣的態度激怒了,雙眼瞪著安準爵說道。
“我……”安準爵看著怒火中燒的藍未晚,坐了起來,但是最終還是沒說出什麽。
“你什麽啊?安大總裁?是我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嗎?”藍未晚看著安準爵問道。
“你是不是有了喜歡的人?”安準爵忽然問道。
聽到安準爵的問題,藍未晚居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你問這個做什麽?”藍未晚看著安準爵,她沒有回答安準爵的問題,反而反問道。
”回答我的問題。”見到藍未晚沒有回答,安準爵壓在心中的怒火也開始爆發出來。雙眼盯著藍未晚說道。
“安大總裁,你管的事情,是不是有點太多了?”藍未晚最討厭別人用這種威脅的語氣和自己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