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被關禁閉了
怒氣衝衝的顧龍淵帶著古少強和劉斐章:回到了家,他對這個兒子真是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隻丟給他一句:“你滾回你的房間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下來!另外,馬上把你的電話交出來給我,別想再跟外麵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有什麽聯係了,不通過我的同意,你不準再出門,不準再跟人聯絡!”古少強知道,這次老爸是真的動了氣了,但是他也不知道怎麽了,反正一看到老爸就要跟他唱反調,這是上天安排的嗎,冤家父子。
馮悅宸看到顧龍淵的樣子,又看看古少強,嘴角閃過一絲嘲笑和譏諷,是啊,顧龍淵,這就是你指定的唯一繼承者,是你顧家的後代,隻能由他來將你顧氏集團發揚光大,我這麽多年付出的心血和努力都被你無視,就因為有個古少強,你顧龍淵就一心隻想到他,好像除了古少強,其他的人都是陪襯,是為了給古少強打下這片江山的開山人,是炮灰,是犧牲品,這下你看看你指定的這位繼承人是怎麽跟你作對的吧。
看著顧龍淵氣得發抖,馮悅宸覺得他簡直就是自作孽,好了,顧龍淵,你是一廂情願的想要你兒子坐你的江山,可是他答應嗎,他肯嗎,他願意嗎,對於他古少強來說,你這樣的安排都是他的負累,是他的包袱,多麽諷刺啊,顧龍淵,你現在知道了嗎,你所謂的唯一繼承人就是怎樣對待你的,你還不清楚嗎,你製造的是樊籠,是束縛,是古少強那麽不屑一顧的,難過嗎,生氣嗎,真是活該。
馮悅宸幸災樂禍的看著古少強,又看看顧龍淵,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你們這父子倆又是怎麽了,剛見麵幾天啊,就吵得跟烏眼雞似的。”
“你閉嘴,沒有你的事。”
顧龍淵本來就很生氣,都懶得理人,這個馮悅宸還要往槍口上撞,真是沒事找事。
“好好好,我閉嘴,你們父子之間的事情本來也跟我沒什麽關係,那你們慢慢聊,我回房了,要吃飯的話,告訴許媽一聲。”
馮悅宸微笑著告退了,雖然她看起來是那麽的有涵養,那麽的落落大方,可是輕蔑諷刺的意思,古少強是看在了眼裏。
這個馮悅宸,從小就輕視古少強,又在自己沒有辦法生小孩之後對古少強恨之入骨,她根本沒有指望這個小孩可以對她像母親一樣,她自己也不願意,她是討厭古少強的,隻是古少強年紀小的時候,並不知道是為什麽,隻知道,馮阿姨在家的時候,自己最好是老老實實呆在房間裏不要出來,不要跟她說話,不要在她麵前,否則就是輕則一頓指責,重則關進地下室,這都成了慣例了,所以古少強回來也知道這個阿姨非常不喜歡自己,就算什麽也不做,也可以讓她火冒三丈,還是躲著比較好。
在古少強懂事以後,他就更加不願意跟馮悅宸說話了,因為馮悅宸不但輕視他,而且說話很刻薄惡毒,還要當著顧龍淵的麵挑撥他們的父子關係,弄得古少強經常被顧龍淵不分青紅皂白的受到懲罰。
但是,古少強也知道,這個馮阿姨非常的有能力,她可以在顧氏發揮出她的才華,她的手段很多很厲害,成功的合並收購了好幾個上市的公司,把顧氏越辦越大,越來越有地位。就是這樣的女人最可怕,她們完全比男人更加幹練,更加果斷,更加絕對,所以古少強心裏想,要是把這個家交給馮悅宸也其實還是不錯的,她至少是一心想要把顧氏做大最強,跟自己這樣毫不在意的態度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但是顧龍淵怎麽肯答應把屬於顧氏的所有一切交給馮悅宸呢,即便是她為了顧氏做了那麽多的貢獻,也不過是因為她是顧龍淵的夫人而已,她做的是她的本分,根本不能提到什麽功勳,這也是顧龍淵為人比較迂腐的一麵,也是古少強跟老爸發生爭吵的根本原因。
顧龍淵想都不會想到把自己的產業交給其他姓氏的人,顧氏的家族企業當然是有娃顧的人來接手,所以這樣也造成了馮悅宸對他很是不滿。
有時候顧龍淵也會安慰馮悅宸,這裏的一切,他都做了安排,對於自己的夫人,肯定是不會虧待的,他有時候會叫律師到家裏來,可是他跟律師談話的時候卻不允許馮悅宸參與,所以馮悅宸一直耿耿於懷,說不定他就是在製定自己的遺囑呢,可是為什麽要避開自己呢,還不是因為把好處都給了那個姓古的,卻根本對個顧家毫無貢獻的小子,想到這裏,馮悅宸就l}艮得牙癢癢的,她在心裏即對古少強的不勞而獲表示著強烈的不滿,也對顧龍淵不顧及夫妻情分,把全部財產的百分之九十九都留給了古少強,隻給自己那麽一小點,可是古少強和自己對顧氏集團做出的貢獻的百分比呢,恰好是相反的,甚至古少強壓根就沒有貢獻,隻是因為他的存在而已,讓顧氏沒有斷了後,可能就是古少強唯一的對顧氏集團的所做的一點點的貢獻吧。
如今這兩父子鬧得不可開交,真是好啊,最好鬧得對簿公堂,一拍兩散,你們都別再認對方為親人,早散了早好。
劉斐章:看到馮悅宸的那這個樣子,不由得替顧龍淵和古少強父子著急起來,明明都知道家裏有人希望看到這樣父子分裂的局麵,可是他們兩個還是這樣不管不顧的互相不讓步,真是旁觀者急死了,他們還在輕鬆自在啊。
“飛揚,你跟你爸爸道個歉,收回你說的話,好好的去公司上班,不要再說什麽要自由啊,要獨立什麽的了,你又不是搞革命,胡說些什麽啊。”
劉斐章:可不想馮悅宸看著這父子倆在這鬧得不可開交,他希望古少強可以先退一步,不要跟自己的父親弄得像仇人一樣。
可是古少強誠懇的對著劉斐章:彎了彎腰,說:“謝謝你,劉叔叔,你一直都是這麽關心我,當我是親生兒子一般的教育著,所以你才清楚地知道,對於我來說什麽才是最重要的,你看著我長大,知道我一直向往的是什麽,所以你不必多說了,我這就上樓去了,反正都不自由,我說什麽做什麽都沒有什麽意思,就這樣吧。”
說完他就自顧自的朝著樓上走去,走了兩步,他又退回來,掏出自己的那個爛電話丟在顧龍淵的手裏,說:“拿著,我也讓自己過幾天封閉的監獄日子好了,等到你給我大赦的時候我才出來,滿意了吧!”然後轉身就走。
顧龍淵看著他的背影,對劉斐章:說:“你看看,這小子就是長著一身的反骨啊,說什麽,我還能說什麽,我都苦口婆心的告訴了他多少次了啊,他跟一般的人不一樣,他是顧龍淵的兒子,顧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我要怎麽跟他說,才能讓他知道,這份家業本來就是他的,隻能是他的啊,還要我怎麽樣呢,逆子!”劉斐章:當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可是他能怎麽說呢,這個孩子就是這樣的天性,他喜歡自由自在,喜歡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他也許並非故意是違逆顧龍淵的意思,但是,他控製不了自己,從小被壓抑著長大的人,當然希望可以有自己的一片天空,這一點,顧龍淵其實也是知道的,他自己也是一個喜歡快樂的人,隻是他被生活剝奪了快樂,如今他能怎麽辦呢,他知道古少強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也要逼著他接受,沒有選擇,這是一個悲劇的輪回,隻能這樣,在顧氏集團中,在自己的家族中,作為唯一的繼承者,你就要放棄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愛好,興趣,理想,隻能把家族企業發展到最好才是你終生的使命,是不能夠擺脫,也不能允許擺脫的宿命。
“算了,讓他冷靜冷靜吧,先吃飯,讓許媽給他送上去,別把孩子餓著。”
劉斐章:看了看目前的局勢,隻能讓他們父子都冷靜一下比較好。
“許媽,你給少爺把飯菜端上去。”
顧龍淵盡管對兒子生了那麽大的氣,但是也不想真的像虐待他似的不管他。
劉斐章: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兩個人坐在餐桌前,一邊吃飯,劉斐章:一邊好言相勸,可是無非也隻是些等他再自己考慮考慮清楚再說這類的不痛不癢的話,聽得顧龍淵也漸漸地消了氣,管他的,暫時就讓他自己想一想,是要去繼續在外麵給人家賣力還是回家家裏來好好地做事。
“少爺,你先吃飯吧,別跟老爺爭吵了,你們父子兩怎麽跟仇人似的啊,一見麵就吵,我從你四歲的時候來到你們家,你那麽小小的一個人兒,就跟你爸爸不對付。”
許媽把飯菜放到一個大托盤裏給古少強送到了房間裏。
古少強躺在床上,他看著許媽,有點心酸的問:“為什麽,許媽,為什麽我那麽小就要跟爸爸作對,我們是天生的冤家嗎?”許媽把飯菜放下,笑著說:“怎麽會呢,你就是天生就喜歡淘氣,喜歡玩,你爸爸比較嚴肅,希望你好好的讀書,哪一個父親和兒子不是這樣的呢,什麽天生的冤家啊,快點起來吧,好好地吃飯才是。”
“唉,可是我就要被我爸爸關禁閉了,我除了去公司,哪裏都不準去,你說說,我這是兒子還是仇人。”
古少強懶洋洋的爬起來,苦笑了一聲,走到書桌前坐下吃飯。
“其實,少爺,你去公司上班有什麽不好呢,都是你自己的生意,早晚都是要你接手的,找去晚去都一樣的嘛。”
許媽笑嗬嗬的看著古少強吃飯,她從小看著這個孩子長大,本來就心疼他在外麵沒吃好飯,都瘦了。
“許媽你說的正好,早去晚去都一樣,我幹嘛要早去呢,等我老了,胡子一大把,玩也玩不動了,走也走不了的時候,再讓我去公司坐著,什麽都不做,就守著那些員工,找些長得可愛的妹妹,我就摸著胡子看著她們的青春無敵的臉蛋和身材,那還是一種比較適合我的工作呢。”
古少強嬉皮笑臉的跟許媽說,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一會兒就會忘記自己不高興的事情,又開始開玩笑了。
許媽笑著輕輕地打了他一下,說:“少爺啊,你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的,吊兒郎當,嘻嘻哈哈的,其實你可以把自己喜歡的事情做得到最好,不過你也不會去盡力的,以前我就問過你,我說少爺啊,既然你能夠得到一百分,為什麽要考九十九分啊,你回答我說,做到最好的話,就沒有什麽勁頭了,還是留一點遺憾最好,要知道,那時候你才六七歲呢,可見你真是天性就是這樣的,我要是老爺也就不逼你,說不定你自己就跑到公司去了呢。”
“唉,許媽啊,你知道嗎,你和劉叔叔都比我爸爸了解我,你說這是他的悲哀還是我的悲哀呢。”
古少強咬著一個雞爪子,吃得油光滿滿,哪裏有什麽悲哀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