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巨猿降臨
夏侯烈眉頭緊皺,向那方向看去。而肖逸見此則臉上一喜,仿佛已經等待了多時。
“砰!砰!砰!”一陣陣悶響聲傳來,就仿佛是驚雷在大地下轟鳴。
隨著悶響聲由遠及近,遠處的森林裏開始有劈裏啪啦的聲音傳來,就好像是有什麽巨大的物體,將樹木不斷轟碎。
“吼!”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嚎叫,一個身體高達三十丈,渾身長滿白毛的巨猿,猛地從那密林中衝了出來,重重地砸在了二人麵前。
它恐怖的重量,竟是將落腳之處的岩石踩出了一個掌形深坑!
白猿全身肌肉蟠虯,單單是手臂便有一丈粗細,讓人絲毫不敢懷疑那如岩石般的肌肉裏,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
“砰砰砰!”巨猿快速錘擊著自己胸口,發出一陣悶響之音,看上去凶悍異常!
“銀背猿!”看到突然出現的巨大生物,夏侯烈臉上頓時出現了吃驚之色。
這種銀背猿乃是三級巔峰妖獸,體內流淌著上古凶獸“撼天猿”的血脈,不但性情凶厲,而且肉身更是蠻橫至極,擁有匹敵先天境武者的戰力!
“這裏距離三級以上妖獸出沒的範圍,應該還有一段距離。怎麽會出現銀背猿!”夏侯烈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目光不斷閃爍。
而更讓他感到疑惑地是,那銀背猿衝出之後,竟是瞪著一雙猩紅大眼,死死地盯著自己,同時嘴邊還不斷流出口水,仿佛是見到了讓它食欲大發的美味一般!
夏侯烈思索的同時,麵色突然一變,仿佛感覺到什麽一般,連忙低頭向之前被羽箭射到的傷口聞去。
頓時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奇異香氣。
“戊金樹的花粉!”夏侯烈失聲驚呼,帶著驚怒色向肖逸看去。
“好小子,居然在箭頭裏摻雜了這種東西!我就說這銀背猿怎麽會突然出現在了這裏,原來你一路上拖延時間是為了引來妖獸!”夏侯烈咬牙切齒地出言,聲音冰寒無比。
“要不是你托大遲遲沒有將我擊殺,我也無法有足夠的時間,拖到這巨猿到來。”肖逸冷笑出言,心中則大大鬆了口氣。
之前在秘境是得到了戊金樹花粉,他還是剩了一份。所以剛才注意到妖獸逐漸增多時,他便想起了這個辦法。
原本肖逸隻打算引來低階獸群,卻沒想到竟是引來了個大家夥。這也算是意外之喜。
“不要以為這樣你就能逃命,本統領殺你依舊易如反掌!”夏侯烈怒聲出言,全身真元再度湧動,見勢就要出手。
“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肖逸冷笑的同時,已經從土堆裏完全爬了出來。在極品回春丹和回元丹的幫助下,他身體已經恢複了八成。
肖逸沒有猶豫,直接竄入了叢林之中。
“哪裏跑!”夏侯烈怒喝一聲,手上真元剛要斬出,然而那巨猿卻已經衝了上來。
“吼!”銀背猿是受到了挑釁,在狂吼的同時,雙手向夏侯烈急速抓來。
看著那兩隻和房屋般大小的巨手,夏侯烈隻得忿忿地調轉長刀,將真元斬向了那巨猿。
“砰!”真元利刃直接轟在了向他抓來的巨手上。
然而令夏侯烈吃驚的是,原本淩厲的招式斬在巨猿的手掌上,卻僅僅切開了一道三尺來長的口子。雖然有鮮血流出,但對於它那龐大的體型來說,卻和蹭破點兒皮沒有什麽區別!
然而那傷口的痛感,卻將銀背猿給完全激怒。
“嗷!”它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狂吼,手臂肌肉突然隆起,右手握拳朝著夏侯烈猛地轟出了一拳。
“唰!”那拳頭還未臨身,空氣竟是已被壓縮扭曲,強大的氣壓竟是讓夏侯烈的身體動作都慢了一分。
看著那避無可避的巨大拳頭,他無奈之下隻能運轉真元,在身前布置下了半丈多厚的真元護層。
“砰!”夏侯烈的身體急速墜下,就如同是隕石般重重地砸進了土裏,甚至在地麵上留下了一個人形深坑!
過了數息,夏侯烈的身影才從坑裏爬了出來。此刻的他灰頭土臉,嘴角更是溢出了一縷鮮血。
“這畜生!”他眼中滿是驚色。盡管巨猿的拳頭沒有打碎護體真元,但那上麵蘊含的數十萬斤恐怖力道,卻讓他髒腑震動,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夏侯烈眼神急速閃爍數息後,身上真元再度亮起,竟是以極快的速度從那巨猿身下穿過,然後朝著肖逸剛才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他依舊沒有放棄追擊肖逸的打算!
而那巨猿則快速錘了幾下胸口,也朝著夏侯烈追了上去。
此刻的肖逸不敢有任何停留,他知道夏侯烈對自己殺心極重,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來了!”沒過多久,他便感受到了身後一股強大的氣勢衝來。與此同時,還有如雷鳴般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正是那銀背巨猿。
“小雜碎,老子今天必殺你!”百丈之外的夏侯烈瘋狂怒吼。身為先天武者的他,不但一直沒能擒獲肖逸,反而還在追擊中被肖逸弄得灰頭土臉。這樣的事情,讓他心中的殺意已經濃鬱到了極致。
而在他狂吼的同時,肖逸卻突然轉身拉弓,射出了一個銀色箭矢。
夏侯烈見此大驚失色,已經吃過一次虧的他,連忙減速側身躲避,才險險地多了過去。
“小雜碎,你射歪了!哈哈!”夏侯烈獰笑著出言,然而他話音還沒說玩,一聲呼嘯之音便從後發響起。
緊接著他便感覺背後如受重擊,口中一甜,嘴角又溢出了一縷鮮血。
原來是那巨猿已經追來上來,而且手裏還不是抓起岩石丟來。那些數萬斤的岩石,在它狂暴的力量下就如同是流星般恐怖,不時向夏侯烈襲來。
他身體提速想要拉開距離,然而前方的肖逸卻又擺出了開弓的架勢。嚇得他又隻得減速躲避。
夾在中間的夏侯烈,就這樣被肖逸和巨猿來回驅趕,他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隻能不斷在二人之間疲於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