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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解除封印

  第一百零七章解除封印

  東陵默川拉著慕容傾澈的手,小心地靠近那支箭。


  “會是誰呢,這人武功好厲害,居然將整支箭入地三分,你要小心啊!”


  慕容傾澈擔心的說道,若是東陵默川剛才反應在慢一點,恐怕二人如今已同赴黃泉了,會是誰呢?宇文謙已死,宇文泰被抓,還能有誰?

  手上傳來東陵默川火熱的溫度,讓慕容傾澈多少放心些,有他在總會安心些。


  東陵默川展開信,瞳孔一縮,暮然回首,看向慕容傾澈。


  “你幹嘛呀?怎麽這麽看我,發生什麽事了?我看看!”慕容傾澈一把搶過信件。


  一張白紙上隻寫了四個大字。


  “弦月將死。”


  慕容傾澈隻覺眼前瞬間一黑,白紙落地,東陵默川趕緊扶住她。


  “東陵默川!”慕容傾澈帶著哭腔顫抖的喊道。


  “別怕,不會有事的,我這就帶你回去。”東陵默川安慰道。


  當他二人快馬加鞭趕到公主府,還未入門,便迎麵撲來一股濃重的血腥氣。


  慕容傾澈隻覺得自己的頭“嗡”的一下炸開了,她連忙向院內跑去。


  就在這時“刷”的一下,閃過一道黑影,揮掌便打向她的麵門。


  東陵默川一把拉開慕容傾澈,抽劍刺去,那人冷哼一聲輕鬆避過。


  “黃口小兒,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黑衣人長著一雙灰黑色的眼睛,語氣中透著幾絲輕蔑,反手又擊向東陵默川。


  二人幾秒鍾便走了二十餘招,東陵默川心中一驚,那黑衣人身法奇妙,出招詭異且迅速,甚至明顯武功勝他幾分!


  錦川大陸什麽時候出現這麽一位可怕的高手了?

  二人激烈地纏鬥著,隻是慕容傾澈卻無暇顧及他,她心中擔心弦月和玉兒的安危,急忙的向後院跑去。


  入木之內,狼藉不堪,滿地的屍體,血流成河。


  她的心猛然一沉,大喊道:“弦姨!玉兒!”


  半晌,回答她的隻有蕭瑟的冷風和無情的血腥氣。


  她簡直覺得自己要瘋了。


  “公……主!”


  突然她耳廓微動,聽見一絲微弱的聲音,她連忙向聲源跑去。


  隻見靜書直挺挺地躺在血泊之中,雙唇顫抖的呢喃著,“公主……”


  她連忙彎腰扶起了,她,往日那開朗活潑的少女,現如今臉色蒼白,滿臉是血,奄奄一息地躺在他的懷中。


  她捂著她腹部上汩汩向外流著鮮血的傷口,小聲地安慰道:“靜書不怕,不怕,我這就去找大夫治好你,你不會死的,放心!”


  禁書淒然一笑,“公……主,不用白費力氣了,靜……書,不……行了,靜書有生之年,能與公主相識一場,死而無憾……丹雯是叛徒,夫人在後院,靜書先走一步了……願來生……來生仍……仍做……”


  靜書斷斷續續的說著,唇角已控製不住的向外湧著鮮血,最終,手臂滑落,她閉上了雙目。


  “不……靜書……”


  慕容傾澈大喊道。


  怎麽會是這樣?今早這笑容燦爛的丫頭,還親手為她綰發,她還答應她從宮中帶好吃的給她。


  可如今卻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那玉兒她豈不是也……


  她不敢想象……


  “啊!玉兒……弦姨……”


  慕容傾澈瘋了般向後院跑去。


  當她推開門,看見坐在地上相依偎在一起的二人,總算鬆了口氣。


  “玉兒,弦姨!”


  慕容傾澈連忙跑了過去,半跪在她二人身旁,“你們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們……”


  他瞟了一眼玉兒滿身鮮血的玉兒,大喊道:“玉兒,你受傷了,快讓我看看。”


  “小主,你別擔心我沒事。”玉兒,對他淒然一笑。


  “不行,我這就去找大夫,你們等我!”


  她剛一轉身手腕上傳來一股沉重的拉力,她又猛然回過頭,正好對上弦月那雙溢滿苦澀的雙眸。


  “小主,你先等一下!”


  “弦姨,你放心,玉兒會沒事的,我這就叫人找大夫去。”慕容傾澈焦急地說道。


  “玉兒無礙,小主莫要擔心,我有重要的話要對你說,你先別走。”弦月急道。


  “弦姨,你有什麽重要的話,等我先找到大夫,再說也不遲呀!”


  “不行!”弦樂突然厲聲喊道。


  慕容傾澈微微一愣。


  “天馬上就要亮了,我必須現在解開你身上的封印,否則就來不及了!”


  弦月用力的抓住慕容傾澈的手!

  “弦姨!”慕容傾澈無奈地說道。


  “你若不答應我,我現在便撞牆去死!”


  慕容傾澈心中一驚,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小主,你就快答應她吧!”


  玉兒突然滿臉淚水大聲喊道。


  “玉兒?”慕容傾澈不解地看向她,“為什麽?明天晚上不行嗎?”


  “不行!”弦月堅決地喊道,“你轉過身去,快點。”


  迎上弦月嚴厲的目光,慕容傾澈無奈的轉過身。


  弦月右手顫抖的縛在慕容傾澈身後的脊椎骨上,緩緩的閉上雙眼,唇角顫抖的念起了詭異的咒語,延著她的手掌慢慢的蘊上一層淡淡的藍光。


  “嗯!”慕容傾澈突然痛苦地呻吟了起來,她覺得全身的肌肉似是瞬間於脊骨處撕裂開來,她疼得全身浸滿了汗水,她控製不住反手向後抓去。


  “玉兒抓住她的手。”弦月厲聲喊道。


  “小主,你再忍忍快了,馬上就好了!”玉兒按住慕容傾澈的雙手,帶著哭聲喊道。


  弦月皺著雙眉,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口中的咒語念得更加的迅速!

  “啊!”慕容傾澈,突然掙開二人的束縛,猛然間奔向室外。


  淒涼的月光,瞬間照在她慘白的麵龐上,黑色的瞳孔詭異的轉為湛藍,及腰的長發迅速的生長竟長及腳裸,她猛然間反手向後抓去,就在這時,她背後“刷”的一下,綻出一雙藍色的蝴蝶翅膀。


  更準確地說,那是一雙蝴蝶型的藍色透明的光蘊,漆黑的深夜裏那光蝶散發著迷人的光芒。


  月光下她白的幾近透明的皮膚,散著魅惑的光澤,那雙湛藍的雙眸如深海般深邃冰冷,巨大的光蘊組成的藍色翅膀輕輕地顫動著,她迷茫地望著夜空中那輪明月,她感受到身體內莫名的力量在快速而肆意的生長著。


  原來這便是靈力,一直潛伏在她身體中的神秘力量。


  她冷冷地立於院中。


  此刻她就像是清冷的月光寒的星。東陵默川那森涼的眸子,死死地盯著站在自己對麵的那執著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匕首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黑灰色枯寂的雙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譏誚。


  他嗤笑,“年輕人,你還算有兩下。”


  東陵默川不語,卻暗自鬆的鬆被那匕首震的發麻的右手。


  他眼神微縮,就在剛才,他全力以赴的刺出一劍,不曾想的黑衣人,卻隔空取物般在地上一個屍體上吸來了一把普通的匕首。


  一把普通的匕首,便擋了被稱為四大名劍,削鐵如泥的紅判。


  不但擋了,而且手持紅判的冥王還被匕首上強大的氣力,震的三米開外手指發麻。


  東陵默川鮮少遇到的敵手,不得不再次認真地審視這神秘的黑衣人,但是他向來不懼戰鬥,越是強悍的對手越能激發他的戰意,然而今天他心中卻少有的有些急迫,眼看慕容傾澈一人進入院中,自己又被黑衣人纏住,若院中還有高手的話,那豈不是……後果是他不敢想象,也不願想的。


  東陵默川再次握緊紅判,“唰”的一下,舞出了一劍,紅色的劍氣迅猛地向黑衣人奔去,黑衣人冷哼一聲,身子一側,輕巧避開,就在他身子剛一移動時,東陵默川突然如獵豹般猛然竄起,隻見白影一閃,瞬間移至黑衣人麵前,冷不防一劍罩著黑衣人的麵門劈去,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顯然未料到東陵默川速度竟會如此之快,在前幾十招的對決中。他早已掌握了東陵默川的速度,可卻不曾想這小子還能爆發出如此極限。這究竟是什麽怪物,居然能在對決中不斷提升自己的戰鬥力和速度,他真的就隻是普通的人族嗎?

  雖然東陵默川那一劍要照他之前的動作快上一倍,而且出其不意,但仍被那把普通的匕首擋了回去。


  “年輕人,好根骨弱,你今日選擇跟隨老夫,老夫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黑衣人突然開口說道。


  東陵默川冷冷一笑,“做夢!”


  “那就別怪老夫心狠手辣!”


  黑衣人灰黑色的眼中染了一抹嗜血的陰鷙,手中那把匕首突然在他手中詭異地流轉著灰白色的光芒,迅速的旋轉猛然間向他襲來。


  那匕首旋轉的速度之快,快到已經看不清匕首的形態。在漆黑的夜裏就猶如一柄閃著灰白色的圓弧,東陵默川心中一驚,急急地向後退去,但是他驚奇地發現那旋轉的圓弧,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一直緊隨其後,他隻得反身拿紅判一擋,匕首“鏗”地一聲,改變線路,擦著他的右臂射出,頓時白色的衣袍鮮血淋淋。


  東陵默川看向右臂,微微一晃神,當他再次抬頭時,那黑衣人卻近在眼前,此時他已來不及反應,那黑衣人迅速揮出一掌,直擊他胸口。


  東陵默川眼前一黑,五髒六腑立馬翻湧著碎心之痛,他竟被這一掌拍出五米開外。


  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嗓子一甜,“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鮮血。


  黑衣人趁勝追擊剛要再劈一掌,就在此時,“嗖”的一聲,從不遠處射來一支利箭,黑人偏頭躲過,卻不料又“嗖,嗖,嗖……”地射來更多隻。


  黑衣人手中無兵器,隻好用掌劈開射來的箭矢。


  遠方傳來混雜的烈馬奔騰聲……


  東陵默川森涼的眸子上染上一絲戲虐,他涼涼的開口,“不知閣下可否殺得了一萬禁軍。”


  黑衣人瞳孔微縮,憤憤道:“算你走運!”


  話落,身形一閃,迅速在黑夜中隱退。


  向黑衣人射箭的自然是蝶馬,東陵默川離宮之時,命他向宇文胤借調一萬禁軍,顯然,他已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其實蝶馬原本是並不太擔心東陵默川的安危的。在他心中,能重傷他家主上的,大抵不是做了古,就是還沒出生呢,所以當他遠遠看見黑人一掌便將東陵默川拍出五米開外,別提他心中有多震撼了,三魂七魄都嚇丟了,還有好他尚存一絲理智,勿忙間翻起臂駑,便胡亂向那人射去。


  還好,他及時帶兵前來,否則萬死難辭,其咎。


  “主上,屬下來遲,請主上恕罪。”


  蝶馬單膝著地,望著他家那往日如天神般霸氣威嚴的主上,如今一身狼狽的白袍血跡斑斑,便不由得心中一寒,究竟是什麽多麽可怕的人,能傷他主上如此之重。


  “不是你的錯,你來的已經夠快了!”東營陵默川涼涼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隱忍。


  蝶馬連忙上前,扶起東陵默川。


  “主上你受傷了,先讓我為你包紮一下吧!”


  “無妨!”東陵默川擺了擺手,他臉色蒼白,有些急迫的向前移動了幾步,渾身傳來拆骨般的疼痛,還是讓他一顫,瞬間冷汗盡出。


  他回身扯過蝶馬身上的那件黑色的披風,披在自己的身上,遮住渾身的血跡。


  他忍著身上的劇痛向院中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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