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還真是嬌氣
第281章還真是嬌氣
阮璃璃有一瞬間的恍惚。
“怕了?”男人冷笑了一聲,“你提醒了我,裝什麽正人君子確實挺累。”
北冥淵輕咬了一下她的指尖,把她整個人鎖在眸子裏,“那我就禽獸一點,興許你才滿意。”
“我錯了,我剛才不是故意那麽說的,我隻是氣話,”阮璃璃眉毛都打了結,“要不是你突然那麽凶,我……”
“氣話?”北冥淵輕笑著,“寶貝,你這麽明目張膽的挑釁我,以為說幾句軟話就可以了。”
“你不能趁人之危。”阮璃璃眉頭皺緊。
“你這丫頭,演技是頂好的,”北冥淵摁著她的肩膀,把人壓在床上,“我怎麽知道你哪一句話是真的,哪一句話是假的。”
她身上的衣服被他一層一層扯破,穿了還不如不穿。
他灼熱的手掌落下便覺得滾燙。
這個年紀的女孩肌膚如同花瓣,嬌豔欲滴。
他手掌突然用力,小姑娘渾身上下一顫,呼吸都亂了,“不要……”
“不要什麽?”北冥淵目光淩冽,“是這樣嗎?”
阮璃璃緊閉著眼睛,陌生而凶猛的感覺衝向大腦,“北冥淵,你別太過分。”
她一句明明是控訴的話,被他一個動作挑了變了味。
尾音婉轉像是帶了鉤子,勾人心魄。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哦。”他笑了,“軟的不行來硬的是嗎?”
“你……”
“聽聽你的聲音,你現在也得硬的起來。”北冥淵握住她的下巴,他的身上灼熱,語氣卻是冰冷的,“把眼睛睜開。”
阮璃璃偏偏不想要順了他的心意,閉著眼睛咬著唇,不肯看他不肯出聲,渾身上下因為克製著身體的反應,不停在抖。
“不睜眼是嗎?”北冥淵冷冷的勾唇,俯身輕咬著她的肩膀,低喃了一聲,“可以。”
阮璃璃攥著床單,大腦一片混沌,正在反應他的這句“可以”到底是什麽意思的時候。
突然身上一涼,一陣漸漸擴大的疼痛逼她猛地睜開眼睛,手指甲狠狠地扒住男人寬闊的脊背,皺緊了眉,“停!別……”
興許是有藥支撐,她的身體反應極強,痛感多多少少的減弱一些。
“不是不睜眼嗎?”他涼涼的看著她,眸底目光幽暗又凶狠,偏偏動作是極致的小心。
可惜阮璃璃隻看到了他的眼神,隻感覺到了疼。
她覺得自己仿佛喘不上氣來,像是一個壞掉的娃娃,檀口微張目光有些失焦。
半晌,才啞著嗓子,“北冥淵……我討厭你,混蛋!”
“再罵我一句試試?”
“混……”阮璃璃驚愕的瞪大眼睛,修長如蝶翼的睫毛輕顫了一下。
她條件反射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唇齒間沁出些血腥味。
這點疼對於北冥淵來說根本像是貓爪子一樣,反而給了他更強的刺激。
顛簸的小船起起伏伏,像是永遠都靠不了岸一樣,殘忍的撞在礁石上,被海浪一遍遍衝刷洗禮,狂風大作,浪潮猛烈。
阮璃璃腦袋一片空白,隻覺得所有的一切都陌生的厲害,連她自己都不像是自己的。
這大概是懲罰,強過她先前所受到過的任何懲罰,難過又難熬。
偏偏他還不許她閉眼,要她好好的看清楚,她是怎麽受罰的。
忤逆他的後果和代價是什麽。
迷蒙之中,阮璃璃聽到他咬著她的耳朵,聲音蠱惑,“寶貝……或許應該叫你教主?”
“恩……不是!我不是!不是……”阮璃璃該慶幸自己的大腦尚且保存著一絲絲的理智,幾乎要脫口而出的時候否認。
這種情況下套話,這個男人為什麽每次都用這種方式來審問她。
“反應夠快。”
他一次次欺淩她,勾唇輕笑了一聲,似乎愛極了她的反應。
“我不是,我沒有……”阮璃璃眼含淚光,看著他,“你停下來,我,我們可不可以談一談……”
果然在床上,麵對著心上人,做著最為親密的事,渾身上下都被染上他的氣息,留下他的痕跡,是死活都硬氣不起來。
床頭吵架床尾和不是沒有道理。
“我們不是正在談嗎?”男人聲音嘶啞,雙手撐在她的身側,“這樣不喜歡?我怎麽覺得你現在談話狀態非常好,不會動不動就嗆我。”
小姑娘拚命地搖著頭,眼底帶了些紅和水霧氣息,像是被欺負狠了,可憐的不行。
她伸手去拉他,委委屈屈的低聲道,“我好累,我快喘不過氣來了,能不能抱抱我。”
豈止是喘不過氣,她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刺激的像是要炸開。
北冥淵撥開她鬢角的發,俯身極其愛惜的輕吻,“還真是嬌氣。”
攬過她的腰,突然就著這樣的姿勢一把把人抱了起來。
一下子過於狠,小姑娘睜大水汪汪的眼睛,雙腿都變得無比僵硬,刺激的哭了出來,“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乖乖的告訴我,我就放過你。”
“你,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樣問我。”
“我發現隻有這樣問你才算和平,你這張嘴裏才不會說出些我不喜歡的話。”
和平你大爺的!
阮璃璃算是看明白了,都是借口!
狗男人!
他歎了一口氣。
她被欺淩著低泣,小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他明明是心疼的,一次次試圖停下來安撫她,卻還是想更狠更凶讓她再可憐一點,再委屈一點。
深夜,小姑娘哭哭啼啼的被翻來覆去,低聲控訴,“你等著,等我能起來,我要跟你決一死戰……”
“決一死戰?”男人低笑了一聲。
他壓在她的耳邊:“那我還是讓你起不來好了。”
人還太小,他幾乎隻是稍稍的用力,回應他的就是她渾身的輕顫,少女指尖報複性的搭在他的身上,修長尖利的指甲在每一次征伐之下留下痕跡。
原念在她是初次,還是控製不住折騰了許久。
阮璃璃覺得北司宸給她灌得藥灌得輕了,她還不如沒有意識,就昏過去什麽也不知道,也好過睜著眼被折磨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