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男公關
當時聽到她說的那句話，我就有點兒懵逼了。
男公關？
接著，苒苒姐電話就掛斷了。
沒兩分鍾時間，周哥就跑到了包房裏麵，他進屋之後，就對苒苒姐賠笑臉，說我還是個新人，頭天上班，啥都不懂，讓苒苒姐別介意了，他肯定好好收拾我。
苒苒姐還是氣的不輕，又在我身上踹了兩腳，然後說看在我還是個處男的份上，這就算了，讓周哥把我調教好，下次來的時候，要是還是手不幹淨，就直接讓人剁了我爪子。
我嚇得都打了個哆嗦。
苒苒姐說完之後，就直接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往包間外麵走了。
我是心裏麵不安啊，還有點兒怕，同時還一頭霧水。
我怎麽就成了男公關？還有，我剛才把客人得罪了，要是被周哥開除了，我就完蛋了。
學校附近的工作不好找，飯館早就不需要我們這些打零工端盤子的了，八點之後，沒幾個店營業的。
有那個後媽在，我爸也不可能給我生活費。
結果周哥把我扶了起來，然後聲音還挺和善的問我，怎麽樣，沒事兒吧？
我胯下和疼斷了似得，可還是隻能憋著口氣，說沒事兒。
周哥歎了口氣，說你剛才是不是碰那個苒苒姐了？她肯定挑逗你了，對吧？
我白著臉，點了點頭，周哥的表情就變得嚴肅了很多，說也怪他之前沒給我說清楚在這裏的規矩，在五號包間上班，都隻有女客人，而這些人，都是有點兒錢和背景的。
基本上，她們想做什麽，讓她們做，你要做什麽的時候，得看她們有沒有先說。
要是沒說的話，就算是她們脫了褲子在你身上蹭，你也絕對不能多做什麽。
接著周哥從兜裏麵給我摸了一把錢出來，他也沒數，就塞到我手裏麵，接著說周哥肯定不會虧了你，吃一塹長一智，下回別犯錯就行了。
捏著這把錢，還有周哥的態度，讓我心裏麵之前那些不舒服全都消失了。
還有，我心裏麵沒有那些抵觸感覺，並不覺得男公關這三個字怎麽樣了。
像是苒苒姐那種美女，貼在身上挑逗，怕是很多男人做夢也想不到的好事兒吧？卻也落在我頭上了，而且還有不少錢拿，唯一憋屈的一點兒，就是周哥說的，不能亂來。
正在我腦子裏麵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周哥讓我今天就好好回去休息，順便再去醫院瞅瞅，沒被踢壞就行。
我有點兒尷尬，先謝了周哥沒計較，然後就一瘸一拐的往KTV外麵走。
現在差不多也就是十一二點吧，比我平時下班早了一個小時，以前我都是走十幾分鍾路回去學校，可今天實在走不了了，就忍痛喊了一個出租車。
在車上的時候我點了一下錢，有一千五，我當時就覺得周哥真的財大氣粗，踢一腳有一千五，早知道讓苒苒姐多踢我兩下。
被錢一刺激，我也沒覺得多痛了。
很快，回到了學校裏麵，我進宿舍的時候，差不多都睡了。
躺在床上，我總想著苒苒姐挑逗我那個時候，還有我的手，揉她胸的時候，那個感覺，真的是大的一隻手都抓不住。
心想以後自己的日子，都可以和這些美女接觸，還有那麽高的工資，我心裏麵就感覺到柳暗花明了很多。
第二天吧，我也沒去醫院看，反正睡了一覺，也不疼了。
我在學校裏麵，也是屬於隱形人那種，就是不招惹是非，也不怎麽和人說話，老老實實上課放學，朋友沒兩個，也不怎麽玩兒遊戲。
所以一整天，啥事兒都沒發生。
一直到了晚上放學，我直接就趕去了KTV上班。
那些其他的服務員，還是對我那種態度，連同KTV裏麵的公主，都要避而遠之了。
我就覺得真的是狗眼看人低，而且公主和我這個性質，也差不多啊，就是我陪女人，她們陪男人。
很快，我就到了五號包廂裏麵，包廂的門虛掩著，裏麵好像又有客人的樣子。
我當時心跳就加快了，苒苒姐又來了？
要是苒苒姐來了，就太好了，她這回怎麽對我，我都絕逼不亂來，說不定到最後，她主動想和我發生點兒什麽呢？
當我正在YY的時候，包房門被推開了。
走出來的是周哥，他一臉笑意的對我點了點頭，說今天是個新客人，讓我千萬記住了他的叮囑，客人說什麽了，就一定得做什麽，客人沒說的，就啥都不能做。
我連連保證懂了。
也沒過多久吧，裏麵就有人喊我進去。
我是屏住了呼吸的，想著今天又是個什麽樣子的美女。
可推開門之後，我差點兒沒吐出來。
因為坐在沙發上的，是個特別胖的又老又醜的女人，她起碼有四十歲了，一臉的雀斑，而且很胖，最少都要有150斤。
而且她還畫了濃妝，就更加讓我受不了，要吐了。
她拿著話筒，還在唱歌，而且特麽的還唱的是首女人花。
我當時腿都有些發軟，想往外麵走。她聲音也像是公鴨嗓子一樣，讓我過去。
我是忍著心裏麵的惡心走過去的，她上下打量我，竟然給了我一種色眯眯的感覺，像是要把我吞了似得。
接著她就問我會不會唱歌，和她唱個情歌。
我當時就有點兒結巴了，說自己不會唱，她的表情就有點兒變了，給我感覺，就像是她馬上要喊周哥過來了一樣。
所以我就趕緊變了話頭，說我去點，找會唱的，然後我有奉承她，說姐你肯定是全都會。
她表情這才好看了不少。
不過一首歌唱下來，她幾乎句句不在調子上，最關鍵的是，她老伸手來摸我，她可比苒苒姐主動多了，還讓我去給她也按按。
我心裏麵暗罵按你麻痹啊，他媽的我感覺就像是在給一頭老母豬非禮。
好不容易吧，熬到了十二點多了，再過一會兒，差不多就能下班了。
結果這個老女人，就開始給我灌酒了，一邊灌酒，還一邊說自己熱，伸手來脫我的衣服。
我當時就猜到了她想做啥了，嚇得差點兒沒有縮回去變成個女人。
而且，她還是伸手摸到了我褲襠的位置。
我是沒反應的，遇到這麽頭老母豬，有反應就怪了。
然後她就顯得很失望，罵我是廢物東西，她沒興趣了，讓我滾出去。
我是鬆了一大口氣的跑到了包房外麵，差一點兒，就把我給玩兒失身了。
約莫過了十幾分鍾吧，這個老女人才出來，不過這個時候，她又不是之前那個臉色了，還來捏了捏我的臉，說出來了再看我，還是挺帥氣的，她過兩天還會來，到時候還是找我。
我嚇得是腿軟，沒敢接話。
之後她就走了。
臨下班的時候，往外麵走，我是碰到了周哥的，他說我挺不錯的，今天就沒犯錯，那個客人下次還管保來。
我其實有點兒怕了，這種老母豬，是想上了我。
我就問了周哥一句，能不能給我調到其他包房去，我不要那些工資了。我心裏麵想的是，幾千塊錢，把我的第一次給了老母豬，那就太吃虧了。
周哥就拍了拍我的肩膀啊，苦口婆心的告訴我說，咱們是男人，和女人又不一樣，女人被人玩兒多了，是黑不溜丟的，咱們男人是活越來越好，而且燈一關，什麽女人不一樣？
反倒是現在年紀輕輕的，能多賺點兒錢，到時候不幹這行了，手裏麵錢多，找個漂亮女朋友，不一樣樂嗬麽？
而且又沒有人知道你以前做什麽的，跟錢過不去，沒必要啊。
最後周哥給我說，來找樂子的女人多了去了，不可能全部都是年輕漂亮的，但是也不可能都是又醜又老的。
周哥說完這個之後，就給我遞了支煙，說讓我也給KTV考慮一下，他之前也沒虧待我，現在KTV裏麵沒個男公關的，也不行。
要是我現在崗位給調了，他短時間找不來人，KTV裏麵的損失就大了，他可以繼續給我漲工資，隻要我好好幹下去。
要是我還是要不幹了的話，把ktv坑了，也別怪他做點兒什麽。
周哥說的輕言巧語的，讓我心裏麵當時就咯噔了一下，問周哥會做什麽？
他就歎了口氣，說老板要是發火了，讓他把我弄到某個角落裏麵打斷一條腿的，要麽就是讓我沒辦法把書讀下去。
我麵色當時就變了，周哥就讓我好好考慮下，反正，男人做這行，怎麽都不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