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的隻剩下內褲
不用想,我也知道我這一次必須得住院了,而且還住的時間不短。
苒苒姐的力氣是不大,但是我身上本來就有傷痕,再加上苒苒姐穿的高跟鞋又是個尖頭的,這時候踢中了還是夠疼的。
我其實不在乎苒苒姐現在給我幾腳,隻要不是讓我斷子絕孫,或者毀容都好。
苒苒姐好像踢了我一腳還沒有解氣一樣,她衝著我就吐了一口口水,說我居心不良,說我這樣的人也配談真心。
這幾天的事情加起來,再加上苒苒姐本來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我一時之間也不夠反口,隻能努力的護住自己。
苒苒姐卻已經不屑再打我了,隻是叫我去拿骰子,她要和我玩遊戲。
她的命令,就算我是再怎麽疼痛,這會兒也是不敢違抗的。
我剛走出來,就看到了一直守著的周哥,周哥見我出來了,表情有些陰沉,過來就對我說是不是得罪苒苒姐了。
我不知道周哥是怎麽想的,我也說不清楚自己有沒有得罪苒苒姐,就實話實說的告訴了周哥。
周哥聽我說完,表情沉默了一下,對我說,王戈,辛苦你了,你今天恐怕有的是罪受了。
說完周哥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心理,叫我留在原地,他自己找骰子去了。
我聽了周哥的話心裏慌亂的要死,周哥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我今天有的是罪受了。
過不了過久,周哥就急匆匆的過來了,我以為周哥帶過來的隻會是骰子,沒想到,他手裏卻拿著一個黑色的口袋。
我在周哥奇怪的眼神裏麵接過周哥手裏的東西,剛把口袋打開的一瞬間我表情都變了。
周哥手裏黑色的口袋裝的不是別的東西,是皮鞭,還有一些手銬和腳銬。
我眼睛睜的老大,一動不動的看著周哥,他也不尷尬。
就說,王戈啊,做這一行的,哪裏少不了受苦呢,有糕點,肯定也有板子啊。
周哥說了看我的表情還是不可置信的,就繼續說,王戈啊,你不要忘記了,這份工作是高利潤的,同時,也是高風險的。
聽著周哥的話,我臉色慘白,還是有些不願意相信他說的話,就問周哥是不是在開玩笑逗我。
我這麽一說,周哥表情就變了,有些浮誇的看著我說,王戈啊,你別做夢了,這是少不了的。
周哥看我的樣子猶自還不放心,就繼續說,王戈啊,你可不要起了小心思,我告訴你,好好的侍候好了苒苒姐,好日子等著你,要是苒苒姐不開心的從這裏走出去,你就給我等著吧。
他說完,也不再管我的心情,就是狠狠甩了一把袖子,轉身離開。
我在原地臉色慘白的,周哥的話是威脅,是恐嚇,我卻無能為例。
我抬起手裏的東西,說真的,若是別的東西,我都可以忍受,可是這樣,簡直就是再把我的尊嚴從地裏麵塞。
想到這裏,我突然就嘲諷的笑了一下,在成為男公關的一天,我就已經沒有了尊嚴。
躊躇的走進包房,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苒苒姐不要動這個心思。
苒苒姐看見我走來,她狐疑的看了我手裏的東西一眼,才開口說我怎麽去了那麽久,怎麽就是拿一個骰子還這麽長的時間。
我支支吾吾著說東西不是我拿的,我遇到了周哥。
就算是真的要被那個啥,我也不想要讓苒苒姐看扁我,這件事,是周哥給我做主的,不是我自己。
至少,也要讓苒苒姐知道這件事。
就算是沒有可能性的,我也還是想要保住我的微小的自尊,就算這個可能真的很小。
苒苒姐叫我把東西拿過去,我心裏掙紮,卻還是隻能將手中的黑色口袋給她。
我摸不清楚苒苒姐看到這裏麵的東西會怎麽看我,我這時候隻能懇求苒苒姐她不要嫌棄我到死。
想到這裏,我對周哥也有了點兒怨憤,苒苒姐是女人,她打我罵我,我心裏會有怨氣,但卻不會真正的去恨苒苒姐。
我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女人打就算了,還去恨這個女人,成什麽樣子。
我王戈就算一無所有,但是微小的一點兒廉恥心還是有的。
苒苒姐終於抬起了頭,她看著我,嘴角勾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她說我怎麽這麽變態,居然會有這種愛好。
說著,苒苒姐就把黑色口袋擱在一邊,並沒有使用裏麵東西的打算。
我心裏慢慢鬆了口氣,就算苒苒姐罵我變態也沒有關係。
隻有不動用裏麵的東西,今天晚上苒苒姐再怎麽折辱我,我都忍了。
苒苒姐的心情似乎因為發現我是變態好了一點兒,手裏的煙終於被她熄滅,她開口問我骰子有沒有找來。
我臉色瞬間就白了,骰子周哥並沒有給我,但是按照我對周哥的了解,他應該不會幹這種違抗女客人命令的事情,所以肯定這個骰子是在的,不過骰子唯一可能在的地方,就是黑色口袋。
我告訴苒苒姐,她這會兒臉色終於是變了,帶著一點兒厭惡的把黑色口袋朝我扔過來,說不想要碰這些肮髒的東西。
我心裏苦笑了一聲,還是認命的打開黑色口袋,最開始的時候隻是粗略的看了一眼,這時候真的把黑色口袋打開,我卻發現裏麵的東西遠遠沒有我想的那麽簡單。
真不知道周哥是從哪裏找來這麽多的少兒不宜的東西的,手銬和皮鞭我的都能理解,可是按摩器是什麽,難道是給苒苒姐爆我菊花?
我臉色都黑了,同時心裏慶幸苒苒姐沒有這樣的嗜好,這要是真的讓周哥準備的這些東西用到了,我的下場哪裏隻是一個慘字。
心裏暗恨,咒怨周哥。
不過就算再多給我幾個膽子,我都是不敢再他的麵前說這些話的,周哥的狠辣我可沒有忘記。
苒苒姐看著我拿出來的東西,表情也有一些神鬼莫測,我看著苒苒姐的那個樣子好像已經在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了。
我心裏一緊,害怕苒苒姐突然臨時變卦。
強壓住想把這些東西全部收進黑色口袋的想法,繼續翻找著,好在沒多久,我就找到了骰子。
我鬆了一口氣,連忙收好東西,就拿著骰子過去給苒苒姐。
苒苒姐嫌棄的看了我一眼,就說我們玩單雙猜大小。
我心裏歎氣一聲,還好是玩單雙猜大小,若是別的什麽玩法,我估計能夠被苒苒姐玩死。
苒苒姐看了我一眼,她就說她不欺負我,她如果輸了的我就給我錢,我如果輸了的話,就脫一件衣服。
我臉色一黑,我本來是打算隨便玩玩就絕對不能贏苒苒姐的,可是現在苒苒姐說了這話,就算是衝著錢我也不想輸啊。
苒苒姐出手又實在大方,我要是可以贏苒苒姐幾次,可能一個月的工資都贏下來了。
這麽一想,我就覺得興致勃勃起來,看著苒苒姐的眼神就好像看著財神爺。
事實證明,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我咬著牙,又一次把自己的襪子脫了下來。
並不是苒苒姐總是在贏,相反的,總是在贏的人是我,可是耐不住苒苒姐錢多啊,給我一把就再來一把,根本就不拿錢當數。
我身上的衣服可沒有苒苒姐的多,這不,多了沒多久,我上衣已經脫得幹幹淨淨,也幸好,我今天穿了襪子。
這雖然有些耍賴,但襪子也算衣服啊。
其實我也並不排斥在苒苒姐麵前保留身子,隻是我希望是另外的一種方法。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脫衣服的速度越來越慢,到了最後,竟然已經輸的隻剩下內褲,而看著苒苒姐的樣子,還是一臉的遊刃有餘,毫不在乎。
我慢慢的將手搭在自己的內褲邊緣,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我的遲疑苒苒姐看在眼裏,她沉下臉色,說:“脫!”
我心裏快要哭出來了,卻礙於苒苒姐的目光和命令,幹脆心一狠,牙一咬,反正我也不吃虧,長針眼的可是苒苒姐呢,沒準她還會害羞呢。
我心裏安慰自己,速度飛快的就把內褲脫了下去。
然而苒苒姐的行為可和我想的不一樣,她嘲諷的看了我一眼,說我果然是下賤胚子,讓脫就脫了。
我心裏不好受,卻不敢說什麽,苒苒姐也不想想自己這樣的口氣,我能敢不脫麽,而且說來,我也沒什麽好吃虧的啊。
賺了一大把的錢,還讓苒苒姐長針眼,這個買賣,不算虧。
苒苒姐也收手了,她本意是羞辱我,沒想到最後我自己卻看開了,這讓她心裏不快,卻又不知道這種情況要怎麽發作我。
我心裏好笑,和這個女人相處這麽久,我算是第一次的占到了一點兒小便宜。
苒苒姐揮揮手,也覺得沒意思,幹脆就叫我過來陪她喝酒。
之間沒有細看,這會兒一看,她的身後居然還堆著好幾提啤酒,我心裏一驚,沒想到苒苒姐這女人的酒量會這麽的好。
苒苒姐的命令我自然不敢違背,就算胸口發悶渾身疼痛,我這時候也還是乖乖的拿起來一瓶酒開瓶,幫忙苒苒姐也開了。
我剛把酒放在嘴邊,就被著濃鬱的酒味弄得難受,也不知道這啤酒是多少度的。
啤酒剛剛下肚,我就覺得我的五髒六腑都火辣辣的燒了起來,苒苒姐卻喝的很開心。
她好像這時候才有些醉了,先是看著我罵罵咧咧的罵了一聲,然後氣息就漸漸的低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