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
“那你剛剛還因為我沒有幫你那個什麽,你幽怨的瞪著我,不給我好眼色看!”蘇夏撇了慕流光一樣,鼓著腮幫子抱怨道。
“人總有發牢騷的時候,我就是發發牢騷而已,我怎麽敢給你臉色看呢!”慕流光解釋道,“我知道你是為我的身體著想。”
蘇夏:“你知道就好!”
醫生突然敲門,蘇夏應了聲:“請進!”
醫生進來後站在門口道:“慕先生,慕夫人,慕家二老來了,要不要帶他們過來!”
秦笙已經叮囑過大夫了,叫蘇夏夫人,先生和夫人他們現在已經是合法的夫妻了。
蘇夏第一次被叫慕夫人,感覺怪怪的,但是不討厭,就是感覺有點怪,想來跟她這麽年輕就英勇結婚有關。
還夫人?
好顯老的一個稱呼。
“蘇蘇,你是我的老婆,自然是慕夫人了!”慕流光已經看透了蘇夏心裏的想法,“不過你別擔心自己老去,你在我心裏永遠年輕美好,是我最寶貝的仙女。”
醫生聽到這些話,不可思議極了。
平時緊繃一張臉,連基本的表情都沒有的慕大BOSS,外界傳聞他不近人情,鐵麵如私,沒想到私底下竟然這樣寵老婆,疼老婆。
外界傳聞,不可盡信啊!
蘇夏道:“慕流光,你正經點,還有人在這裏呢!”
醫生自動充當背景。
降低存在福
慕流光把玩著蘇夏的手,道:“沒事!”
蘇夏抽出了自己的手,道:“醫生,把二老請過來吧?”現在慕流光的情況穩定了,可以讓他們知道了。
慕風致和陸海茗相互攙扶著過來了,他們今才偶爾從親戚家電視的新聞報導上知道大兒子出車禍的事。
在這之前,慕家老宅的電視就沒有開過,被慕喬喬的寶貝疙瘩給弄壞了,然後那個寶貝疙瘩又突然生病了,二老被寶寶帶走了注意力,這才沒及時發現慕流光這邊的不對勁。
今隻是出了一趟門,才知道大兒子出車禍,生死難測的報導。
慕風致知道的那一刻當時就暈過去了一次,醒過來以後就趕緊和陸海茗趕來這裏了,他有多麽看重這個兒子,又有多麽擔心這個兒子,沒人知道。
陸海茗來的路上就一直在哭,停不下來,生怕兒子有個三長兩短。
“兒子!”
“兒子!”
兩道蒼涼的聲音異口同聲的響起在空蕩的病房和蘇夏慕流光耳邊。
聲腔裏透著滿滿的擔憂和害怕。
蘇夏看到二老進來,就及時了一句,“爸,媽,流光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以後隻要好好修養,會好起來的,你們別太擔心了,注意身體!”
陸海茗就聽到了蘇夏口中的爸和媽,後麵的話,她聽的迷迷糊糊,愣怔了一下,急急走到蘇夏麵前,問:“蘇蘇,你剛剛叫我們什麽,再叫一遍?”
慕風致:“………”
她到底是來幹嘛的?
慕流光:“………”
典型的有了兒媳婦,就不管受贍兒子的死活了。
蘇夏看了陸海茗一眼,麵色微紅,“媽!”
“蘇蘇,你終於叫我媽媽了!”陸海茗激動的眼淚花在眼眶裏轉圈圈,伸開雙臂,道:“蘇蘇,快過來讓媽媽抱抱?”
蘇夏撲進了陸海茗的懷裏,甜甜呼喚了一聲,“媽媽!”
陸海茗撫摸著蘇夏的細背,道:“乖女兒!”
“應該是乖兒媳!”慕流光插了一嘴,“蘇蘇首先是我的女人,其次才是你的兒媳!”
慕風致不明所以,隨口猜了一句,“為何這樣,可是結婚了?”
幾前,慕少祺回來找戶口本的事慕風致知道。
今蘇夏見了他們就直接改口了,除了結婚,他想不到別的。
“嗯!結婚了!”慕流光唇角上揚,心情很好的回了一句。
多一個人知道他們結婚的事,他的歡喜就多一分。
事到如今,慕風致也沒什麽好反對的,想起自己年輕時候犯的種種錯,他叮囑了一句:“流光,你年紀比蘇夏大,以後夫妻生活中,記得多包容她,多照顧她。”
丈夫懂得包容照顧妻子,婚姻差不到那裏去。
“我會的!!”不用他,他也明白。
陸海茗聽到他們結婚的消息,瞬間忘記自己兒子有傷在身的事了,高心快要飛起,“太好了,太好了,終於結婚了,這結婚證既然領了,那也該早點辦婚宴。”
慕流光咳咳咳了兩聲,“媽,你怎麽風就是雨!”他現在這個狀態,可不得修養好幾個月,一時間無法辦婚宴。
感覺蘇蘇也不願意早早就公布他們的事情,他要考慮蘇夏的感受。
“兒子,你怎麽傷成了這樣?”陸海茗的注意力這才轉移到了慕流光身上,“我可憐的兒子啊,你怎麽傷成這樣了?腦袋上是傷,臉上也有擦傷,還有你這胳膊怎麽回事?為什麽吊著,快讓媽媽看看?”
陸海茗放開了蘇夏,拍了拍她的肩膀,“蘇蘇,媽媽先過去看看流光,我剛剛真的太激動了,竟然把來這裏的目的給忘了。”
“現在記起來也不遲。”蘇夏笑了笑,“媽媽你也別太擔心了,流光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陸海茗走到病床邊,上下看了慕流光一眼,掉著眼淚:“我可憐的兒子啊,怎麽會有這麽多的苦難。”
慕流光道:“我沒事,別哭了!”
“誰把你撞成這樣的?我非要把她送進監獄裏,讓她吃一輩子的牢飯。”陸海茗淚眼模糊的道。
這事媒體肯定都報道了,根本瞞不住的,慕流光道:“許之瑤!”
慕風致:“………”
竟然是她?
拳頭緊緊涅在了一起。
頓了頓,慕流光又:“她幹出這樣的事,不僅是你們不會放過她,我也不會的!”
“流光,許之瑤這樣的人,幸虧沒嫁給你。”經過這麽多,慕風致不得不承認,許之瑤並非是慕流光的良配。
陸海茗狠狠瞪了慕風致兩眼,冷冷:“你現在才知道啊?早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