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六章 返回之路
範喻更是手腕一抖,翻出了一張明黃色的金箔。
“如果你不相信我,總該相信聖旨吧……”
那金箔上閃爍著淡淡的光華,上麵記載的正是肖逸在“皇極天”內的所作所為,與範喻所言一般無二。
而在那金箔下方的落款,則是大乾太子葉天極,並且還加蓋了皇帝印章,乃是一道聖旨!
範喻和藥璣子二人,在“鳳羽聖地”內本就位高權重,除了鳳羽真人外,最為受人敬仰,現在再加上蓋有玉璽的聖旨,在場的眾人當即便不再有所懷疑,接受了這一切事情。
“真是想不到,肖逸此子居然會幹出這樣人神共憤的事情!真是膽大包天!”
“何止是膽大包天,簡直就是窮凶極惡,狼子野心!我‘鳳羽聖地’待他不薄,他卻置尊長道義與不顧,作出此事,當將其碎屍萬段!”
……
大殿內的長老們頓時厲聲怒罵了起來,畢竟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害人聽聞,肖逸造成的損失之大,足以讓“鳳羽聖地”這樣的龐然大物大傷元氣!
在眾人怒罵的時候,南宮若萱卻是仍舊滿臉質疑,心中在為鳳羽真人和諸位長老悲傷地時候,卻也無論如何不相信肖逸會作出這樣的事情。在這些事情帶來的衝擊下,她甚至都快要當場崩潰!
“萱兒師侄,不要忘了,你是我‘鳳羽聖地’的聖女,宗門的未來將要由你掌管……不可為一時情感所擊垮……我知道這些事情對你來說一時有些難以接受,所以這幾日你就好好歇息,宗門的事情暫時由老夫來接管……”範喻柔聲安慰。
南宮若萱此刻心裏已經成了一團亂麻,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能下意識地微微點頭。
範喻則遞了個眼色,立即便有幾個侍女上來,簇擁著南宮若萱退了下去。
而在南宮若萱離開後,其餘的那些長老們,則是已經看明白了當前的局麵,原本代理宗門事務的南宮若萱一走,那整個大權自然就落在了地位最為尊高的範喻身上。
“請大長老主持大局!”他們隨即紛紛開口拜謁,向著範喻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範喻自然當仁不讓,大步走上了高台,坐在了原本屬於掌教的位子上,帶著審視的目光掃向了下方,隨即朗聲開口:“出了這樣的事情,太子殿下也是既意外又震驚!在臨行之前,已經與老夫擬定好了處置之法……當務之急,就是要盡快將那逆子捉拿歸案,嚴懲不怠!”
下方的眾人在點頭的同時,卻也露出了疑惑,有人出聲道:“大長老所言不錯。不過既然那逆子膽敢偷到皇室重寶,那想必已經謀劃好了退路……大乾帝國疆域萬萬裏,單憑我們‘鳳羽聖地’的力量要想找到他,恐怕有些捉襟見肘啊……”
聽到這話的範喻則是高深一笑,開口道:“無妨,那逆子還不知道我與藥璣子師弟,和太子殿下並未在‘皇極天’內身死……老夫猜測,他逃出之後的第一件事情,恐怕就是返回‘鳳羽聖地’,然後編纂出一係列的謊話,甚至還可能誣陷於老夫和太子殿下,來將自己的罪責撇清,並以此來迷惑大家!”
範喻這一番話語有理有據,頓時讓下方的長老們暗暗點頭。
“那我們該如何應對呢?”之前出聲的長老又再度開口,這也說出了眾人心中的疑惑。
範喻聞言,則是輕笑一聲,隨即下令:“將此事向所有內門弟子通報,命令他們在距離宗門千裏的範圍內提前等待,若是發現那逆子的身影,即可將其捉拿!為了穩妥起見,所有長老也隨時地待命,必要時出手將其抓獲!”
“還有,那逆子詭計多端,狡詐異常,告知所有參與行動者,切記不可聽信他的花言巧語!”範喻說完,又緊跟著補充了一句。
“得令!”所長老即可行動了起來。
為了保險起見,範喻在行動的同時,還命令內門弟子抽調人手,將蘭淩菲、陳龍、章英傑……以及那些平日裏與肖逸來往密切之人,全部秘密監視了起來……
在另一邊,肖逸卻是不知道範喻已經先一步掌控了局勢,他雷步與瞬移交替施展,以最快的速度向著“鳳羽聖地”前進,終於在第三日晌午的時候,提前進入了“鳳羽聖地”掌控的地界。
“飛過這座山頭,就隻剩下了兩千裏的距離,下午就能到達宗門。”肖逸看著前方的一座巍峨大山,心中沒有多想,身上雷光亮起,在一陣巨大的轟鳴之音中,化作雷光向著前方趕去。
不過就在他飛過那座大山後滅過多久,便突然感覺到又數股強大的氣勢向著自己急速而來。
肖逸驚了一下後,立即展開神識查看,發現原來竟是三個歸元境武者正在急速破空而來!
他心中驚疑不定,而在猶豫的數息之間,那三股氣勢氣已經出現在遠處的天邊,並迅速飛到了肖逸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看清三人身上的“鳳羽聖地”內門弟子服飾後,肖逸這才鬆了口氣。
那三人兩男一女,領頭的女子修為歸元二層,其餘兩個歸元三層,看上去年紀不小,顯然入門時間不斷,肖逸隨即向著三人抱拳出言。
“原來是三位同門師兄,師弟肖逸,也是內們弟子,現在身負要事,需要立即向宗門稟報,如果三位沒有什麽事情的話,還請讓肖某離去。”
肖逸說著還取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將其遞給了對方。他原以為對方在確定了自己的身份後,會立即放行。
然而卻沒想道,那領頭的女子,卻是目光冰冷地對他打量了其來,其餘二人更是不動聲色地繞到了他的身後,三人成“品”字型將他給圍在了中間。
“諸位……這是什麽意思!”見到如此的肖逸深吸了口氣,麵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什麽意思?你這天殺的逆賊居然還敢回來!”那名女弟子麵色一冷,突然冷喝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