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富婆
見過了這裏麵越來越多的事,見過了越來越多的人,我就越來越不喜歡這裏,越來越討厭這裏,心生厭煩,可我依舊無可奈何。
小雪每天還是要去陪酒,還是要臉上堆滿了笑的坐在別的男人的身邊,每每看到她這個樣子,我的心就特別的疼,特別的氣氛。
我不知道當她看見我擁著各種各樣的女人進了包間是什麽樣的感覺。
小雪欠的錢是一個巨大的口子,而我被衝哥訛的錢跟是一個無底洞,除非衝哥死了,我才有機會從這裏逃出去,去過另外的一種生活。
但是我不能讓小雪一直呆在這裏,我必須讓她早點離開,我們兩個人隻有一個人能呆在這裏。
為了她我願意犧牲我的所有,包括生命。
接連幾天的時間裏,我都在想著怎麽樣才能讓衝哥同意小雪從這裏離開,想了好幾個借口,可是看見衝哥的時候,我都沒敢張開口說,我還是害怕衝哥一衝動,真的就把我給弄死了。
舞動最近倒是跟我走挺近的,時不時就來找我去吧台喝幾杯,跟我說一些這行裏的規矩,說一些有名的男公關。
晚上要上班的時候,我在衝哥的門口站了一會兒,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勇氣把門敲開,歎了口氣,就往樓下走。
轉過身正好跟看見了舞動,穿著一身黑色風衣,頭上帶著英式帽,駐著拐杖,還對著我行了個英式禮儀。
我笑了一下說這這麽有趣味盡然跟你玩起了外國的趣味。
舞動歎了口氣說新來了個富婆,在市裏地位也比較高,上麵讓我們給伺候好了,衝哥就讓我去,我是來給衝哥說說看能不能換個人,我這把老骨頭實在是不行了,要不了幾下子恐怕就得散架了。
我假意的說怎麽還有咱們動哥處理不了的人,你可是咱們金碧輝煌的一哥啊,要是你都處理不了,真的就沒人了。
舞動搖了搖頭,淡淡的說你是不知道那個瘋女人是有多麽的厲害,愣是在雲起會所把一個男公關玩死在了床上,想想都可怕,我可還想在多活幾年呢!
猶豫了一下,我真誠的說哥,要是實在不行的話,你就給衝哥說說,讓我去吧,反正我現在身體正好,幹什麽樣的都可以。
舞動鄒了一下眉頭,疑惑的說你確定。我往前走了一步,勾搭住舞動的肩膀樂嗬的說咱們既算是師生,有算是朋友,有什麽確定不確定的啊。
頓了一下,舞動點了點頭說行,那我就給衝哥推薦你了啊。
我點了點頭,緊跟著舞動就敲開了衝哥的門,我也往樓下走去,心裏陡然生了一個計劃。
坐在吧台邊上的高腳椅上,手裏把玩著一枚硬幣,想著倘若是舞動沒有成功的話,我該怎麽辦,怎麽才能讓小雪從這裏離開。
等了好一會兒,舞動才從樓上下來,臉上帶著疑惑的聲色,嘴裏似乎還在嘀咕著什麽。
到了我的跟前,我端起一杯酒遞給他問道怎麽樣,衝哥同意沒?舞動接過酒點著頭說同意了,同意讓你去伺候她。
我碰了一下她的杯子,聲音不大的說那你怎麽還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舞動抬起頭怔怔的望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才說沒什麽不高興,就是挺疑惑的,我剛提了出來,衝哥什麽話都沒說,直接就同意了。
我搭在嘴邊的杯子,頓了一下,心裏一時一瞪,緊跟著泯了口酒,嘴角笑了一下說這還不好,你這把老骨頭不用散架了。
舞動又看了我一會兒,喝了口酒,點著頭說但願吧!
又跟我交代了富婆的一些事,拍了拍我的肩膀,歎了口氣說真的還是老了啊,說完就衝著外麵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金碧輝煌會所幾個大字也全都亮了起來,陸陸續續的客人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不同的眼色,隻是沒有一種是跟舞動臉上的顏色是一樣的。
我知道舞動在想著什麽,可是我不知道衝哥為什麽要這樣做,雖然我現在在金碧輝煌裏麵也算是有了一定的地位,但是跟舞動他們比起來,還是有著很大的差距,不管怎樣,衝哥都不應該答應的那麽的灑脫。
把杯子裏的酒喝完以後,我就往樓上的三號包間裏走去,這個包間就是今晚舞動要服務的富婆,而現在是我要服務的客人了。
腦子裏記著舞動的介紹,大家都叫富婆莎莎姐,三十來歲,市裏的一把手,前幾個月剛離了婚,脾氣暴躁,……。
到了門口,我就一直站著,等著裏麵的人叫我。
隔了好半天,裏麵都沒有動靜,我心想著這富婆不會是放了舞動的鴿子,或者是死在了裏麵了吧!
連著站了兩個小時,門才打開了一條縫,從裏麵伸出一隻手一把就把我拽了進去,冷不丁的嚇了我一大跳。
包間裏沒有開燈,隻有微弱的指示燈閃碩著,我被直接懟在了牆上,一雙手環住了我的脖子,嘴巴裏帶著酒氣不停的吻著我。
連著十幾分鍾的時間這女的都沒停下來,要不是我訓練了一段時間,真的會窒息死掉,現在我算是相信了舞動說的話了,這真的是一個瘋女人,可以玩死男人。
我也沒敢動,就任由她吻著,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摸著。
身體變得越來越燥熱,腦子裏有很多的想法,但是我都不敢動,這是一個大客戶,也是我的救命稻草,或許在她的身上我能找到些許的出路。
又過了一會兒,富婆總算是不吻我,雙手掉在我的脖子上,眸子帶水而有深情的凝望著我。
借著微弱的燈光我才看清眼前的這個女人,五官精致,瓜子臉,眼睛特別的大,燙著微紅的卷發,嘴唇上塗抹了淡淡的口紅,在虛弱的燈光裏看起來特別的迷人。
看了我一會兒,富婆就對著我的下麵是一腳,我疼的差點叫了出來,捂著下麵久久的不能喘息。
還好沒踢在正當中的地方,要不然我特麽肯定是新中國的第一個太監,而對於她剛升起的好印象,全都沒了。
緊跟著富婆不屑的說道真不是個男人,這麽久了都沒一點反應,你們老板就拿你來糊弄我嗎?
我趕忙站直了身體,忍著疼痛還有委屈說道姐,哪能沒有反應呢,我這是守著我們男公關應有的條例啊!
富婆雙手離開了我的脖子,歪過頭聲音帶著微微的怒氣的說有反應?有反應怎麽不動一下,是不是嫌我長的老?
我被她的這一句話給嚇到了,趕忙認真的說道姐,哪能啊,你的樣子完全就是十七八歲的姑娘啊。
話還沒完,富婆甩手就給了我一個嘴巴子,哼了一聲說男人果真都沒有一個好東西,全都是愛撒謊的混蛋。
我嘴唇蠕動了一下在沒說話了,心裏想著特麽的我沒反應你說我不行,我說話了你又說打我罵我,你能來這種地方到底誰特麽不是好東西。
不過這些我都是心裏想想,完全不敢說出來,臉上也不會露出一點的不樂意,還保持著一張笑臉。
隨即富婆就回到了沙發上給自己兌了一杯酒,七十八度的伏加特配上鮮榨的果汁以及八八年的拉菲,看的我是一愣的,要說是雞尾酒吧,可是也不是這麽兌的,要說不是吧,看著又挺像的。
頓了一下,我聲音不大的說姐,要不我幫你倒酒吧!富婆頭也不回的說有人的時候叫我莎莎姐,就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就叫我莎莎,接著又帶著疑惑的口吻問我你懂酒。
我連忙點著頭說稍微的學過一點兒。
莎莎姐嚐了一口自己杯子裏的酒,咂了咂嘴,全都倒在了旁邊的垃圾桶裏,眼睛無神的盯著已經空了杯子聲音悲傷的說,怎麽就是沒有那樣的味道呢?
愣了好半天,才對我擺了擺手讓我過去給她重做一杯。
我瞅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原料倒是都挺齊的,伏特加,鮮奶,咖啡,蜂蜜,冰杯。
想了一會兒,聲音極其溫和的說莎莎姐你要什麽樣的味道的呢?
莎莎姐想都沒想的說辣,能讓人感到疼痛的那種辣,還要溫和,暖心的那種的溫和。
我愣了一下,點著頭就把冰塊放入了冰壺裏,用量酒杯把原料倒入了調酒壺裏,把基酒還有其他的原料也一並的倒了進去。
所有的一切都弄好了以後,就用吳樂教給我們的花式調酒搖晃起了調酒壺,單手搖晃,食指勾住調酒壺的頭部,其他手指抱住酒壺中間,接著在是雙手搖晃。
這是我第一次在客人麵前表演,心裏還是有點緊張,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進行著,生怕出一點的差錯,惹火了眼前的這隻母老虎絕對沒好果子吃。
好在的是一切都很順利,沒出一點的差錯,最好我倒入旁邊的酒杯裏,雞尾酒正冒著白色的冷氣,插上吸管以後遞到了莎莎姐的手裏。
莎莎姐驚奇的看了我一眼,隨時立馬說道不就是弄個酒,耍這麽多的花式出來幹嘛,是嘲笑我不會做嗎?
我咽了一下口水真誠的說姐,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隨即而來的就是我的臉上又是一個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