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小九的心事
一行人來到聚香樓，舒若看都是王爺公主的跟小兒要了個樓上雅間。其實她自己是喜歡在大堂，熱鬧吃飯更有食欲，但這些個王爺公主的都比較講究不能跟自己比。
“你們看要吃什麽，跟小二點吧，今日真是太謝謝你們的幫忙，不要跟我客氣。”舒若豪邁道。
十公主第一次來，隨意，沒主動點菜。冷言示意冷寒點，“四哥，你看看你想吃點什麽，我都行？”
“八寶鴨，西湖醋魚，翡翠肥牛，羅漢素齋……你們看看還要加點什麽？”冷寒一口氣點了十幾道菜。
“你點的怎麽都是我喜歡的，我們口味一樣？”聽到冷寒點的菜都是自己喜歡的，舒若有點詫異，都沒有心疼銀子，十幾道菜點下來，聚香樓可不便宜。
“碰巧！”隻是碰巧嗎？上次看你在這吃飯點的就是這些菜。
碰巧哦。
“要喝點酒嗎？聚香樓的美人醉不錯，四哥你上次不是還讓我特意帶一瓶去你府上。”冷言見冷寒沒叫酒，覺著是不是得喝點。
“不用，舒若不能喝酒。”冷寒淡淡的道。
“四哥，你跟舒兄很熟？”冷言看了看冷寒跟舒若。後者低著頭看不到表情，四哥還是一如既往的沒表情，也沒看出什麽端倪。
舒若囧啊，想到了上次醉酒的事，感覺冷寒就是故意的，故意提醒她上次出糗。好你個冷言，哪壺不開提哪壺，喝什麽酒啊。
“我酒量確實不好，上次喝多了，被四王爺遇上了。嗬嗬……”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四哥跟舒兄看著平常也沒往來，平日裏也沒聽舒兄提起過四哥。冷言私心不希望冷寒跟舒若太熟，舒若的妹妹那麽美好，誰都會喜歡吧，正值近日四哥選王妃。可若是對手是四哥的話，他沒有把握會能比的上四哥。在他心裏四哥是除了父皇最厲害的人。
飯菜上來後，十公主今日畫畫，可能是消耗了體力，真餓到了，一直斯斯文文的在吃東西。再看舒若，吃相差沒有舔手指了。可是看著看著，冷言卻覺得這樣的舒若有些可愛，看的都走神了。
“小九，你們三個今日是怎麽聚到一起的？”冷寒發現了，出聲。
“啊……哦，我今日是去找舒兄學習的，出宮前十妹找到我，讓我帶她出來玩，就一起去了舒兄那，哪知找舒兄畫像的人太多了，就留下來一起幫忙畫像。”冷言回過神來，自己是怎麽了，居然覺得舒兄可愛。
十公主聽到提到自己，興奮的說，“四哥，我今天幫忙畫像了，舒若付了我工錢，舒若說這是我第一次靠自己的能力掙到銀子，我覺得好偉大。”
“畫像？”冷寒問。
“說到這個，真是應該感謝四王爺你，因為你選王妃，好多人找我畫像，我今天可是賺了不少銀子呢？”舒若邊吃邊插上一句，說到銀子，眼冒金星。
“你倒是膽子不小，敢讓奴役王爺公主。”
“小的不敢，是小九跟十公主心善，看我一人忙不過來，好心幫忙。不然我哪敢。”剛剛前麵自己是，說的是什麽話呀，好像有些得意忘形了。
“對啊，四哥你沒看到滿院子的人等著舒若畫像，我明日還要去幫忙呢！”公主越說越興奮。
“這麽說來，舒若賺的銀子不是應該有我一份？”冷寒戲語道。
“你說過，你看不上我那點銀子的。再說那也得感謝皇榜，皇榜又不是你出的，別想跟我分銀子。”舒若急啊，怕冷寒要跟她搶銀子似的，下意識的抓緊了錢袋。
冷寒在心裏笑了，就知道舒若會是這個表現。
冷言看著被冷寒惹急了的舒若，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麽觸動了，他覺得看財迷的舒若越看看越可愛，甚至覺得越看舒若越覺得他有些女子的嬌態。不能接受，自己是怎麽了。我怎麽能把舒兄看成女子呢，一定是舒兄跟他妹妹長的太像了，錯把舒若當成了他妹妹。一定是這樣的。
心神不寧的冷言，之後一直沉侵在自己的思維裏，沒怎麽接話。後來實在是沒辦法接受自己的異樣，說了句還有事，拜托冷寒送十公主回去，就匆匆走了。
冷寒發現了冷言的反常，他思索著小九是不是發現了舒若是女子了。
一直在努力跟吃的做戰的十公主跟舒若兩人沒任何感覺。尤其舒若這個當事人，在冷言走的時候，正在跟雞腿抗爭，含著一大口雞腿肉含糊不清的回了冷言。
那頓飯之後第二天，十公主是照常來了舒若小院幫忙畫像，接連幾天都是。冷言卻失約了。好多天都沒有出現在舒若麵前。
那日冷言回去後，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清楚自己到底怎麽了。他覺得他分不清楚舒若跟她妹妹了。雖然隻是見過他妹妹的一張畫像，但冷言知道自己當時的心跳是加速的，十多年來，第一次跳的那麽厲害。可是對舒兄呢？他怕，不敢想，覺得自己沒想清楚前，還是不要去見舒兄了。
“我說你，天天耗在我這，小十來了，你躲著，舒若來了，你更躲著，小九你這是？”冷寒嫌棄冷言天天在他麵前晃蕩礙眼。
“四哥，我煩著呢，你就讓我在你這呆會不成嗎？”冷言心裏苦啊。
“要不我送你去軍營裏鍛煉幾日？”
“四哥！”冷言欲哭無淚，去軍營鍛煉固然是好的，辛苦的操練或許是可以令他暫時沒有精力去想，可是四哥的軍營苦啊……。
冷寒看著冷言的樣子，若有所思，“心裏有事？要跟四哥說說？”
冷言聞言，不晃蕩了，找了張椅子坐下，“我不知道怎麽說？”
“你隨意？”
冷言想了想，“四哥，你有對什麽人心動過嗎？”
“你煩惱的事，跟你上次跟我提過的那個心上人有關？”
“是，好像也不是，我不知道怎麽形容。”冷言猶豫了一下，“四哥，當你遇到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答案的時候你會怎麽做？”
“我會去弄清楚答案，如果那個答案會是我害怕的答案，但既然想知道，那就等知道了再去解決。畢竟嚐試了才會有答案。”
聽了冷寒的回答，冷言回味了一下，眼前一亮，“四哥，我明白了，我不在你麵前礙眼了，我去找答案。”是啊，自己怎麽就鑽牛角尖了呢。
冷寒看著冷言消失的背影，小九啊，你還沒長大，還是需要多經曆經曆才會長大。招來暗一，“你去查一下，小九最近有什麽異常，他身邊可有什麽女子出現。”
冷言從四王府出來後，就去了西樹胡同小院找舒若。十公主見他來了，抱怨了冷言好大一堆。說好的要一起來幫忙，幾日都不見人影，也不打聲招呼，皇宮也沒看到人。
舒若倒是沒說什麽，就覺得冷言可能有事要忙，也沒覺得非得一個王爺來幫她畫這些畫像。來，她很感激，這是情誼。不來，那也沒什麽。把冷言從公主抱怨聲解救出來，催他快去畫畫。
“小九，你這幾日沒來了，可是落了好多工哦，沒打招呼無故曠工，我可是要罰銀子的哦！”舒若想著緩和一下氣氛，調侃冷言道。
“舒兄，是我的不是，你隨便罰。”冷言看著這樣舒若，覺得這幾日自己的作為，似乎真的想多了。
“舒若，你一定要罰多點我九哥的銀子，我們用那個銀子去聚香樓吃飯。”
“好。”
想明白後的冷言，之後又經常往舒若小院裏跑，他決定去麵對問題，找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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