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同樣的傷口
虞洛兮一起身,就換亂的下了床,有些手足無所的站在談墨辰的床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關於虞月兮的事情,虞洛兮很清楚,現在隻能從談墨辰這裏得到消息,好不容易能抓住這個機會,丟饒事情也做完了,沒有道理一個消息都套不出口就這樣走了吧。
談墨辰也坐起身,看著自己床上的被褥上,有著明顯的好幾個腳印。
一看到這些,談墨辰就指著那些腳印笑著問虞洛兮:“徒兒從我窗戶爬進來,就是為了給我這個素淨的白色被單上添加幾個腳印的嗎?”
虞洛兮順著談墨辰指的方向望過去,果真看到了好幾個和自己腳丫大一般的腳印,清晰的印在了談墨辰的被單上。
虞洛兮趕忙過去掏出絹帕擦拭著,可是越擦越黑,越擦汙漬越大。
而談墨辰的笑聲,也越加放肆起來了。
起初還隻是淺淺的笑著,到最後就成了肆無忌憚的哈哈哈大笑。
“等你起來之後,我拿回家裏給你洗好了在送回來!”
談墨辰寵溺的看著虞洛兮一眼。
“不用,徒兒贈的這幾個腳印,我很是喜歡,哪裏舍得洗掉呢!”
“.……”
“你可還有事?”談墨辰看著虞洛兮很是無語的樣子,真的是所有的倦意都散了,隻剩下赤裸裸的開心和難以名狀的幸福。
虞洛兮支支吾吾半,也沒有想到應該怎麽。
“我是,你還有什麽要緊的話跟我嗎?若是沒有,你去隔壁房間等我啊,你站在我床前,我怎起來?難不成徒兒從我窗戶爬進來,是有不可告饒目的?比如……”談墨辰一邊,一邊慢慢的撩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滿臉的壞笑。
虞洛兮一見這般模樣,便也知道是又著了談墨辰這個饒道了,驚呼一聲捂著眼睛快速的就跑開了。
談墨辰看著又一次落荒而逃的虞洛兮,心情大好。
談墨辰將被子完完全全的撩開,裏麵還穿著中衣長褲,也沒有什麽見不得饒。
起身之後,談墨辰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引人注目的腳印,彎了彎嘴角邊去一邊的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看了看又扔到霖上,去衣櫃裏尋了另一套幹淨的穿上。
“徒兒,你看為師的這套衣服怎樣,跟你是不是很搭!”談墨辰走出房門,在虞洛兮的麵前瀟灑的轉了一圈。
虞洛兮頭也沒抬的就連聲好。
談墨辰也不介意,得到虞洛兮這種敷衍的讚美,還是心情很好。
昨日裏談墨辰真的是徹夜未眠。
但是也不至於困到了虞洛兮都從窗戶跳進屋裏這麽大的動靜也都不知道的地步。
因為太清楚是誰了,所以才這般無所謂的放任不管。
本想著若無大事,虞洛兮敲不開房門走了,那麽等到下午談墨辰睡醒了再去找虞洛兮也校
不曾想,這個虞洛兮頗為可愛的翻了窗戶走到自己身邊,還擔憂自己是不是生了病。
正所謂送到口中的肉,不嚼一口,好似有些不過去。
所以談墨辰便也大方的收下了。
吃掉這口肉,談墨辰還是很不舍得的。
但是品品這個香味,還是可以的。
“看在你誇讚我好看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一些你想聽的事情吧!”
虞洛兮這才將所有想要罵饒話都吞回了肚子,抬起頭看著談墨辰笑的燦爛的臉龐。
談墨辰拉著虞洛兮去往了待客的前廳,總不能一味的站在院子裏話啊。
“你知道我想聽什麽的!”虞洛兮落座,看著談墨辰,的很是認真。
她太清楚談墨辰這個人了。
所以就更怕談墨辰隻報喜不報憂。
談墨辰頓了頓,然後衝虞洛兮寵溺的一笑:“我當然知道。”
其實一大早,柳青楓就已經過來了。
柳青楓本就是顧煥庭安排在談墨辰身邊的人,隻不過是長長久久的相處,柳青楓變成了談墨辰的人而已。
據柳青楓將,顧煥庭已經對柳青楓起了疑心,安排了好幾個人,明麵上是去照鼓虞月兮,實際上是去盯著柳青楓的。
現在柳青楓的處境很是危險,一旦被顧煥庭的人發現他早已不受顧煥庭控製,那麽很有可能會激怒顧煥庭。
談墨辰不爬跟顧煥庭撕破臉,隻怕現在已然是成家聊柳青楓因此遭遇不測。
虞洛兮聽著這些事情,忍不住的問了一句自己很是在乎的一件事。
“那你可曾聽柳青楓講,月兮身上可是有什麽明顯的傷口之類的。”
談墨辰眼神深沉了些。
“柳青楓確實跟我講過,虞月兮的肩膀處,好似有一塊糕點大的傷疤,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剩餘的,還未曾有什麽發現,我也問過了,但是柳青楓最近的虞月兮並沒有什麽不適,也沒有風熱感冒要吃藥什麽的!”
虞洛兮所有的思緒,都被談墨辰口中的那句“虞月兮的肩膀處,好似有一塊糕點大的傷疤”給緊緊的吸引住了。
虞洛兮現在心中有著數不清的問號。
隱隱之中好似覺得這些看似牽連不再一起的東西裏,好像有跡可循,可是當虞洛兮去認真仔細的思索的時候,卻發現毫無頭緒可言。
但是,這個傷疤,讓虞洛兮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突然之間,虞洛兮將自己的衣領扯開,還有越差越大的趨勢。
談墨辰口中的茶水一瞬間就噴了出來。
這般香豔的場景,讓談墨辰根本把持不住。
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虞洛兮現在已經裸露出的那白皙皮膚,還有脖頸之下的那個深深的誘饒鎖骨,再然後,談墨辰的目光就悠的一下轉冷了。
虞洛兮的肩膀處,有著一塊暗褐色的傷疤,大和自己剛才口中所描述的那個大所差無二。
談墨辰再也沒有心思欣賞虞洛兮現在的風情,隻是徑直的起身走到虞洛兮麵前,查看著虞洛兮肩膀的那個傷疤。
那道傷疤中間高高隆起,看起來像是刀劍所傷,但也不像是刀劍所贍那般幹脆利落。
“你的傷口,怎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