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打架?你算找對人了
瑾安每日接送煜兒,鍛煉的時候巡視自己的幾塊地,日子平淡而悠哉。
唯一令瑾安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些種子離開空間,生長周期都變成了半個月到一個月。現在過去半個月,番茄已經開始成熟了。
最後隻能歸咎於是空間的作用了……
瑾安摘了幾個最紅的番茄,放在家裏又去學堂接瑾煜。
不過今天地裏的事兒耽擱了一會兒,瑾安出門的有點晚了,但想著都在村子裏也沒啥大事,也就不太著急。
走到半路的時候就遇到了瑾煜。
蘇瑾安喊了一聲“瑾煜。”
可是平日見到姐姐就飛奔的瑾煜,今天聽到姐姐的聲音卻是快速的埋下頭,走的越發慢了。
蘇瑾安皺了皺眉,走上前去,這才發現煜兒臉上身上都沾著灰。
“煜兒,這是怎麽回事?走路摔了嗎?”瑾安擔心的問。
煜兒輕微的點了點頭,手還略微往袖子裏藏了藏。
這小動作怎麽瞞得過瑾安?
迅速拉起瑾煜的小手,把袖子拉上去,藕節般的小肉手現在卻是各種擦傷,甚至右手肘的傷口都還在流著血。
自己摔的不會這麽嚴重。
瑾安臉一拉,聲音也冷了幾分“還不老實交代?”
被姐姐一嚇,煜兒頓時就繃不住了,臉上都是小委屈,眼淚也在眼眶裏打轉。
“我…下學的時候,走到學堂院外的一片石子路時,突然背後有兩隻腳使勁兒蹬了我一下,我往前一聳,就直接趴地上了,手擦在了石子上…”
“後來呢?”
“他們正準備上來打我,被夫子看到了,喝住了他們,把他們叫回去罰站了。”
“另一個孩子是誰?”
“是村裏陳賴子的兒子陳宿,他倆經常一塊兒玩兒。”
煜兒突然想起了夫子的話“姐姐,夫子追出來是叫我讓你明日去學堂。”
“你知道是什麽事嗎?”
“好像是跟考試有關。”
“好的,我知道了。”
瑾安把煜兒拉到路邊拐角處,這裏有一塊石頭剛好能坐,兩人坐下來後,瑾安又拿出止血的傷藥,給煜兒上藥。
蘇瑾安以前經常出危險級別為頂級的任務,身上最常備的就是快速止血止痛藥,某天上街的時候找大夫配了一些這裏的止血止痛粉,效果肯定是大打折扣,但是瑾安習慣帶著了,有時候都覺得這些藥能帶給她一些安全感。
“姐姐,我們不回去嗎?”煜兒疑惑。
“我們要等人。”蘇瑾安記得這條也是夫子家到黃家的必經之路。
煜兒意識到姐姐是想等瑾文他們,不由的有些著急“姐姐,我們兩個是打不過他們的,我不想讓姐姐受傷。”
“放心吧,姐姐什麽時候做過沒有把握的事?”說著又把發帶取下來,把手肘比較重的傷包了一下。
其實瑾安猜到夫子是怕那些孩子在路上又欺負瑾煜,所以才讓他們罰站,而讓瑾煜先回家的吧。
可是,上次報名的時候想著那小子年齡小,自己這29歲的魂魄不好意思欺負他,沒想到卻留下了後患。
今日不把你教訓歸一,我特麽不姓蘇。瑾安想著,身上的戾氣也溢了出來。
煜兒一直緊緊的皺著眉頭。
等了有一刻鍾吧,兩個小毛頭的身影出現了。
黃瑾文一路走一路踢著小石頭“哼,今天算他運氣好,下次我們要走遠一些,把他攔住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另一個應該就是陳宿了,迎合著說“文哥,你放心,明天我們就在這段路攔著他,保證打的他再也不敢來上學。”
兩個人仿佛已經想到了打瑾煜的場麵,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你們要打誰?”瑾安拉著煜兒站了起來,兩毛頭這次才看到這姐弟倆。
不過一個十歲的小姑娘,黃瑾文和陳宿也不怵。
黃瑾文笑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大喝一聲,“宿子,上。”
瑾文撲向瑾安,而陳宿撲向了瑾煜。
瑾文一個拳頭打向瑾安的臉,可惜他還沒碰到,就被一拳打在了肚子上,往後倒去,瑾安順勢拉著他的腳,直接拉飛摔到陳宿的身上,兩人一起摔到了旁邊的草地上。
小孩子哪經得起這麽打,兩人當時直接就爬不起來了。
瑾文捂著肚子一邊叫喚一邊哇哇哭,陳宿被撞暈了過去。
不過瑾安也是把握了分寸的,沒兩分鍾,瑾文沒抱著肚子嚎了,隻是眼淚還是停不下來,陳宿也醒了過來。
不過兩人看著瑾安,眼裏都充滿了恐懼,瑾安往前走,兩毛頭往後退。
瑾安想著這震懾力度應該差不多了,又威脅了兩句“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們倆弄山上去喂狼,保證你們爹媽連屍首都找不到,哼。”
待這姐弟倆離開多遠之後,陳宿才爬起來去扶黃瑾文“文哥,你怎麽樣了?”
黃瑾文借力站了起來“沒想到娘們兒這麽能打,我就不信她們還能打過大人不成。”
兩人對好了口供,回去告狀去了。
瑾安今日炒了個番茄炒蛋,還燒了一條魚,兩人歡快的吃完,瑾安正準備帶煜兒出去散步呢,就看到老大媳婦帶著黃瑾文、一個滿臉痘的男人拉著陳宿,想必就是陳賴子了。
四人火氣騰騰的,有其他村民看到了也跟了過來,這明顯就是要鬧事兒啊。
老大媳婦賈菜花看到瑾安就開罵“死丫頭你們竟敢打我們家瑾文,你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陳賴子也跟著吼道“你們一家人鬧騰,憑什麽欺負我們陳宿?”
瑾安還沒開口呢,有個看不慣的大娘就開始指責這兩大人“你們說謊也要有個度?”
又指著姐弟倆,看著兩大人說“這一個小姑娘,一個四歲小豆丁,打你們家倆半大小子?你這不是笑話嘛…”
周圍的村民也跟著起哄“就是,兩大人欺負兩孩子可真是拉得下來這個臉…”
黃瑾文辯解道“她就是打我們了,打了我肚子,還把陳宿打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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