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聰明哥哥地詭異羞辱
躺在病床上的我,自然而然的回味著曾經的快樂生活。這時,我卻是想起來了一個極其詭異的事件。
這又一次同樣真實的詭異事件,是我哥哥一手導演出來的生活節目。
在我們姊妹八人中,排行老三的是哥哥,要說我這個哥哥,真的是父母親心中的嬌子。盡管在父親的生活理念裏,教子態度裏,是和女兒平等待遇。
可不是嘛,在那個重男輕女的年代。特別期盼兒子的父母親,所以,二姐姐來到人間,就給二姐姐起名“招弟”。可見,哥哥在父母親的眼裏,是多麽的寶貝兒。並且,“招弟”這個名字,在五十年代中期,真的是很少聽見的。
哥哥從小鄉親們就誇獎他,聰明機靈。並且,他的膚色很白,這應該是女孩子才能有的膚色。可是,被哥哥個男孩子搶去了,卻是把黑不溜秋的膚色留給了二姐姐。
一句非常經典的話道,一白遮三醜。可見,膚色白皙的人士,就多麽的幸運走時。
哥哥不但在膚色上賺了便宜,物質享受上,更是委屈了二姐姐的。
哥哥隻比二姐姐小一整歲,可是天上地下的差距。可不是嘛,特別喜歡兒子的母親,總是把有限的奶水,哺育了哥哥。為此,我的二姐姐總是餓的大哭,之後就慢哭,以至聲音逐漸減弱,減弱,直至消失。
我們姊妹幾人,總是趣說道,哥哥吃的奶水多,所以,才是白的吧。
可能是奶水哺育多的原因所營養價值的吧,哥哥是個比較聰明的人,在我們將近5000餘人的村莊,可以說是數得著地聰明人,是個標準的知識富有者。
可不是嘛,哥哥的學習相當的出色,我們村莊學校的一位雅號“工程師”的老師,曾經批評我道,“你比你哥哥的學習,相差有點遠嘍。”
並且,還說道,“你哥哥就是在他身邊放鞭炮,他都聽不見。”這當然是鹽放多了,太口重了的表揚聲了。
是的,這一點我真的可以證明,哥哥就是個很愛學習的人,做作業的時候,都是父母親要喊了幾遍的,才坐在餐桌上的。
我經常翻著哥哥的作業看,好多題我是不會做的,哥哥卻是完全能夠做的出來。
哥哥還有一天賦,就是特別有文藝細胞。而我對譜曲知識,可以說,再學習也是擀麵杖吹火,一竅不通。可是,哥哥卻是信手拈來,看上一眼,就會準確的聲調唱出來。並且,音質非常的美麗動聽。
那個時候,學校有文藝宣傳隊,在課餘時間排演節目。每逢三夏、三秋的農忙季節,他們要去各個生產隊,在勞動休息的時候,演上幾段自編自導的小節目,給父老鄉親加油鼓勁,很是調動了鄉親們做農活的積極性。特別的有意思,有意義。人總是有精神的強大支撐,才能高質高效的完成工作的。
哥哥同時也很有文采,哥哥主要的表演節目是山東快書,都是他自己創作完成的。至於有關的內容,在時光老人的作用下,便給隨著糊塗喝了了。
可不是嘛,敬請朋友們輕輕地滑動鼠標,亦可,非常瀟灑的刷屏至第十二章,哥哥參加春節戲曲節目的排練事宜,會再一次展現在朋友們的麵前。
曾經聽哥哥高中時期的一同學,饒有興趣的給我回憶道,哥哥在山東快書裏的一段台詞,我至今還依稀記得。
山東板書:美食獻給大兵團。
話說1973年間的大夏天,
烈日炎炎烤大地。
操場上的兵哥哥,
正在昂首挺胸正步走,
汗珠子密集往下流,
很快,
小河流水嘩啦啦!
炊事兵也是正忙活,
炊事員,
廚藝高,
急忙和麵把餅烙。
突然蚊子咬一口,
疼的炊事員手哆嗦,
楞不叮,
瓢裏的水多多的撒多了。
合適的麵團,
變成了一盆稠糊塗。
怎麽辦?
常言道,
辦法總比困難多,
妙計突然敲門來,
快加點麵兒,
一中和,
讓麵團變得軟硬正適合,
烙出的餅兒最香甜。
對,
的確是個好辦法。
說時遲那時快,
一瓢白麵倒進來。
哎呀呀,哎呀呀,
沒有一點把了門,
白麵怎麽加多了。
怎麽辦?怎麽辦?
硬麵團的大餅子,
可是不招兵哥哥地嘴喜歡。
於是乎,於是乎,
加點水兒,稀釋麵,
巧把麵團變軟點,
烙出的餅兒最香甜。
說時遲那時快,
一瓢水兒倒進來,
哎呀呀,哎呀呀,
蚊子又是咬一口,
疼的炊事員手哆嗦,
楞不叮,
瓢裏的水多多的撒多了。
怎麽辦?怎麽辦?
愁壞了兵哥哥炊事員。
其實,這事兒很好辦,
按照先前的辦法,
再加一瓢雪花似的倍香麵。
於是乎,於是乎,
一瓢白麵,
放進了大盆來。
哎呀呀,哎呀呀,
沒有一點把了門,
白麵怎麽又加多了呢。
怎麽辦?怎麽辦?
哎,妙計出現在炊事員兵哥哥的麵前,
一碗碗的熱麵條,
兵哥哥吃的好解饞。
各位朋友,
請您們聞一聞,
請您們饞一饞,
在饞嘴蚊子的外力下,
給兵哥哥們,
做了一頓最喜歡的麵大餐。
這就叫,
靈活、機動,
這就叫,
因機適宜,
把智慧與美食,
獻給功高的大兵團。
哥哥的愛學習,再加上有文藝天賦。所以,父母親自然更是偏心與他。家務事自然是用不著他做的,他隻是一心一意學習就行了。
可是,農活還是要參加的,這一點無論是誰,都不能偷懶。因為生在農村,長在農村,是農村人就要種地,這是天理。
隻是記得,哥哥在冬天演出的時候,有時要穿著單衣。咱們設身處地的可想而知,因為穿著棉衣服,做動作不方便啊。
父母親看在眼裏,疼在心裏。於是,父母親省吃儉用,用六塊多錢,給哥哥賣了一條絨褲。當時的絨褲,就類似如今的必備保暖衣了。
可是,在上個世紀的七十年代,誰如果有絨褲穿,比現在有貂皮大衣還要珍貴。所以,哥哥自然俊的很。
要知道,那個時期的民辦教師,教小學的才五塊錢的工資呢,五塊錢價值現在多少,就算算吧。
所以說,哥哥是父母親眼裏的嬌嬌子呀。
可是,讓我驕傲的哥哥,卻是一件讓我非常不明白的事情,至今深深地刺痛我傷痕累累的心。
記得在我也就是十二歲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哥哥天天在我的麵前,用他的右手,刮他自己的右側的臉頰,還手嘴合用,不停的說道,“羞、羞、羞……”
哥哥羞辱我輕了的時候,我就不理。羞辱重的時候,隻要是父親不在,我就哭。
特別疼愛我們的慈祥母親,非常關心的問道,“小容妮,你怎麽哭了?”
“我哥哥羞、羞我。”我一邊哭,一邊說道。
母親非常公平的說道,“小容妮是你妹妹,您為什麽羞、羞她呀?”
特別惡作劇的哥哥,隻是非常頑皮的笑了笑,算是回答母親了。
可是,哥哥照樣羞辱下去。於是,我就不理哥哥了。老俗語總結經驗道:有一個好的,就打不起來。
哥哥就是這樣,用了將近大半年的時間,隻要父親不在現場,隻要母親看不見,就這話這動作,重複了N次羞、羞我。我至今不明白,他為什麽這樣來羞辱我的。
更讓人稱奇的忍受力是,任憑哥哥這麽羞辱我,我卻是一次也沒有還言他。如果,哥哥你還願意回想的話,應該是清楚的記得的。
哥哥的羞辱就這樣過去了,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多年以後的1984年6月6號,我的戲劇人生拉開序幕,卻是與我的人生吻合了,並且是高度吻合了。至於是如何吻合的,敬請朋友們拭目以待好嗎?
所以,我又一次納悶了,是天道?是詭異?是巧合?
這真的是:父母愛兒,傾力相給。哥哥羞辱,妹妹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