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4章 獨一無二
大湖周圍升起的這道無形牆壁,剛升起的時候,管叔鮮就現了。
管叔鮮這兩次也是被唐丁困的有些心有餘悸,因此他也在密切關注周圍情況。
“不好,我們要被困在這裏了。”管叔鮮對周圍氣場的變化,感覺尤其敏銳。
“所羅門王,快跑!”管叔鮮在招呼所羅門王的時候,他已經從湖心島衝出去了,但是剛衝出湖心島,頓時一股感覺一股強大的阻力從眼前傳來,這股阻力猶如一麵無形的屏障,不光阻止了他前進的腳步,而且因為管叔鮮衝的太快,還把他整個人往後彈去。
所羅門王也是這個情況,他緊隨管叔鮮的腳步,甚至在出湖心島的時候,他比管叔鮮度還快,眼見就要過管叔鮮,此刻這升起的屏障,狠狠的阻擋了所羅門王的前進,把所羅門王彈的比管叔鮮更遠。
兩人就這麽重新摔回了湖心島。
所羅門王仰頭看著這升起的屏障,然後又看看天,“這陣法是垂直向上的,不可能無限升高,你可以先從上麵出去,然後看看有沒有機會救我出去?”
“好,我先上去看看。”管叔鮮從他占據的這個身體中出來,然後神魂不斷升高,終於在百米外,現了這陣法屏障越來越稀薄,他可以從這裏穿過。
管叔鮮從陣法中穿過,在大湖外落了下來,跟所羅門王做了個手勢,“我去找工具,這就回來救你出去。”
管叔鮮決定先去找工具,然後再救所羅門王出來,沒有所羅門王,管叔鮮感覺自己對上唐丁沒有足夠的勇氣。
管叔鮮剛轉過身,就看到唐丁站在自己眼前,真是越擔心什麽就越來什麽。
管叔鮮現在是真不想遇到唐丁,因為唐丁隨手就對他揮出了一記五雷正法,把管叔鮮給轟的叫苦連天。
不過唐丁的五雷正法可沒法持續,因為先前的受傷,再加上被所羅門王和管叔鮮的追趕,唐丁精神力和體力都消耗甚大,剛剛又在所羅門王和管叔鮮來前,在湖心島設置了一個陣法,利用陣法激湖水中的陰氣,形成一道陰氣之牆,這些都是需要耗費精神力的。
就算唐丁體力虧虛的厲害,但是管叔鮮卻因為心生恐懼,一個心存恐懼的人,至少輸了一半。
管叔鮮隻憑神魂的狀態下,無法侵入唐丁的身體,所以也沒法跟唐丁對拚,所以管叔鮮就隻能跑,他需要去找一根繩子,然後讓所羅門王借助繩子從被困的湖心島出來。
管叔鮮邊躲邊跑,唐丁在後麵緊追不舍。這也正是唐丁的計謀,因為他的本意就是想將管叔鮮和所羅門王分開隔離。
既然兩人都不是那麽容易殺死的,隻能隔離起來,讓他們無法彼此借力揮自己的長處。
有唐丁在後麵緊追不舍,管叔鮮隻能拚命逃竄,慌不擇路之下,管叔鮮終於進了唐丁提前設計好的“口袋”之中。
在陣法上思慮縝密的唐丁,在這種追捕遊戲中,唐丁也給管叔鮮提前設計好了兩個口袋,都是針對管叔鮮的特點而設計的,一個是唐丁在出五雷正法後,管叔鮮跟自己正麵對抗,然後針對這個特點,唐丁就會假裝不低逃跑,做的一個“口袋”。另一個就是唐丁跟管叔鮮對敵,管叔鮮驚懼之下逃跑,針對這種情形做的一個口袋。
而管叔鮮正好跑進了這第二個口袋中。
唐丁設計的這兩個囚禁管叔鮮和所羅門王的陣法,都是依據原先的陣法,就地取材而設立,而且正好克製了兩人各自的能力。
囚禁了兩人後,唐丁感覺放下了一件很大的心事。但是這所羅門王和管叔鮮,已經跟唐丁鬥過很多次,這兩人就像打不死的小強,給唐丁造成了無數次的困擾,而且就算現在唐丁囚禁了兩人,但是唐丁並不會完全放鬆,除非兩人已死。
可是管叔鮮好殺,隻要唐丁去酆都城借來斬魂刃,給管叔鮮來上那麽十幾刀,管叔鮮就要就此湮滅,但是現在,唐丁殺不殺管叔鮮,已經無關緊要,因為此時的管叔鮮已經不配做唐丁的對手了,他的心裏已經對唐丁產生了懼意,這樣的人,殺不殺無關緊要。
殺了也好,不殺也罷,這樣的人已經對唐丁不產生威脅了。
讓唐丁最愁的是這個所羅門王,自己怎麽才能殺死他?所羅門王刀槍不入,不管是削鐵如泥的降龍法劍還是奪天地造化的五雷正法,都不能殺死所羅門王,就算是酆都城的斬魂刃,恐怕也要對所羅門王無能為力。
殺不死管叔鮮不重要,但是殺死所羅門王才重要。
隻可惜,隱仙派大好的地方,被所羅門王和管叔鮮所占據,這裏已經暫時不適合作為隱仙派宗門了。
這次的事情辦的相當順利,唐丁關閉了隱仙派宗門的護派陣法,留下了所羅門王和管叔鮮在這裏,他去尋找家人去了。
從唐丁讓家人和弟子從這裏躲了出去,到唐丁搞定了所羅門王和管叔鮮,一共也就半天的時間,而半天的時間,那三輛送大家出去的大巴,也已經走出去四五百公裏。
唐丁跟大家聯係上了之後,唐丁也索性跟大家一起出去逛逛,就當長途旅遊了,順便他還想問隱仙派選擇一個新的宗門駐地。
唐丁讓大家原地等候自己,他自己駕駛一輛車,去跟大家匯合。
等到唐丁追上大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正好停車休息,反正大家也不急著趕路,解決了所羅門王和管叔鮮的威脅,唐丁現在很是輕鬆,等他找到另一處宗門駐地,唐丁就可以專門尋找親生父母了。
前麵距離泰安還有不到一百公裏,泰安有五嶽之泰山,大家一致決定一起去泰山腳下住宿,逛逛,沒有合適的宗門駐地,就當旅遊了。
隱仙派眾人身體素質非常好,整個泰山的上下,完全不需要纜車等輔助手段,就算有一些身體條件一般的,比如唐丁父母,木嫂,張雪琴等人,但是有這麽多大高手在,就算是一人背一百米,也足以把人背上山。
唐丁和行慕柳、宗笑顏等一群女子走在最後,把自己這段時間所經曆的事情,跟幾人簡單的說了說,其中的危險處,唐丁自然都一略而過,還有剛剛唐丁冒險囚禁了所羅門王和管叔鮮的場景,也都撿著好聽的說了。
眾女這才知道唐丁已經把兩個心腹大敵關到了隱仙派的陣法之中。
圍繞在唐丁周圍的女子,個個都是如花似玉的容貌,行慕柳就不用說了,氣質與容貌並存,宗笑顏的美貌更勝過行慕柳三分,蘇菲是金碧眼的法國人,容貌也無可挑剔,姬娜很是活潑,她跟蘇菲關係特好,這大概是跟她的生活經曆有關。
還有鳳菲菲也是氣質冷豔,傅暄暄雖然不善言辭,顯得很是沉靜,姚依蘭有些特立獨行,顯得與大家格格不入,不過她還是跟在了唐丁後方的梯隊中。
登山的人,看到唐丁身前身後,美女環繞,都羨慕的要死。他們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夜總會或者洗浴中心的老板,帶著技師來爬山來了。
有人提出了這樣的疑問,馬上就有人給予反駁,“要是哪個洗浴中心有這樣的絕色,我就算砸鍋賣鐵也得去試試。”
這人的話,引來周圍人的讚同,這群女子的氣質,絕對不是那些技師和小姐之流能裝出來的,因為那些人身上的風塵氣,就算再怎麽掩飾,也會不自覺的流露出來。
說實話,這些人更像是北電或者北影的一幫學生來旅遊的。
隻是這些討論,唐丁就聽不到了,因為大家教程快,走的也快,不用多長時間,就把這些人遠遠甩到了身後。
行慕柳壓低了聲音跟唐丁說道,“對了,木雪臉上的傷疤好的差不多了。”
“那太好了。”
“但是她臉上的傷疤好了,我們卻覺她越來越不開心了。”
唐丁望了一眼,前麵遠遠的攙扶著木嫂一起登山的木雪,木雪臉上罩了個大口罩,唐丁這次回來也看到過木雪幾次,但是卻沒機會說話。這幾次唐丁即便回了隱仙派,但是都是來去匆匆,也沒刻意的主意木雪的情況。
從上次木雪的白虎之氣爆,幹掉了築基期高手焦洪玉那次,木雪的臉上就多了一道傷疤,正是因為這道傷疤,讓木雪宣布選出了娛樂圈。
就算是聞名於世的整容術,這種臉上的傷疤也是不可能恢複如初的。
世人都以為木雪完了,不光星途徹底毀了,而且人生也會因為這道傷疤而灰暗。
但是木雪從那次事件之後,就徹底消失在娛樂圈,無論各大娛樂板塊的記者,怎麽尋找,就是找不到木雪的半點蹤跡。這些人在鯤鵬娛樂的總部晝夜蹲守,在木雪被傳的住宅處,二十四小時守候,有的神通廣大的娛樂記者,甚至找到了岱王山別院,不過岱王山別院已經沒有人了。
世人遍尋不著的木雪,就在隱仙派靜養,因為木雪的母親還有唐丁父母,大家所有人都在隱仙派駐地。
在這裏住了四個多月,木雪臉上的傷疤竟然痊愈了,而且她也沒做過任何手術,隻是一開始做了簡單的縫合。
但是行慕柳卻現,木雪臉上的傷疤好了,她卻整天鬱鬱寡歡。木雪現在的情緒,遠不如她剛受傷那會,那會,行慕柳還經常會現木雪眼角的笑意。
“會不會是創傷後遺症?或者是因為告別娛樂圈,從一開始的人群簇擁,到現在的鬱鬱寡歡,而顯得不適應?”唐丁不是心理學家,雖然他懂得讀心術,但是也不會隨便去窺探人家女孩的心。
行慕柳搖搖頭,“有這個可能,不過我個人感覺不是這個原因。”
“哦?你知道?”
“能猜到一點點,但是不確定。”
“那你就問問她,看看她到底需要什麽樣的幫助?隻要我們能做到的,都可以。”
“好吧,那我就懂了。”行慕柳點頭應道。
“行,有空你多去接觸一下她。”
“我不能去,還是你自己去吧。”行慕柳少有的沒有答應唐丁。
唐丁看了行慕柳一眼,行慕柳解釋道,“我現在是整個隱仙派的大管家,你一出門,就把隱仙派丟給我了,我要管的事太多了,正好你回來了,你就幫我分擔一點。”
“分擔當然沒問題,可是我是男的,她是女的,不怕不方便嗎?”
“不怕,男女正好。”
行慕柳這話,唐丁已經聽出了行慕柳的意思。其實之前木雪的心思,唐丁就知道,不過唐丁那時候並沒有認真,而且他也把木雪的這種心思,當做了鯤鵬娛樂的宣傳手段,眾所周知,娛樂圈裏混必須保持足夠的曝光率。
而且木雪很多公開表露的話,因為唐丁並不關注娛樂圈,不會枉加揣度,而且還因為唐丁已有婚配,所以他就沒有把木雪的感情放在心上。
此刻,經過了行慕柳的提醒,唐丁再反應不過來,那就太弱智了。
“好吧,我跟她談談。”
行慕柳點點頭,“好吧,你談完最好再跟後麵的依蘭妹妹也談談,她最近也有些鬱鬱寡歡。”
其實不管是姚依蘭,還是木雪,她們的心思,以行慕柳的聰慧,她都能猜到一些。如果不是對唐丁有意思,誰會在隱仙派一待就是成年累月?
其實行慕柳也並不顧忌,跟這些女人共享一個丈夫。但是她不顧忌,不代表不需要經過當事人的同意。
唐丁看了行慕柳一眼,“我怎麽感覺你沒有把知道的全告訴我?”
“怎麽?你認為我別有目的?”
“對,我感覺你在幫我找小?”
“咯咯咯,你真是樂死我了,”行慕柳笑的前仰後合,然後笑過之後正色道,“我重申一遍,我們這些多好姐妹一起看上你,是你的福氣。我們不分大小,不論尊卑,隻有姐妹,怎麽樣?聽到這話,你樂壞了吧?”
行慕柳說完也沒堅持住,露齒輕笑。
“最難消受美人恩,我何德何能,能讓你們這麽多絕色女子,一起這麽對我?”
“因為你獨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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