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親的名義
李衝很少用這樣的語氣這樣對我說話,在我的印象中,李衝這麽跟我說話的時候,都是有事要求我。
我不知道李衝找我什麽事情,於是直接問,衝哥您有事就直接說吧,跟我也沒必要這樣,隻要是我能夠做到的,我肯定會去做的。
李衝對於我的回答很滿意,直接跟我時候,王戈,聽說舞動跟前來了一個新人,最近人氣不錯,你能不能跟他搞好關係?
我吃驚的看著李衝,李衝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他是想要我從舞動跟前給他挖人,我沒有想到李衝居然會這麽做。
有些為難的對李衝說,衝哥,這麽做有些不合適吧,您也知道,會所有會所的規矩,舞動那邊的人我們要是動了,道理上也是站不住腳的,到時候要是被老板怪罪下來,我們豈不是麻煩。
我說的隻是冠冕堂皇的道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等靈兒這件事結束了,我會想辦法離開會所,我實在是不想跟會所的這些人混在一起了,為了李衝去得罪一個舞動,也不值得。
因為我的話,李衝的臉色當時就不好看了,一拍桌子衝著我大罵,王戈,你現在翅膀硬了是不是,絕得自己有了靠山,可以不聽我的話了是不是?
李衝翻臉讓我有些忌憚,畢竟我現在還沒有離開會所,要是得罪了李衝,那麽我的日子就會過得很糾結。
再加上要分化一個人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決的……
想到這裏,我直接笑著對李衝說,衝哥您先不要生氣,我這不隻隻提了一下嗎,一個小小的建議罷了,您要是不同意,那就當我沒有說好了,至於那個新人,我會想辦法跟他接觸的,隻是不知道那塊兒骨頭好不好啃?
李衝變臉的速度還是很快的,聽到我這麽說之後,臉色立馬好看了起來,直接對我說,這個你不用管,隻要你盡力就行,我會給你創造機會的,這一點你要相信我。
李衝這麽說,我自然說好,然後便離開了李衝的辦公室,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朝著包間走了進去。
莎莎姐進來已經有一會兒了,一瓶酒多一半已經下去了,她看到我進來了,衝著我看了一眼,然後指著桌子上的酒杯對我說,你來了就陪我喝一杯吧。
我已經習慣了莎莎姐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端起酒瓶子倒了一杯酒在杯子裏,舉起杯子跟莎莎姐手裏的杯子碰了一下,衝著莎莎姐說了一個幹杯,抿了一口杯子裏的酒。
將酒杯放下之後,我直接問莎莎姐,莎莎姐看起來心情不好,是不是有心事?
莎莎看了我一眼,並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直接將杯子端起來,將杯子裏剩下的酒喝完,這才對我說,王戈,今天的事情你也知道吧。
我點了點頭,短信是我給莎莎姐發的,莎莎姐就算是葉偉不說,應該也猜得到今天的事情我就在現場的。
隻不過我有些好奇,今天的事情是葉偉跟周牧兩個人的事情,跟莎莎姐有什麽關係呢?
似乎猜到了我心裏所想,莎莎姐開始跟我說。
原來一切要從那個內存卡說起來,那個內存卡裏麵的確證明了葉偉的清白,也鄭敏了周牧的伯父之死跟葉偉沒有任何關係。
這個結果其實我早就已經想到了,現在聽到莎莎姐這麽說,我直接對莎莎姐說,要是這樣的話,那您應該高興才是呀,我怎麽感覺您一點都不高興呢?
莎莎姐搖了搖頭對我說,王戈,你不知道的,雖然那個內存卡證明了周牧跟葉偉,可是也間接證明了另外一個人的問題。
我吃驚的看著莎莎姐,下意識的就說了出來,那個人是誰?
莎莎姐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端起瓶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我本來想要阻止的,可是看了一眼莎莎姐,最後又忍住了,有時候喝醉的人比清醒的人會稍微的舒服一點。
莎莎姐看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說,那個人就是我的老公。
我吃驚的看著莎莎姐,說實話,我還是感覺自己的思維有些慢,這裏麵究竟是怎麽回事?
莎莎姐的老公我見過一次,長得很帥,看起來也同樣多金,但是有一點我能夠感覺到,那就是莎莎姐跟他在一起並不快樂。
莎莎姐接著跟我說,那一年莎莎姐跟她的老公還沒有結婚,她又跟葉偉關係不錯,他老公以為她跟葉偉有關係,就設計陷害了葉偉……
我終於民白周牧為什麽會那麽肯定是葉偉害了他的伯父,原來就是因為這個,想到這裏,我就有些同情葉偉了。
葉偉跟莎莎姐的關係不錯,我有些擔心因為這件事,莎莎姐跟葉偉的關係會惡化,到時候真正傷心的還是莎莎姐。
我不知道怎麽安慰莎莎姐,事實上這種事情我也沒有辦法安慰,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給我跟莎莎姐將瓶子裏的酒分開,我端起自己的杯子對莎莎姐說,莎莎姐,不要多想了,男人的事情就不需要你一個女人管了。
莎莎姐看了我一眼,也端起了自己的酒杯,跟我的酒杯碰了一下,一口就將杯子裏的酒喝完。
這種高濃度的酒,莎莎姐喝了這麽多,已經很醉了。
趁著酒勁兒,我直接吻上了莎莎姐的唇,莎莎姐也沒有拒絕我,開始配合我,跟著滾在了一起。
那一夜的莎莎姐顯得特別的誘人,她的唇帶著淡淡的酒香味,讓我欲罷不能,我雖然沒有喝醉,但是在莎莎姐的誘~惑下,也慢慢的醉了。
在興奮的時候,莎莎姐跟我說,葉偉,求求你不要對付他了好不好,你可以都衝著我來……
然後又聽到莎莎姐說,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跟葉偉隻是好朋友,我們真的沒有什麽……
莎莎姐的這些話讓我感覺到心疼,我更加用力的將莎莎姐摟在懷裏,小聲的在莎莎姐的耳朵邊說,莎莎姐,男人的事情就交給男人解決吧,你隻是一個女人,那些事情不需要你管。
莎莎姐突然笑了,然後對我說,對,你說的對,男人的事情不需要女人管。
說完,她又拉著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心口,衝著我說,可是,我的這裏真的好疼。
我不知道怎麽安慰莎莎姐,隻能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裏,安慰她,疼愛她……
春夢了無痕,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一切就好像都沒有發生過,莎莎早就離開了,出了茶幾上的狼狽可以證明昨天晚上我真的見過莎莎姐之外,還有就是桌子上的鈔票。
我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包間。
莎莎姐的事情卡在了我的心裏就像是一根刺,我雖然心疼她,但是我卻一點也幫不了她。
李叔以一個父親的名義來見我,見到我之後直接問我是不是對靈兒有企圖。
我知道,在李叔的眼裏,他打心底是瞧不起我的,雖然我好幾次幫了靈兒,雖然我是真心實意的對待靈兒的。
我看了一眼李叔,一點討好跟獻媚都沒有,很平靜的對李叔說,李叔,您多想了,我隻是把靈兒當成了妹妹,沒有其他什麽意思,我跟靈兒之間清清白白的。
李叔似乎還不相信我的話,接著跟我說,王戈,真的如你說的這樣最好,你對靈兒做的事情我是不會虧待你的,但是要是讓我發現有一天你對靈兒有什麽企圖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我沒有再向李叔保證什麽,相信你的人,就算是你不保證他也會相信你的,不相信你的人,就算是再多的誓言,在他們的眼中,也是什麽用都沒有的。
我跟李叔,李叔,要是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還要出去一趟……
我擺明了要送客,李叔的臉色很不好看,連續說了好幾個好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聽到外麵的李衝連續叫了幾個李叔,問李叔怎麽樣了,李叔隻是說了一句看你調~教的人,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李衝進來的時候臉色就好像是一張五色畫板,小聲的罵著,老東西,拽什麽拽,真不是個東西。
表麵一套背後一套我見得多了,對於李衝的表現我也不吃驚,知道李衝有話要跟我說,我也沒有急著離開。
等到李衝罵的差不多了之後,他這才看向了我,直接對我說,王戈,跟我說說吧,到底怎麽回事?
我想了一下,將靈兒的事情簡單的跟李衝說了一下,當我說到李叔對我的警告時,李衝不僅沒有罵我,還衝著我豎起一根大拇指說,王戈,你小子還真有你的,厲害。
照我說呀,你就應該把那個小丫頭弄到手,你是不知道,那個老家夥手裏可是積攢了不少財富,要是你能夠得到他的獨~生~女兒,那些錢還不都是你的。
我對李衝的想法不認同但是也不排斥,要是我對靈兒有點好感的話我或許真的會這麽做,可是有一句話我跟李叔說的沒有錯,我是真的隻把靈兒當成了妹妹的,那種事情我想都不會想。
但是我也沒有頂撞李衝,聽李衝給我說了半天之後,才離開了李衝的辦公室,雖然極其不願意,我還是不得不去找一趟靈兒,靈兒的事情必須馬上解決,時間長了我的麻煩會更多。
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我找靈兒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陌生的男人給靈兒送花……
對於這個男人的出現,我多少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