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做好事特別不講究原則性的我
有朋友覺得,敲擊出來這些做好事特別不講究原則性的我,沒有多少意義。可是,對於我來說,這太有意義了,敬請審核之後,就會明白,我悲壯人生性格的力量源泉了。
聰明智慧的廣大人們,做事都是講究原則性的,超出原則,是不會有人去做的。可是,但凡是壞事,有的人是不顧原則性的。所以,才有了監獄裏麵的各式各樣的犯人。可是,我偏偏是做好事,不講究原則性的。可是吧,做壞事,我更是不會違反原則去做的。
至於做好事不講究原則性,這種現象發生在我的人生所有進程中。盡管,我沒有做對一件重要的大事情,這是我一個極其鮮明的特點。我可以舉出許多鮮明的例子。
我們護士的工作,分為門診護士和病房護士。所謂地門診護士,就是在門診治療室,處理一些不住院的病人。比如,肌肉注射,靜脈推注,外傷縫合,以及換藥等等全科業務吧。主要工作就是這些,相當的簡單。
病房護士呢,當然是負責處理住院病人了,一般情況下,門診治療室與病房護士,是一個月輪換一次。
可是,每次的輪換,都是從我開始,又從我這兒結束。
這是個什麽局麵呢?真的讓朋友們有些不明白了。
其實,我稍微的一解釋,就會很是清晰的展示給朋友們了。
就是說,在排班的時候,每次,我是第一個來門診治療室值班的護士。可是,一個月的時間,轉眼之間,就過去之後,本來是我上班完成了,應該有別的護士來門診治療室了,偏偏是沒有護士願意來了。
接下來就亂套了,這個護士在門診治療室上班一天,那個護士在病房上班一兩天。
混亂的局麵,持續一段時間後,又開始輪換了。於是,又是我第一個首先來到門診治療室上班了。
那麽,我就繼續在門診治療室唄。反正我是一個不計較,不會討價還價的人。總是覺得,如果發牢騷,和人撕開臉色,影響了團結,就失去了工作環境和諧氛圍的積極意義了。就還失去了我任勞任怨的憨厚善良一麵了。多打幾個針,是累不著地,比閑著無聊,有意義多了。所以說,任勞任怨是我的又一個特點。
眨眼之間,我在門診治療室的又一個月過去了。於是,就又沒有規律了。誰想來這門診治療室上班幾天,就幾天吧,就這麽又亂套了。
於是,就這麽個規律,重複在我們護士的工作中。
說實話,同事們也沒有誰當真的計較這個局麵,誰在哪上班,都是無所謂的感覺,既累不著,也閑不著。我是更更地也不計較,向同事們學習唄,哪兒上班都一樣。
同事們也是玩笑似的說道,“咱們的護士呀,除非阿容在門診治療室上班,是標準時間的。其餘的咱們幾個,應該向阿容護士好好地學習了。”
同事們對於我的工作付出,得到了肯定,我當然是感受到欣慰的。
是的,一個人的付出,隻有得到肯定,才是有價值的。
在鄉鎮醫院的業務量是非常之少,所以,無論在病房,還是在門診治療室上班,我都是利用大量的碎片時間,認認真真的閱讀專業書籍。或者,閱讀各式各樣的雜誌、報紙。
清楚的記得有一次,吃過飯了,剛剛坐下來讀報紙一小會,砰、砰、砰……的敲門聲,夾雜著急切的要求聲,轉移了我的注意力,“醫生,我換藥了,快給我包紮一下好嗎?”
我看看手腕上的時間,時針指向上午一點整,距離上班的時間,還相差半個小時呢。
我想著病人一定是著急的,因為,人人都有等候別人、等待時間的深刻體會。
想到了這種情況,於是,我讀書的神經,便讓她暫時歇息一會兒吧。
緊接著,我非常利索的放下報紙,迅速的走出宿舍,看看醫院內,沒有一個醫護人員在宿舍外。我估計,都是躺在床上午休了,或者,是在讀書看報吧,也可能是在做生活中的瑣事吧。隻有我一個人在去門診治療室的路上,急匆匆的行走著。
處理完這個病人,抬起手腕,手表時針指向了上午一點二十分整。
眼看著馬上就是正式上班的時間了,別走了,繼續上班吧。
正式上班的時間,很快到了。於是,醫務人員們,各自來到了自己的科室,處理各自的工作。
於是,我拿著病人預付的包紮費,交給了收款室的工作人員。
在我的記憶深處,其中的一次,是最大的一筆賬了。
在一個休息的時間內,處理了三位換藥的病人。每一位病人,收取2毛錢,那麽,2×3=6,就是個如今幾歲的學前班兒童,都能夠準確的計算出來。現在的年輕人知道嘛,在上個世紀80年代的初期,六毛錢可是一天半的生活費啊。那個時代的人們,都會永遠的、清楚的記憶著這筆賬的。
每每的我主動交出來收費,收款室的工作人員,就會露出點讚的目光。是的,我失去了可以占為己有的幾毛錢,卻是換來了一份誠實、忠厚的名望。
我想,崗子醫院裏,曾經的同仁們,一定會想起來我如此的誠實舉動了。
又一個休息的時間,門正是開著的時候,急匆匆的站在門口一個大約50歲的男病人,氣呼呼的說道,“你怎麽在宿舍裏值班呢?快給我打針去。”
麵對這位不知深淺的病人,我沒有生氣,而是非常客氣的回答道,“還沒有到上班的點呢。”
聽到我如此的一解釋,接下來病人就態度好多了,明顯的是哀求口氣,“醫生,我家裏忙著呢,您給我先打個針好嗎?就耽誤你幾分鍾的時間,醫生,求求你了。”
於是,病人剛剛的不禮貌行為,我一點點的都不在乎了。接下來便是,病人急匆匆的跟著我去門診治療室了。
還清楚的記得,曾經的某吉日早晨,我在病房上班,我剛剛的吃罷早飯,正準備刷碗的時候,一位大約七十多歲的奶奶,顛著小腳,向我們宿舍區走過來。並且,手裏拿著什麽。
根據工作經驗,肯定是門診的病人,在早晨做肌肉注射治療的。
於是,還沒有等到這位奶奶開口說話,我就主動的問道,“您是不是打針的?”
“是的,護士,怎麽沒有上班的人呢?你.……”這位奶奶,非常著急的說道。
還沒有等到這位奶奶的意見說出口,我就自告奮勇的說道,“哦,門診治療室呀,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呢,我就給你……”
還沒有等到我說完,這位奶奶便哀求道,“你就是姓涵的護士吧,我們崗子大街的人呀,都誇獎你的服務態度好,打針還不疼,……”
“哎呀呀,哎呀呀,奶奶來,你可別這麽誇獎了,我承擔不起。走吧,我就不讓您等著門診的護士上班了。”我一邊推諉著這位奶奶的誇獎,一邊向病房護士辦公室走去。
是呀,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肌肉注射,在病房護士辦公室,就可以輕鬆完成了。
就這樣,不屬於病房護士工作的職務,我從來都是盡最大努力的,讓病人得到方便。
至於我這麽多多的份外工作付出,可以說是持續在我的工作進程裏,我呢,就不再一一的細說了。並且,深受人們的誇獎。
正因為我如此做好事特別不講究原則性的特點,所以,與1984年6月6號,我才做了彌天的大好事,才有了我悲壯的人生。
這真的是:錢花了就沒有,事做了被記憶。與人供方便,與己提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