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
有說有笑,也不管自己身上那花布裙子,雁兒趴在吳良的背上,被吳良背著,帶回了家裏,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雁兒就喜歡上了這種樣子,不管同班同學的指指點點,雁兒我行我素,根本不在乎。
小女孩兒的心裏麵已經情竇初開,或許也算不上情竇初開,隻是一種好感,和這個大哥哥在一塊兒,總能讓雁兒感覺到什麽才是真正的快樂。
雙手圈著吳良的脖子,好像騎大馬一樣的吆喝著。
背後傳來一陣陣摩擦的感覺,小女孩兒的身上,帶著一種天然的芬芳,讓吳良鼻子有些癢癢的感覺,那已經開始略微發育的胸部,不斷磨蹭著自己的後背,更是讓吳良感覺到尷尬,下午因為目睹了一場戰火而引起的欲望,不由自主的滋生起來,又一次有了抬頭的跡象。
操,不是東西啊!
在心裏麵狠狠的咒罵了自己一句,吳良感覺自己挺不是東西的,看了人家母親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對一個小女孩兒起反應,這個女孩兒才十三歲呢,自己真他媽是個禽獸啊。
禽獸,真的是個禽獸啊。
吳良感覺到自己托著雁兒一雙細膩大腿的手掌,正在緩慢的蠕動著,雁兒十三歲的小姑娘,出落的已經亭亭玉立,這種少女身上那種活潑可愛的氣息,最有誘惑力。吳良感覺自己的雙手好像是著了魔一樣,完全不受自己的控製,借著這一個難得的機會,不斷在雁兒的雙腿上麵摩挲著。
大夏天,雁兒也隻是穿了一個小小的花布裙子,在這個姿勢之下,那一雙雪白的玉腿,完全落入了吳良的魔掌之中。
細膩,嫩滑,小女孩兒的身體最是精致不過,觸摸之下,帶著一種讓吳良心驚膽戰的驚悚感覺,渾身上下都在不由自主的戰栗著,明明已經傍晚,太陽已經落山,清涼的微風吹拂過來,但是吳良卻是感覺渾身發燙。
這還不算,雁兒明顯略微加重的呼吸聲從吳良身體上麵傳了過來,一股股熱氣噴在了吳良的脖子上麵,身體似乎也正在逐漸變得熾熱起來,這一個小女孩兒,什麽時候經曆過這種情況?體內的欲望,已經不由自主的被調動起來。
“良哥,你幹嘛呢?”雁兒略帶著一絲絲迷茫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聽起來甚至有些氣喘籲籲的感覺。
這一句話就好像是晴天霹靂一樣,將吳良徹底的驚醒了,天,自己居然對雁兒這麽一個少女下手了,實在是太不應該,太禽獸了啊,雁兒隻是當自己是一個哥哥一樣,可是自己這個所謂的哥哥,居然做出了這麽無恥的事情!
搖了搖頭,吳良勉強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尷尬一笑:“沒什麽……”
天知道吳良究竟是怎麽隱藏的心中的欲望,一路的煎熬,反倒是雁兒趴在吳良的背上,沒有了吳良的騷擾之後,這一個少女也並沒有多想,一搖三晃,有說有笑,帶著自己抓回去的螃蟹,吳良背著雁兒回到了果行裏麵,經過了一下午的時間,很明顯玉兒姐已經恢複過來了,不管心中承受著多大的委屈和痛苦,玉兒姐永遠也不會在雁兒麵前表現出來。
看到雁兒在狠狠的欺負著吳良,玉兒姐臉上有些無奈的笑容:“小雁兒,還不快下來,你吳良哥哥累了一天了,你還這麽欺負他啊……”
“嘻嘻,吳良哥哥壯實的像個牛犢子,不會累的……”小雁兒直接從吳良背上蹦了下來,嘴巴裏麵反駁道,抓著吳良手中的螃蟹邀功:“媽,這是我弄到的螃蟹,今天晚上我要吃紅燒螃蟹……”
“你抓的?”玉兒姐翻了翻白眼,她當然知道女兒的性格,不過她自然有辦法去治自己的女兒:“你今天不是去上學去了嗎?怎麽有時間去抓螃蟹,還是說你居然翹課了?”
這一下……雁兒愣住了,翹課,這可是一個嚴重的問題,鬧不好要吃板子的……
雁兒那目瞪口呆,有些後悔還有些害怕的模樣,顯得格外的好笑,在吳良和玉兒姐的臉上,全都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一絲絲的笑容。
“好了,吃飯了……”玉兒姐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晚飯,或許是今天的心情有些不太好,雖然玉兒姐強顏歡笑,但是吳良能夠看出玉兒姐心中的痛苦,燒出來的菜,甚至都有些糊了,吃的時候,雁兒一直皺著眉頭,顯然相當的不滿意。
“玉兒姐,今天我遇到了兩個人,好像是從城裏麵過來的,他們想要去大小山……”吃飯的時候,吳良突然開口說道。
“城裏來的?他們來旅遊的?”玉兒姐眉頭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皺,下意識的問道。
吳良搖了搖頭:“不知道,看起來挺神秘的,他們還給我一百塊的帶路費,讓我去帶路……”
“你答應了?”玉兒姐放下了筷子。
“沒呢,我要接雁兒,而且,那時候天都快黑了,爬大小山不是找死嗎……”吳良笑道。
玉兒姐鬆了一口氣,拿起筷子,又放了下來:“吳良,我跟你說,我知道你壯實,有力氣,但是……城裏人心思比你多得多,你要小心,如果他們再找你的話,你可千萬別答應,不然的話,把你賣了你可能都不知道……”
“把我賣了?說啥子呢,把我賣了,還不如個小豬仔值錢呢,賣我幹嘛?”吳良傻乎乎的笑道。
隻是,在吳良的心中,卻是有著自己的算盤,一百塊錢,幾乎相當於吳良之前半個月的工資,這一筆錢,吳良絕對不會放過,絕對不會……他要讓玉兒姐和小雁兒,不再被人欺負,如果還像是以前那樣的生活,隻怕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翻身,所以,吳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可能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
吃晚飯之後,玉兒姐收拾碗筷,小雁兒則是一個人老老實實的寫作業,隻剩下吳良一個,再加上大夏天,天氣熱,身上的汗水沾濕了衣裳,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一個人晃晃悠悠,溜達到了村裏麵的場子裏麵,之前這裏是一個打麥場,用來打麥子用的,現在基本上不是季節,都空閑下來,三五成群的,找個石頭敦子坐下來,有說有笑,夜風吹拂,倒也顯得相當的涼快。
“喂,吳哥下午怎麽回事兒啊,誰借了你兩塊錢不還嗎?那臉色,怎麽那麽怕人?”一個男孩兒,一屁股做到了吳良身邊,嘀咕道。
在這個村子裏麵,和吳良同一個時代的少年,都是欺負著吳良過來的,雖然在吳良捅了某個倒黴蛋一刀之後,再也沒有人敢欺負吳良,但是也沒人敢往吳良身邊湊兒,反倒是那些比吳良小個幾歲的男孩兒,一個個的都喜歡湊在吳良身邊,用他們的話來說,那就是吳良塊頭大,力氣大,夠狠,一般的壞孩子,大男孩兒隻要看到是吳良身邊的人,都不敢欺負,生怕吳良扛著一把西瓜刀給自己來上兩下。
這小子就算是吳良的一個好哥們兒,名字叫做二蛋……農村裏麵的孩子,取名字,都相當隨意,沒有那麽文雅,或者是霸氣的味道,怎麽簡單怎麽來,一般來說,都流行去賤名,孩子賤,好養活。
“沒啥,心裏麵有些不爽罷了……”吳良隨口嘟囔道:“喂,你小子有煙沒有,給我來一根兒……”
十四五六歲的孩子,已經開始學壞了,抽煙喝酒什麽的,樣樣精通,煙不是什麽好煙,都是那些奸商拿那些劣質煙絲,自己弄張紙卷起來的劣質煙,至於酒,基本上也就是最便宜的二鍋頭。但是,對於這一群兔崽子,壞孩子來說,這可是最美味的東西……沒別的,沒什麽韻味兒,但是……夠勁兒!
“吳哥,你又剝削我,我這個月在鎮子裏麵搬磚頭,好不容易才弄來二百塊,你忍心啊……”二蛋有些不舍得。
“呸,你平時抽我的還少啊……”從二蛋那裏搶過來一根煙卷兒,拿了一根火柴,點著,吞雲吐霧,腦袋裏麵暈沉沉的一片,相當的舒服。
“我說,吳哥,你今天鬱悶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啊,這樣,我帶你去幹一件好事兒,怎麽樣?”二蛋突然間神秘起來:“前些天我聽二狗子說,張曉紅那丫頭天天夜裏在院子裏麵洗澡,我們去偷看張曉紅那丫頭洗澡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