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
莎莎姐看著我嫵媚的笑了一下,撩了撩耳邊的頭發說王戈,我今天幫了你這麽大的忙,難到一句謝謝就把我給打發了。
剛邁出去的步子,在聽到莎莎姐的這句話以後,就又縮了回來,怔怔的望著她。
隨即莎莎姐手裏拿著遙控車鑰匙,輕輕的按了一下,遠處一輛紫紅色的瑪莎拉蒂的尾燈就亮了起來。
我頓了一下跟在莎莎姐的後麵就往車子的方向走去,周邊投來的是豔羨夾雜著嫉妒的目光,隻是不知道豔羨、嫉妒的是我還是莎莎姐。
出了地下停車場,車子就以一百二十碼的速度沿著國本大道駛去,風從玻璃窗戶裏倒灌進來,一片一片的冰冷襲擊全身。
不過我跟莎莎姐兩個人都沒在乎這寒冷,我不在乎倒還說的過去,莎莎姐不在乎就有點讓人無法理解。
我轉過頭望著黃色的卷發在風裏飛揚的莎莎姐,覺得今天的她真的不一樣,可是卻又說不出來是哪裏的不一樣。
過了國本大道,一直又往郊區行駛了好遠好遠,莎莎姐才停了下來,車燈也隨之滅掉。周朝剩下的就是頭頂上空的群星,以及光輝密布的月亮。
莎莎姐從衣服兜裏摸出了一盒鑽石的細枝香煙,遞給了我一根,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在了手裏。
點燃了煙以後,莎莎姐靠在座椅上緩緩的抽著,眼睛一動不動的望著正前方,我掏出打火機也把自己的煙點了起來。
我們之間都沒有說話,或者都在等著對方先說。
我想莎莎姐肯定是有事才找的我,隻不過還沒有想好罷了,像她這麽高的地位,找我的事肯定也不是什麽好事。
半根煙的功夫以後,莎莎姐聲音不大的說王戈,姐今天找你做件事,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我思索了一下說莎莎姐,別說是一件事了,就算是十件事,隻要是我能做的,我肯都去做。
接著莎莎姐就把她的手機遞給了我,屏幕上是一張照片,一個穿著風衣的男子,正站在天橋上望著遠方,目光堅定,旁邊是一小行字,寫著要麽你死,要麽我死。
我仔細的看了半天,才發現這個男的跟吳樂特別的像,隻不過比現在的吳樂年輕的太多了。
我把手機還給了莎莎姐以後,故作的問姐,這誰啊,跟你是有多大的仇恨?要是殺人違法的事,我可幹不了啊!
莎莎姐把手裏的煙頭扔到車窗外,特別平淡的說這個人吧呀叫劉樂,也叫吳樂,是你們會所裏的一把手,我想你應該認識。
心裏咯噔的響了一下,猜的果然沒錯,莎莎姐跟吳樂之間真的還有著說不清的關係,看屏幕上寫的要麽你死,要麽我死,兩人之間的仇恨已經不共戴天了。
頓了一下又接著說,不會讓你殺人,也不讓你幹違法的事,隻要在這次的鴨王大賽上打敗他就可以了。
我愣了一下沒聽懂莎莎姐的意思,繼而說道莎莎姐,這種事你隨便派個人去把吳樂的臉弄花,腿打折就可以了,何必要這麽的麻煩呢!
莎莎姐猛地轉過頭,冷著聲音的說讓你去幹什麽就去幹什麽,哪來這麽多的廢話,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很多的很多的錢,你要是不想呆在這裏我也可以慢慢的把你弄出去。
我完全沒有想到莎莎姐會為了這麽一個人給我這麽多的好處,心底不免有點小驚喜,有點激動的問莎莎姐你說的都是真的。
這一次莎莎姐沒接我的話茬,繼而說道你要是做不好這件事,那你也就不用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了,你懂嗎?
這個世界都多少的快樂,就又多少的不堪,有多少的好處,就有多少的壞處,道理都是一樣。
我泯了泯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莎莎姐歪過頭看著我說想好了嗎?我哭笑了一下,望著莎莎姐說現在你都告訴我這些了,我還又得選嗎?
莎莎姐摸了摸我的腦袋,嘖嘖的稱讚了兩聲說人聰明了就是好說話。緊跟著又問我,你有一個女朋友叫小雪吧!
聽見小雪兩個字,我的神經立馬就繃了起來,大著聲音說這不管小雪的事,別動她,你說的我都去做。
莎莎姐鼻子裏哼了一聲,不屑的說我還沒那麽的卑鄙,既然你答應了,我也先給你一點好處,我會幫你把小雪從這裏弄出去,但是你也記好了,這件事要是做不好,你們都得死。
我盯著莎莎姐死死的看著,眼睛裏有著說不出來的怒氣,最不願別人的威脅,最害怕別人的威脅,可是我也隻能眼睛裏發發怒氣,除此之外,我還能做什麽呢?
想了好一會兒,我一字一頓的說好,我也求莎莎姐一件事,要是最後我不成功的話,求莎莎姐放了小雪。
莎莎姐直接笑了出來,指著我說沒看出來,還是個癡情的種子,不過這就要看你怎麽做了。
說完,從旁邊就撲到了我的身上,嘴巴開始在我的耳朵邊急促的呼吸,手也伸到了我的下麵,我身上的溫度很快的就伸了上來。
都說三十女人猛如虎,一點都沒錯,沒幾下,莎莎姐直接就把我推到了後麵,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啃噬著。
這是我第一次在車內做,以前就算是跟冉冉姐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過在車子裏麵做。
車震的感覺有點奇妙,跟在床上做完全不是一個樣子。
就好像突然間從一個大房子裏換到一個隻能容納兩人的房間一樣,緊密,刺激,激情滿滿。
折磨了我一個多小時吧,莎莎姐才從我身上心滿意足的翻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我也累的一動不動。
以前覺得做愛是一件很有趣,能讓人發泄欲望的事,自從遇到了莎莎姐完全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是折磨,是精疲力盡的根源。
等莎莎姐穿好衣服以後,就把我的衣服全都丟到了車外,我趕忙跳下車去撿衣服,剛把衣服抱在懷裏,後麵莎莎姐的車子猛地一下就往前開去。
我光著腳抱著衣服,追著車子就喊,可是莎莎姐完全就不帶理我的,從窗戶口伸出手來,對著我擺了擺,車子一溜煙的就沒影子了。
草擬嗎的,我扔了懷裏的衣服,直接大罵了起來,什麽玩意,玩完了,就把勞資一個人丟在這荒郊野外了。
過了一會兒,手機裏來了條短信,是莎莎姐,我還以為是她回心轉意要回來找我了,打開一看,盡然寫著記住,你和吳樂隻能公平競爭,靠實力贏,不能動他分毫。
我咬著牙,把所有跟我有仇的人都罵了個遍,連他們祖宗十八代都罵完了,最後實在沒力氣了,才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罵歸罵,氣歸氣,可是最重要的還是我得回去。
我在滴滴上弄了好幾遍,都顯示附近暫無車輛。也是,這麽偏僻的地方,誰會沒事幹把車停在這裏啊!
稍微的緩了緩,打開手機地圖,隻好一個人慢騰騰的往回走去。
等我到了金碧輝煌會所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黑哥正端著個大茶缸子,滿嘴巴泡沫的刷著牙,湊著我樣子,愣了一下說咋的,你昨天這是去野戰了啊!
我沒心情理他,擺了擺手就往樓上走去。
剛進了門,後麵的黑哥就嚷嚷著說衝哥說了,讓你回來了記得去找他。
我握了握拳頭,小聲的罵道,找你嗎了個逼,要不是李衝這個老烏龜,勞資會變成現在的這副樣子,艸……。
說巧不巧,話還沒說完,肩膀上就搭上了一隻手,我咽了咽口水,扯過頭滿臉堆笑的說哥,你今天咋起這麽的早啊!
李衝嘿嘿的一笑,聲音不大的說咋了,罵誰呢!我連忙搖著頭的說誰都沒罵,罵我自己呢,罵我自己不上進呢!
李衝哼了一聲,勾搭著我的肩膀說走吧,去我的房間跟你商量點事。
我心裏一瞪,一股子不好的預感就升了上來,要是放在平常李衝聽見我罵他,早就大二刮子扇上來了,現在卻跟個沒事人一樣,難不成要把我弄到屋子裏去,脫光了打?
我懷著我心裏的小九九,跟在李衝的屁股後麵慢騰騰的走了進去。
後腳剛踩進去,李衝就把門給關上了,隨即,眼睛直直的看著我,我被他看的渾身發毛,就往後退。
我退一步,李衝就進一步,沒幾步,我的後背就貼到了牆上,而李衝還在往前邁著步子。
咽了一下口水,我聲音極小的說哥,到牆了,我沒法退了。
李衝沒聽我的話,又往前移了一步,鼻子跟我的鼻子就隻有一拳的距離,我明顯的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聽見我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
難不成我今天又要被李衝這個老雜毛給爆了菊花?
隨即李衝一隻手撐著牆,另一隻手摸著自己的下巴,含情脈脈的衝著我說王戈,哥哥最近對你好不好?
我身體裏的每一根毛細血管全都緊繃了起來,睜大了眼睛看著衝哥,抖著聲音說好。
李衝微微的笑了一下,繼而問道真的還是假的?我咽著口水說哥,這絕對是真的,我可以指天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