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實力為尊
沒等灰衣青年下一步動作,肖逸便猛然發力。
隻聽卡啦一聲,在一陣如殺豬般的嚎叫聲中,青年的小臂便被擰到了相反的方向。
肖逸鬆開雙手,對方頓時跪倒在了地上。
而青年的同夥見狀,則是瞬間呆在了原地。他們之中本就是灰衣青年實力最強,現在卻被肖逸隨意擰斷胳膊,這讓他們直接沒了抵抗的心思。
“你……竟然……敢跟我們狼牙幫做對,你這是在找死!”跪在地上的灰衣青年因為疼痛而麵色扭曲,不過嘴上卻依舊說著狠話。
“等你有實力站著跟我說話時,再來威脅我。”肖逸卻隻是平靜地出言。
經過罡風淬體,他的肉身力量早就超過了聚氣境武者。
若是這灰衣青年不要托大,興許還能憑借修為與他過上兩招,然而對方卻不知死活地與他近身,這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肖逸丟下一句霸氣之言,便從青年身邊走過,連看都沒看對方一眼。
皋陽城的幾人也連忙跟了上去。
“肖逸你可真是厲害,同樣是聚氣九層卻有這麽強的實力。”馬騰向肖逸豎了豎大拇指,歎服地說道。
而其他人也想肖逸投去了欽佩的目光。
肖逸隻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麽,如果他們要是知道肖逸隻有聚氣境七層的修為,不知道要驚訝成什麽樣子。
“不過我聽聞那個狼牙幫的大哥鄒峰心胸狹窄,怕是不會就此收手,你還得小心些才是。”馬騰想了想,又提醒道。
“狼牙幫大哥鄒峰?”肖逸聞言臉上出現疑惑之色。
“對。聽聞這個鄒峰擁有聚氣九層巔峰的實力,而且還是天生神力,在聚氣境武者中堪稱無敵。”馬騰解釋道。
肖逸點點頭,眼中閃過感興趣的神色。
接下來的兩天裏肖逸的日子過得倒也平靜,不過在到了第三天,卻發生了異狀。
肖逸早晨剛剛起床,便被屋外的一陣吵鬧聲驚動。
他起身查看,剛一出門,隻聽“砰!”的一聲巨響,他小院的木門便猛然碎裂,竟是被別人踹了個稀碎。
肖逸定睛一看,一個身材魁梧,體型健碩的青年,正站在門口,滿臉冷色向這裏看來。
而他身邊還有不少穿著同一服飾的身影。
“你就是那個打傷了我狼牙幫幫眾的刺頭兒?”高壯青年眼睛微微眯起,朗聲問道。
一聽這話,肖逸頓時明白,此人便是那狼牙幫的領頭大哥鄒峰了。
“狼牙幫幫眾攔路勒索同門,我自然要替鄒幫主管教一番。”肖逸冷笑一聲說道。
“哈哈哈!替老子管教?”
“你算個什麽東西!”鄒峰狂笑三聲,臉上神色逐漸陰沉下來,厲聲說道。
言畢,他眼中閃過一絲猙獰又繼續說道:“今天你就是跪地叫爺爺,老子也不會輕易放過你。我要讓你知道惹了我狼牙幫是什麽下場!”
鄒峰扭了扭手腕,將骨頭捏地哢哢作響,心中已經打定主意要廢了肖逸的四肢。
麵對鄒峰的威脅之言,肖逸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將自己的袖子向上挽了挽,擺出了一副隨時迎敵的架勢。
“哼,老子聽說你實力不弱。不過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就是從來沒有聚氣境武者,能打得過老子!”鄒峰不屑地笑了笑,右腳向前猛然一踏,地上的玄岡岩石磚頓時片片碎裂。
看到對方的能夠一腳震碎堅硬的玄岡石,肖逸的倒是來了興趣。
他同樣將右腳踏出,轟然踩在了身前的石磚上。
肖逸一腳下去,玄岡石磚不但碎裂成了無數小塊,更是在他的巨力下凹陷了下去。毀壞程度遠超鄒峰腳下的那塊。
“嘶!”看著這一幕的鄒峰,眼中閃過驚疑之意。
而他帶來的那些幫眾看到肖逸露出了的力量,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生出了退卻之意。
“衝天拳!”看到自己手下露出怯意,鄒峰心中頓時升起怒意,他大喝一聲,右手成拳向肖逸砸去。
鄒峰的拳力剛猛無比,竟是帶起了一陣氣流呼嘯之音,仿若衝天之勢朝肖逸襲來。
“虎咆拳!”肖逸冷哼一聲,千斤巨力轟然爆發,同樣使出了肖家的招牌武技。
拳勢如虎,咆嘯山林!
“轟!”二拳相撞,竟是發出一聲爆鳴之音。四周勁氣飛舞,逼得那些小弟不由自住向後退去。
放眼看去,肖逸與鄒峰都站在原地,剛才的過招二人竟是勢均力敵。
肖逸神色如常地看著對方,心中略感有些驚訝,剛才的一擊他已經使出了將近八成的力量,換做普通聚氣九層定然無法抵擋,而這鄒峰卻是硬接了下來。
“就這點本事也敢猖狂?”鄒峰臉上依舊帶著輕蔑之意,嘴上嘲諷道。
不過一直微微顫抖的右手卻出賣了他真實的想法。
“這小子的力氣怎麽這麽大!看來要速戰速決才行!”鄒峰忍不住想道。
“拿我渾天棍來。”他大喝一聲,從旁邊的小弟手中接過了一根六尺長棍。
見到此幕的肖逸微微一笑,也取出了自己的三尺青鋼長劍。
“老子這次可不會再手下留情,準備受死吧!”鄒峰長棍一挑,聚氣九層巔峰的修為轟燃爆發。
肖逸沒有多少說什麽,他隻是劍指對方,暗中調動真元。
如果對方和他赤手搏鬥,也許還能與肖逸抗衡一番,然而鄒峰去選擇了兵器對戰。
這對於在劍道上造詣頗深的肖逸來說,根本就是正中下懷。
果不其然,二人在戰作一團後,鄒峰便發現肖逸的劍招精妙無比,竟是穩穩地壓了他一頭。
“該結束了。”數十招過後,肖逸見到對方沒了後手,隨即使出了九重擊的起手式。
六重擊!
肖逸的第六劍裹挾千鈞之勢,轟然砸向對方。
鄒峰持棍抵擋,劍棍相交之際,他隻感覺一股狂暴的力量從上麵傳來,就如同是與妖獸撞在了一起。
巨大的反震之力讓鄒峰雙手發麻,竟是難以握持,情不自禁地丟掉手上的武器。
下一刻,肖逸的長劍已經抵在了他的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