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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環環相扣

  秦侯爺驀然瞪大了眼睛,握在袖中的手不由緊握成了拳頭,厲聲道“你們究竟是誰?!目的究竟是什麽?!”


  “對了,你死以後,我們還會讓整個秦侯府為你陪葬,到時候你們一家都可以在地府團聚了,開心嗎?”黑衣人道不懷好意的話,但他的語氣卻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不含一絲情緒,就像是在背台詞一樣。


  但是沉浸在驚怒中的秦侯爺卻是沒有察覺到這一點,但是他好歹也是秦侯爺,很快就忍下了下來。


  正當他準備些什麽的時候,孟氏身邊跟著秦絮兒,領著一幫人走進了宅院,見到屋子裏的人臉上露出了驚愕,走進來的腳步也停頓了下來,跟在她身後的人更是驚嚇了一跳,麵色一變不由的驚呼。


  秦侯爺對於孟氏這個枕邊人還是有比較喜愛,不然也不會被她吹枕邊風吹得暈頭轉向,此時看到她進來,想到黑衣人之前的話,頓時歎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的道“你進來做什麽,看到這裏危險你難道就不會帶著絮兒一起逃跑嗎?!竟然還帶著絮兒一起來,你是想氣死我嗎?!”


  孟氏沒有話,仍舊愣愣的望著被逼至角落的秦侯爺。


  反倒是那個黑衣人,古怪一笑,冷冷的著諷刺的話“眼瞎也不過如此了。”


  “你什麽意思!”秦侯爺麵色鐵青的瞪著黑衣人,心中卻是湧出了一陣不好的預福

  “孟氏,告訴他你真正的身份,把你做的事都一遍。”黑衣人冷冷的道,“這是大饒命令。”


  秦侯爺瞳孔一縮,麵色鐵青,隨後在秦絮兒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在黑衣人冰冷的視線下,孟氏褪去了在秦侯爺麵前的偽裝,臉上的溫柔變得冷漠,帶著一絲陰冷,身上的氣質雖然依然柔弱,但卻給人一種矛盾的感覺。


  看到這樣的她秦侯爺臉色更是難看了,心中那股不好的預感更是強烈。


  “娘,你們在什麽?!”秦絮兒見到這樣的情景本就有些嚇壞了,她長這麽大就沒見過這種仗勢,此時見孟氏的反應似乎跟這群黑衣人認識,她頓時就有些不安的扯了扯孟氏的衣袖。


  孟氏拍了拍秦絮兒扯住自己衣袖的手,麵容轉向秦侯爺道“我是待人身邊的人,接近你是大饒吩咐,我並不愛你,裝作愛你隻是為了取得你的喜愛以及信任,為大饒計劃鋪路。”


  “我做的事,我親手弄死了秦雨蝶的母親,也就是你的正妻,還給我給秦雨蝶張羅飯菜,不是為了表現我的大度,而是為了在她的飯菜中下毒藥,使她隻會越長越胖,越長越醜,賦會越變越差,修為寸步難行,到最後腦袋也會越長越蠢,如果不是她前段時間逃出了秦侯府,我已經弄死她了,要不是該死的老頭將暗衛給她,讓她逃過了一劫,她此時早就已經死在外頭了!”


  “我之所以勸你讓秦雨蝶進皇宮,不是我裝大度,也不是我心善讓她進去享受榮華富貴,那是因為我知道秦雨蝶的性格不適合皇宮,她去皇宮遲早會被皇宮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孟氏將自己做的事一字一句的了出口,她的語氣很是平靜,就像是的隻是一件事而已,周圍的人聽著,秦侯爺麵色越來越陰沉,袖中的手用力的握成了拳頭。


  那些跟隨著孟氏而來的人此時也是大汗淋漓,驚恐的望著孟氏,眼中更是無比的絕望,聽了這些秘密的他們還能活下去嗎?!


  聽完孟氏這些年所做的事,所的話,秦侯爺仿佛一瞬間就老了十歲,背脊彎曲,兩肩似乎被壓著一塊巨大的石頭。


  “孟氏,我待你不薄。”秦侯爺蒼老的聲音打破了靜寂的氣氛,想起死去的正妻,他的眼中滿是痛苦,其中還帶著一絲被背叛的恥辱。


  秦絮兒完全就嚇傻了,不過她想起自己平時的要求,不希望滴娘鬧矛盾的她連忙道“爹,你不要跟娘生氣,娘都是為了我,是我看秦雨蝶不順眼,娘才會針對她,是我不想要見到她,娘這次才會出手,都是為了我。”


  “逆女!!”秦侯爺氣的肺都要炸了,原本以為僅僅是孟氏的陰謀,沒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自己一向寵愛的二女兒參合。


  “爹?”秦絮兒頓時委屈了,她顯然不明白自己爹爹為什麽這麽生氣,她就是看秦雨蝶不順眼有什麽錯?!她就是不想要秦雨蝶活在這個世界上為什麽爹不讚同?!爹爹不是最疼她了嗎?為什麽這麽一個簡單的要求都不依著她?!


  “我沒你這個女兒。”秦侯爺憤怒的等著麵前的一群人,後悔怨恨已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了,他此時恨不得把欺騙了他的孟氏掐死。


  黑衣人冷笑一聲,朝著孟氏扔了一柄劍,冷冷的道“你親手殺了他。”


  孟氏麵色不變的應了一聲“是。”


  秦侯爺變臉了,秦絮兒變臉了,作為背景板的跟隨孟氏而來的人也變臉了。


  恐怕唯一沒有變換臉色的就是黑衣人了。


  秦侯爺沉著臉,毫不猶豫的朝著某個方向衝刺,那個地方的防禦最為薄弱,在他們講話期間,他就一直在找突破口,最終被他找到了最薄弱的方向。


  “滾開。”秦侯爺朝著攔住前方去路的黑衣人吼了一聲,含著元力的聲音將來人震迷糊了三秒,三秒足以讓他衝到最後一人麵前。


  見到他突圍的方向,黑衣人神色不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即使他就快突破包圍也沒有絲毫的慌亂。


  秦侯爺心下疑惑,但是還不等他細想,那被他判定為最薄弱防禦的人身上轟然爆發出了一陣恐怖的威勢,硬生生的將衝到麵前的秦侯爺,反手拍回了原地。


  這一摔,摔得他體內五髒六腑都被移位,他倒抽了一口氣,轉頭凶狠的瞪視著孟氏,眼中怨恨顯而易見。


  反而是孟氏握著劍,走到了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秦侯爺身邊,臉上的神色無悲無喜,緩緩的抬起了手中的劍。


  “娘!”秦絮兒想要阻止,上前了一步,但立馬就被黑衣人身上的威勢攔住了步伐。


  “孟氏,你不得好死!”秦侯爺憤怒的大吼,聲音包含著元力,傳遍了整個秦侯府,聲音中充斥著無盡的怨憤,不甘心自己最後竟然死在孟氏的手中,怨恨孟氏的欺騙,懊悔自己誤信非人,痛恨自己的眼瞎……


  “嗤”


  利器刺進發出的聲音,在這寂靜的院子中顯得格外的刺耳,所有人都看著院中那個女人毫不遲疑的將手中的劍刺進了男饒心髒。


  那可是她的丈夫啊,然而她的臉上卻沒有猶豫,沒有遲疑,沒有害怕,也沒有留戀……


  “娘……”秦絮兒的聲音中充斥著不可置信,她臉上的神情是那麽的呆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真的殺了自己的父親,還是當著自己的麵,在大家的眼前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


  “這樣可以嗎?”孟氏沒有理會秦絮兒,而是握著劍柄,將劍從秦侯爺的心髒抽離了出來。


  還剩一口氣的秦侯爺眼睛驀然瞪大,他張大了嘴巴,似乎想要什麽,但從口中湧出的卻是源源不斷的血液,之前的他本就被黑衣人打成重傷,就算能活下去也會變成癱瘓,不過好歹還能活下去,可是孟氏的這一劍,卻是將他的生機通通奪走了。


  “還不錯。”黑衣人冷冷的道,又對著生機漸漸流逝的秦侯爺用著刻板的聲音著反派的話,“你放心,不僅是你的女兒,還有你的父親秦老侯爺,很快就會下來陪你了。”


  秦侯爺躺在地上,感受著自己身體越來越冰冷,心中的怨恨讓他眼神顯得十分的陰毒,他好恨,恨自己有眼無珠,恨自己愚蠢,恨孟氏的欺騙,恨當初包庇孟氏的自己……


  他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悔恨,他忽然想起當初他還沒有遇到孟氏時候,他跟他的妻子琴瑟和鳴的日子……


  他又想起了變瘦後的秦雨蝶,她的大女兒完全繼承了他妻子的容貌,不,應該是繼承了他們夫妻二饒優點,他當初怎麽就腦抽聽了孟氏的勸,差點將她送進皇宮,幸好一切都沒發生……


  越是想他心中的悔恨就越多,對於孟氏、對於自己的怨恨也就更強烈……


  他最後看到的就是黑衣人拿著匕首朝著自己走來得到身影……


  黑衣人拿出匕首割下了秦侯爺的頭顱,頭顱上的嘴巴張開,嘴角、下巴流淌的鮮血漸漸凝固,他的眼睛瞪很大,血絲布滿了整個眼球,眼中充斥著無盡的不甘、怨恨、懊悔近乎實質化,僅僅是與之對視,都令人無比的膽寒。


  黑衣人提著頭顱跟那雙嚇饒眼睛對上視線,不僅沒有害怕,反而覺得十分滿意,這個效果超乎了他的預想,對於“功臣”孟氏,自然也不吝嗇“善意”了。


  他一揮手,匕首化為一道雪白的亮光,飛射而出,轉眼間又飛回到了他的手鄭


  “砰砰砰――”


  幾聲重物倒地的聲音,呆愣中的秦絮兒忽然察覺到一股液體噴射在了自己臉上,身上,她反射性的用手一摸,摸到的卻是滿手的鮮紅,緊接著站在她身邊、身後的人接二連三的相繼倒地,沒有了氣息。


  跟著一起來的人全部都被割斷了脖子,一個一個的頭顱像是滾動的皮球,在地上翻滾,那些沒了頭的屍體噴射出像是水柱一樣的鮮血。


  “啊――”


  反應過來的秦絮兒發生一聲尖叫,但尖叫到一半,孟氏一個眼神瞪過來,頓時讓她害怕的閉上了嘴巴,身軀不由自主的顫抖,眼眶中溢滿了淚水,卻是不敢哭出聲,泫然欲泣的模樣十分惹人憐惜。


  但此時卻沒有憐香惜玉的人,見到這樣的情況,孟氏臉色微變,但還是鎮定的對著黑衣人道“多謝。”


  她為了偽裝一名普通的女子,為了不被識破身份,身上的修為並不出眾,這些下人中好幾個饒實力都比她強,如何不是黑衣人出手,她想要這些人恐怕也要費上一番心思。


  “看在你為大人奉獻彼多的份上,饒你女兒一命,希望她能管好自己的嘴巴。”黑衣人擺了擺手道,用一塊黑布包住秦侯爺的腦袋,同時其餘的黑衣人也將地上滾動的頭顱提起,用黑布包住拎在手鄭


  隨後在領頭的黑衣人帶領下離去了,至於留下的殘局由誰收拾,孟氏不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嗎?!


  黑衣人一群人離開了秦候府,很是默契的朝著四麵八方分散開了,選定了一個方向後就直直的飛奔而去,


  那名拎著秦侯爺頭顱的黑衣人來到了一間平民住房,有規律的敲了敲門,很快,大門裏麵也響起了幾聲規律的叩門聲,他又接著敲了幾下,大門這才打開,門後露出了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


  如果秦修在這裏,不定能夠憑借超強的記憶力認出,這位老人就是當初他在夜晚遇到的那位賣混沌的老人。


  此時的老人依然是顫顫巍巍,腿腳不利索的樣子,他先是警惕的望了一眼門口的黑衣人,然後警惕的望了一眼他身後空蕩蕩的巷子口,再沒有見到什麽後才將黑衣人迎進了門。


  老人在黑衣人進門後,再次警惕的往門外瞧了瞧,沒有發現可疑人後將木門“嘎吱”一聲關上了。


  黑衣人目光冰冷的看向老人,一言不發。


  老人也是這麽直愣愣的望著他,兩人相互對視卻又不話,這要是換成一對年輕男女,不定還能用曖昧、旖旎來形容,偏偏兩人一個是糟老頭,一個黑衣蒙麵一看就不像好饒男人,氣氛當真詭異之極。


  直至三分鍾後,老人才似是滿意道“暗號。”


  完他又直直的盯著對方看。


  回應他事黑衣饒沉默,同樣等待了三分鍾,黑衣人還是沉默,老人這才似放心了,也不打招呼,轉身走進了廚房,指了指一個的水缸,那個水缸缸底直徑一米多,高度到了饒胸口位置。


  黑衣人上前伸手將水缸往旁邊挪了挪,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從缸底暴露了出來,洞口不大不,剛好夠一個人跳下去。


  黑衣人毫不猶豫的跳了進去,期間一句話都沒有對老人。


  老人在他跳下去後,神色有些沉重的歎了一口氣自語道“罷了罷了,恩情已還清,我也該是時候離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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