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飛升彩虹橋
肖逸並不知道陵墓內發生的這些事情,他已經和南宮若萱等人回到了“鳳羽聖地”。
而他突破歸元境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宗門,作為本屆中第一個突破歸元境之人,肖逸的事情在整個外門內都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這也刺激著洛彤、鄧俊、顏友青和冷霜等一眾天驕,在返回宗門後就直接開始了閉關,不願被肖逸就此甩下!
肖逸突破的歸元境,給四海會也帶了巨大的裨益。四海會的名氣再度大增,更多的商鋪找上了門來要與他們達成合作,這也帶來了源源不斷的貢獻點……
肖逸本來就已經是紫衣弟子,現在修為又達到了歸元境,已經滿足了飛升的條件。
所以回來沒有幾天,他便收到了來自彩虹橋上的玉簡。
隨著那道玉簡出現,一束七彩的光芒從天而降,直接搭在了肖逸身上。
看到這光芒的降臨,四海會的所有幫眾們,不管是在何處,此刻都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向著那光柱的方向,抱拳一拜!
“恭送幫主飛升虹橋,成為內門弟子!”所有人同時朗聲出言,數千四海會的幫眾的聲音,匯聚成一道,響徹天空,震撼無比!
在一股奇異的吸扯之力傳來下,肖逸便在萬眾矚目之中,緩緩飛向了那彩虹橋之上!
彩虹橋上早已有專門的接引弟子在等候。、
“彩虹橋上,共有十堂,所有晉升內門弟子的武者,都會被某一堂選走,不過十堂選人,不會單獨為人開放,每年隻在固定的日期開啟,隻選一次。”接引肖逸的那兩個武者,穿著白色長袍,他們這一路上打量了肖逸多次,對肖逸這裏有些拿捏不準。
畢竟肖逸上來的時候,引起的動靜太大,這兩個白衣弟子平日裏對其他飛升之人可以淩厲,但對肖逸,問詢了名字後,言辭略有客氣。
“不過肖道友你運氣不錯,如今距離下一次十堂選人,隻有四個月的時間了。”二人一路,為肖逸介紹彩虹橋上的諸多事物,這也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整個彩虹橋,也因十堂的存在,劃分出了五環,其中內環是各大長老所在,沒有召喚不得入內,其他區域,則分屬於十堂。”這負責接引的二人說的很仔細,一路帶著肖逸走在空域彩虹上。
肖逸之前來的時候,走馬觀花,此刻隨著接引的武者前行,聽著對方的介紹,對於這彩虹橋的了解,也慢慢多了起來。
此地說是彩虹,可實際上與平地沒有太大的區別,可以看成是漂浮在半空中的七彩大地,地麵幾乎看不到七彩泥土,能看到的都是一處處青石板,彌漫了整個空域。
唯獨在一些奇山所在之地,才可以看到屬於彩虹的七彩泥土,最讓肖逸印象深刻的,是這裏的元氣很是柔和,而且幾乎感受不到火毒的存在,使得吸收起來更為容易,負擔也不會如外城那樣恐怖,回到了正常的狀態。
肖逸舉目望去,一麵是喧囂的外城和幾大衛城,而另一麵則是山巔處的那巨大鳳凰雕像!
那鳳凰雕像雖然是石質,但卻給人一種栩栩如生的感覺,肖逸抬頭看去,與那石鳳四目相對,竟是腦海中轟鳴作響,仿若麵對天威!
“好厲害的雕像!”肖逸心神震撼,連忙將目光移開,額頭上卻已經出現了數滴汗水!他沒想到自己歸元境的修為,居然會被一個雕像所震懾!
“你別看它隻是個雕像,但實際上卻是我‘鳳羽聖地’曆代掌教傳承的天階法器!相傳其內甚至有器靈存在,蘊含著半步破虛境大能的一絲威壓,不是普通歸元境武者能夠承受!”負責接引的弟子見到如此,臉上傲然一笑,隨即出言解釋。
“天階法器!”肖逸則是聽得心中震撼不已,想不到如此宏偉的雕像,居然是一件天階的法器!即便對方不多說,他也猜得到定然擁有著毀天滅地的威能!
幾人沒有過多停留,隨即繼續向著安排好的洞府走去。
一路上,他還遇到了一些其他的內門弟子,這些彩虹上的武者,在肖逸感官中與曾經的印象一樣,都是帶著自傲以及冷漠,相互很少說話,最多隻是目光一掃,便各自離去,使得整個彩虹橋上,都很是安靜。
這種安靜,讓肖逸有些不適應,但也沒辦法,隨著那兩個接引的武者,他來到了負責弟子登記的地方,遞出自己的身份令牌,拿到了內門弟子的白色衣衫以及洞府後,那兩個接引的弟子又交代了幾句,這才離去。
肖逸舉目四看,一股陌生的感覺,在心頭浮現時,孤零零的一個人,搖了搖頭,按照玉簡地圖的地點,終於在五環之外的一處靠近邊緣的地方,找到了自己的洞府。
這是一座很普通的洞府,唯一的好處就是站在門口,就可以看到那神鳳雕像,除此之外,再沒什麽了。
洞府也不大,裏麵的格局一般,這些若是換了其他飛升上來的武者,必定會激動狂喜,覺得比自己在外門內的待遇好了太多太多。
可對肖逸而言,這裏卻還真不一定有他在四海會時的住處好。四海會發展到後期,他早就在宗門山上買下了最貴的洞府,比這裏的檔次還要高山一籌!
肖逸無奈地笑了笑,站在洞府外發了會呆後,這才走入洞府內,打理一番後,盤膝打坐,開始修行。
隨著修行,肖逸慢慢平靜下來,也發現在這裏的修行速度,的確是比在外城還要好不少,且消耗幾乎察覺不到,那種辟穀之意,又浮現全身。
每一次吐納,都有源源不絕的元氣湧現而來,吸入肖逸體內,遊走之後又擴散開來,漸漸地,肖逸也就沉浸在了修行中,時間一晃,過去了十天。
這十天,他除了修行,就是外出熟悉四周的環境,也遇到了一些同門弟子,可彼此之間都很冷淡,肖逸想要打招呼,卻無人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