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居然又逃跑了
第五十六章居然又逃跑了
東陵默川一覺醒來,便看見睡在身側的小翠,一怒之下,一腳將人踢下床,對著外麵怒喊道“蝶馬!”
蝶馬慌亂的跑了進來,然後便直直地跪在地上,大喊道:“主上,息怒!”
“人呢?”東陵默川憤怒地喊道。
“啊?”蝶馬一愣,什麽人啊,主上找誰?
“快說,人去哪裏了?”東陵默川急了。
“嗯,這不是在地上嗎?”蝶馬小聲嘟囔道。
“我問你,慕容傾澈呢?”東陵默川雙目赤紅,這該死的女人居然又逃了。
“誰?慕……慕容傾澈?”蝶馬一震,“主上昨日來的是肖金閣的姑娘,哪有什麽慕容傾澈呀?”
蝶馬哭喪著臉,難不成主上昨日中毒,產生了幻覺?
“嗬!”東陵默川冷笑一聲,眼神森涼且陰鷙,“我是中了毒又不是腦子壞掉了,是誰我難道會分不清,慕容傾澈原來你一直都在我身邊!”
東陵默川突然“唰”的一下冷冷的看向蝶馬,蝶馬渾身一顫,不敢出聲了。
“蝶馬,我問你,昨日我中毒後,你是否一直都在門外?”
“啊,我我……”
完了,自己確實走開了,因為害怕聽見裏麵曖昧的聲音,不好意思,於是便開溜了,原本以為自己地盤不會出什麽差錯,難道那個女人真的來過?
“說話!”東陵默川怒道。
“主上息怒,蝶馬知錯!”蝶馬道。
“果然!”東陵默川冷哼,“這個死女人居然又跑了,會去哪裏呢?一定在附近,這回必須抓到她!”
“主上,咱們上哪抓呀?偌大的傾城,一點線索也沒有!”蝶馬苦惱了。
“附近,附近……”東陵默川叨念著,突然眼前一亮,他突然問道:“蝶馬,你說你是在哪裏找的女人?”
“銷金閣啊!”蝶馬回道。
“銷金閣?銷金閣……”東陵默川一愣,眼前閃現出一個如玉般精致的人,銷金閣成立三年,那個女人也消失三年。
“月靈澈!”東陵默川猛然跳下了床,披上衣服便向外跑去。
“主上!主上!你去哪啊?”
鳳娘端著早點,走入房中,看了看昏倒在地的女人,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蝶馬,疑惑的問道:“主上這是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呀!”蝶馬覺得有點崩潰了。
“發生什麽事了,主上是不是怪罪你了?”鳳娘問道。
“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主上一早起來就大發雷霆,非說給他解毒的是慕容傾澈。”
“慕容傾澈?”一提到這個人,鳳娘的頭都快要炸了“怎麽會是她?她出現了,你也看見了!”鳳娘急切地問道。
“我……我昨天沒守在門前,我沒好意思,後來就走了。”蝶馬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居然沒守在門前,你呀,那看來主上說的是真的,慕容小姐昨日一定是來過的。”鳳娘幽幽地說道。
“哼,這個女人無情無義,還有臉來,若我昨日見了她,一定會親手殺了他的。”
蝶馬恨恨地道,一想到三年前她不辭而別,還帶走了梧桐尊,將主上傷及如此,他便恨死他了。
“別胡說,慕容姑娘肯給主上解毒,就證明她心中是有主上的,也許他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吧。”
“什麽苦衷,就是他忘恩負義,薄情寡意,絕情至此!”蝶馬怒道。
“唉,你這個小孩子懂什麽,孽緣啊……”
單說東陵默川,一路疾行,來到了銷金閣,一腳踹開了月靈澈澈的房門,怒喊道“慕容傾澈,你給我出來!”
“呦!這大早上的,絕情公子,找在下何事?”
月靈澈嘩的一下子水中起身,揚手抓過一件精致的白袍,慢條斯理的穿著。
東陵默川愣愣的盯著他,居然是個男子的身子,難道是他想錯了,他不是她,怎麽可能,他們的眼神明明那麽像?
“嗬嗬!”月靈澈微微一笑,“絕情公子,莫不是看上在下了吧,可惜呀,本公子不喜與人分桃斷袖,我喜歡的是美人喲,真是辜負公子的厚愛了!”
“居然不是!”
東陵默川腳下一晃,險些沒站穩!
“是什麽!”月靈澈疑惑地問道。
可是回答他的確實東陵默川寂寥的身影,他望著消失在門前的東陵默川,突然詭異的笑了笑,他對屋內大喊一聲,“閣主,人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月靈澈自內室緩緩踱出,她走到門前,悄悄地四下張望了一下,而後緩緩的歎息了口氣,回到了房中。
“閣主,你老實交代,發生什麽事了?”斯月把摘下臉上的人皮麵具,好奇的問道。
“什麽都沒發生,你下去吧!”月靈澈失神地呆坐在椅子上。
“什麽都沒有發生?”斯月狐疑的看向她,捂的異常嚴似的琵琶高領,“什麽都沒有發生,你叫我替你演這出戲,老實交代了,你是不是又招惹什麽桃花了?這個絕情,咱們可惹不起!”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煩死了!”月靈澈無奈的揉了揉腦袋。
“哦!”斯月應了聲,走出了房間。
“嗬!”月靈澈苦笑,還好自己早有防備,這家夥真是聰明的讓人覺得可怕。
中午
“閣主!”
一身誇張的大紅袍,滿腦袋都是俗氣的金釵打扮的“翠花”,鬼叫著跑了進來!
“幹嗎?舞月,你鬼吼鬼叫的幹什麽?”月靈澈笑道。
“你還有心情喝茶呢,大事不好了!”舞月急道。
“發生什麽事了?”月靈澈疑惑的問道。
“閣主,你說實話,你昨天究竟幹什麽了?闖什麽禍了?”舞月焦急地問道。
“我沒有啊,我哪有闖禍呀!”月靈澈心虛的眨了眨眼睛。
“你沒有?那你告訴我,為什麽全城的傾神衛全部出動搜捕你,慕容傾澈的畫像,貼的滿大街都是。”
“你說什麽?”月靈澈“唰”的一下,自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說滿大街貼的都是我的畫像!”
“不信你自己去看看呀。”
月靈澈又緩緩的坐了下來,歎了口氣,不語了。
“閣主我聽斯月說,今早上絕情來找你了,還喊你慕容傾澈,你昨夜不會真的去給他解毒了吧?他究竟是誰?不會是……”
月靈澈悠悠的抬起了頭,笑亦無奈,“舞月,你真是太聰明了!”
“真的是他?”舞月詫異道:“他是東陵冥王?”
“恩,是他,我也是掉下山崖之後才知道的。”月靈澈苦笑。
“這可怎麽辦呀?你當年那麽對他,他肯定對你恨之入骨,如果他知道你便是慕容傾澈,怕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舞月急道。
“他暫時還不會知道我是慕容傾澈!”月靈澈眸光一沉,“我也沒有想到他會動用傾神衛來搜捕我,他居然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要抓到我,何苦呢?”
“唉!”舞月歎了口氣,自從她認識閣主以來,她一向強大的讓人望而生畏,還從沒見她如此失落過。
“原來你心中一直是有他的。”舞月幽幽地說道。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我與他本就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不過是孽緣而已。”月靈澈的笑容蒼涼而無奈。
“閣主,你可真冷情,如果換作是我,如果有一個男人能對我如此執念,我就算放棄一切,拚盡一切也要和他在一起!”可惜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是真心喜歡我的,舞月苦笑,不過是有些貪戀皮相的色鬼,人間真情能有幾人,偏你遇到了,還不珍惜。
“什麽人?”月靈澈突然冷眉一豎,目光森冷地看向門外。
門“啪”的一聲打開,斯月一把將手中提著的女子扔進了屋內。
他抱臂冷冷的看向慕容雲瑤,曆聲道,“你這個女人,居然敢偷聽我們說話,閣主,你說要不要宰了她。”
“雲瑤怎麽會是你?”月靈澈詫異的看向他。
“閣主,你真的是我的姐姐嗎?”慕容雲瑤吃驚地問道。
“你都聽到了。”月靈澈伸手將她扶了起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偷聽的,因為今天滿大街上都貼著我姐姐的畫像,我實在有些擔心,所以便想來問你,是否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卻不曾想聽到了你們的談話。”
“算了,聽到就聽到了。”月靈澈說道。
“你身體不好,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誰了,從此以後就別再有什麽心理負擔了,就安心的在這養病吧!”
“姐姐,我可算找到你了,可惜我娘她卻……”慕容雲瑤說著說著便簌簌的落下淚來。
“好了,雲瑤一切都過去了!”
慕容雲瑤走後,舞月說道:“閣主,你確定不殺她嗎?雖然是你的舊相識,但是她知道了你的身份,就不該留她。”
“她已經很可憐了,封醒初說她活不過七年,更何況她有今天,我多少有點責任,我不是讓你派人去調查了嗎,她所說的一切都有依據,不過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子,出不了什麽差錯。”
“好吧,閣主你說的算!”
“嗯,我打算把她送到祁月山,爾月的藥浴,也許能延長她的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