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慕流光不放手,他:“蘇蘇,你非要跟我離婚,是因為你想和楚南在一起嗎?嗯?你告訴我,我要聽實話?”
蘇夏掙紮著,“你放開我?你箍疼我了!”
“我不會放手的,你給我一個理由?給我一個非要離婚的理由。服我,不然我我不會放開的。”
蘇夏難受的:“我受不了被你變態折磨了,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我以後都不折磨你了。”慕流光眼眶裏有大滴的眼淚掉下來,狠狠砸到蘇夏的脖子裏。
那帶著微微涼意淚珠,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捅進了蘇夏的心裏,她的心被折磨的鮮血淋漓。
他……哭了?
她不忍。
“流光,晚了,一切都晚了!”蘇夏搖頭道。
慕流光死死盯著蘇夏的臉看了一會兒,然後將蘇夏打橫抱了起來,他的胳膊不算是完完全全好,所以不像以前那麽有力。
抱著她,稍微有些吃力。
但是,毫不影響慕流光大步流星走出餐廳,把蘇夏抱到自己的車裏。
慕流光知道他今改變不了蘇夏的想法了。
既然改變不了她的想法,那他隻能用他的辦法來麵對了。
將蘇夏帶到了他京郊的別墅,安排了一堆人看著她。
“你要幹什麽?你放我走?”蘇夏知道,慕流光又要變相軟禁她了。
上一次,是那個孩子沒聊時候,他誤會她,是她自己有意打掉了孩子。
他麵對不了,又不想放過她,於是他把她關了起來,如今,他又要故技重施。
慕流光狠狠道:“蘇夏,你別想著逃離我,更別想跟我離婚!”
“慕流光,你是個男人就放我出去!”蘇夏不甘心被關。
被扔在床上的那一刻,她立馬坐起來,要跟著慕流光出去。
“我是不是男人,你每晚感受不到?”慕流光道。
“………”蘇夏急急追上了慕流光,“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討厭你,我真的很討厭你!”
慕流光大步出了別墅門,然後命人鎖上門。
蘇夏被傭人拉住了,很有追上慕流光,她被慕流光給關到了這幢別墅裏。
慕流光安排了很多人看守蘇夏。
放眼看去,別墅周圍全部都是慕流光安排的人。
比如嚴實的守著,別是一個大活人,就是一隻蒼蠅,那也飛不出去。
蘇夏這被一關,就是一個星期。
慕流光早知道她戲拍完了,最近沒什麽事,所以就這樣肆無忌憚的關著她。
至於蘇夏的學業,經曆過一年的實習,秋入學的時候,蘇夏就已經是大四了,大四沒什麽事,就是寫寫論文,然後準備畢業畢業答辯的事。
這些事,在家裏就可以做的。
慕流光特意給蘇夏找了一個老師,讓老師專門指導她畢業論文和答辯的一係列事,他還派秦笙告訴她,他現在已經在準備婚禮了,讓她不要再動離婚的心思。
蘇夏簡直要瘋了,她是要離婚,而不是結婚。
慕流光到底想要幹什麽?
他這樣做,又是何必?
就算他準備好了結果的事,她不願意,難不成他還要按著她的脖子結果?
蘇夏心裏泛苦。
最讓她發狂的是,她手機也被收了,別墅裏沒有網,她現在與世隔絕,就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雀,什麽也幹不了,哪裏也去不了。
怎麽辦?她的特效藥馬上就要吃完了,再不離開這裏的話,她就等死吧!
楚南也不見人,這麽久了,他也沒有主動聯係她,她該怎麽辦?
蘇夏越著急,越對自己的病不好。
她的心髒病又發作了,正在寫論文,導師都在一邊看著呢,她就呼吸急促,心口十分難受。
急急吃了一顆特效藥,這才稍微好了一點。
看蘇夏連水都來不及喝,就直接吃藥,導師疑惑的問道:“蘇夏,你剛剛怎麽了?吃的是什麽?”
“沒什麽。”蘇夏道,“就是老毛病了,一旦發作,就必須吃藥。”是她大意了,竟然讓外人看到她吃藥。
“你需不需要看醫生?”看蘇夏臉色蒼白,導師很擔心她,“我馬上去跟慕先生打電話,然後讓他帶你去看醫生?”
導師可是看的清楚,慕氏集團這位執行總裁,對他這位還是學生的夫人,十分看重。
他看著她的時候,眼裏總是有深沉的、厚重的情感,像潮水般洶湧澎湃,一經發動,便能掀起萬丈巨浪。
所以,蘇夏有什麽反常的地方,她必然上報。
不然,出了事,她吃不了兜著走。
蘇夏擺了擺手,繼續翻手邊的資料書,“老師,我真的沒事,你不用太擔心我的。”
“那好吧!”導師將一個剛從U盤裏找出來的論文模板拿給蘇夏看,“畢業論文的模板就是這樣的,你寫論文的時候,要注意格式和字體要求。動手開始寫的時候,記得多查文獻和資料,其餘還有什麽問題,中途再問老師。”
為了讓蘇夏安心下論文,慕流光恨不得把蘇夏學校的圖書館都給搬來,所以,蘇夏查找文獻和資料,沒什麽大問題,在家裏就可以找。
慕流光在別墅裏給她弄了一個圖書室,裏麵全是她專業的書。
蘇夏道:“謝謝老師,我知道了!”
“嗯,今就這樣了,你先想想你論文的主題,可以參考往年畢業生的主題。”導師叮囑道。
蘇夏點頭,“嗯,好。”
導師離開的時候,麵上沒有任何表情,和往常一樣,公事公辦,辦完事就走人。
可是,她一出門就撥通了慕流光的私人手機號。
“喂,她今又鬧了?”慕流光開口便這樣問道,聲音裏透著幾分疲憊。
之所以這樣問,是蘇夏這些來,為了出去,別墅裏不少東西都被她給砸掉了,好多名貴的花瓶也都沒幸免於難。
她下起手來,那是毫不客氣。
導師道:“慕先生,不是的,夫人今沒有鬧,她安心聽我講解怎麽寫論文了,就是……就是……”
“就是怎麽了?直接,不要吞吞吐吐。”
“就是夫人她,她今有點不對勁。她可能是突然不舒服,她手捂著心髒,麵色蒼白,還急急吃了一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