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章。
果然,兩個倭寇一進入洞窟,還沒有來得及適應洞裏的光線,就朝著那裏奔去。
當麵的倭寇隻剩下了兩個,讓毛仲的心情好得不能再好。為了保證伏擊成功,他絕不吝惜另一麵小洞窟裏的菲麗婭,反正是西班牙強盜們的老婆或者閨女,隨便倭寇整去,他一直等待著,直到兩名倭寇一直鑽進間隔的那邊,這才發動進攻。
露西抱著衣服,隱藏著倭刀,跪趴在地上,袒露出雪白豐滿的臀,那種姿勢,便於抵抗和反擊,但是,極其誘惑,即使是毛仲,也給看得身體局部又熱又硬,很想做些什麽。
兩名倭寇,頗講究次序,一個站著,一個丟棄了刀槍,餓狼般撲上去,因為撲擊的凶猛,將露西壓倒在地,被動地尖叫一聲。
毛仲的弩箭,在這一刻激發了。
潛伏在洞窟的底部,正應了那句話,洞若觀火。還沒有完全適應洞內光線環境的兩個倭寇,心思又都在雪花花一片的西方美人兒身上,哪裏會顧忌到危險?弓弦嘣的一聲響,正在站著,兩隻眼睛邪惡地觀賞,一隻手更加俗不可耐地掏在襠間擺弄,空對空“導彈”的倭寇,被一箭穿喉,哦的一聲,就倒下了。
五隻箭弩,就擺放在腳下,毛仲迅速地拈起一支,再次飽滿地拉弦,然後擊發。
已經趴到了露西脊背上,神奇地找好了位置,正在急不可待剝光自己,準備入巷的倭寇,聽到了箭弦聲,以及那名倭寇的吟聲,非常警惕地抬頭,這是正常的反應。這也是毛仲策劃計算好了的順序。
箭,隨著那支弓架爆發出的嘎吱聲,瞬間就插到了倭寇的咽喉裏,準確無誤。
毛仲非常沮喪地看到,力量太大的危害,弓架居然被他拉斷了。
倭刀抓在手裏,朝著洞窟間隔的中央位置那個正在攀爬的倭寇,狠狠擲去。
倭刀樸實無華地在空中旋轉了一周,然後,非常遺憾地以刀把擊中了倭寇的腦袋,使之被動地往前一趴。
毛仲急速奔出,從地上抄起了正奮力拔著咽喉箭支的倭寇遺棄的刀,一刀捅進了這個家夥沒有甲片覆蓋的肥壯肚子,以使他安分守己於自己的命運,一連串的翻滾,在幹草柔軟的堆積上閃到了那名倭寇的背後。因為倭寇被那一刀砸得暈頭轉向,來不及反應,使毛仲的倭刀能夠順利地閃到他的後頸間,狠狠地,深入地作業。
血,驟然飛濺,將毛仲的臉上塗抹成觸目驚心的油彩,所以,當他突然竄進了間隔的那麵以後,即使正在和倭寇對峙的菲麗婭和比爾麗都驚恐地尖叫。
兩名西班牙女郎顯然也不是好欺負的鳥兒,不是沉默的羔羊,兩把倭刀左右逢源,互相掩護著,使第一名倭寇占不到多少便宜。真讓毛仲在一刹那間感到驚奇。
背後的響動,驚動了第一個倭寇,他急忙回頭同時警惕地回身躲避兩名西方女人的攻擊,想要看清情況時,毛仲已經一縮身體,閃進了間隔裏,動作之流暢迅速,悍如脫兔。
刀,化作了劍,筆直地向倭寇刺去。
倭寇一閃身,避免了危機。
毛仲本就沒有指望每一個倭寇都那麽愚蠢,那麽無能,就在刺殺的最後,作為續招,他借助著衝擊的勢能,將刀刃翻轉了角度,既然已經將刀刃遞過了倭寇的胸前,就可以修改攻擊的姿態了。於是,改戳為斜拉。
這些動作的連續實現,在一般人身上,是難以想象的。如果分解來開,則極其簡潔。可是,。要綜合起來,也隻有長期特殊訓練過的人才能實現。
倭寇不簡單,在這麽突變的情況,還作了防護,以倭刀橫在胸前,正巧遮掩了攻擊。
毛仲的身體,翻滾到了地上,這是在保持攻擊的時候,能夠著於實地獲取力量的方式,在別人看起來也許是狼狽,在他是常識和必要。這一動作,因為洞窟裏堅硬的地麵,讓他受了相當的苦難,但是,目標實現了。而且,攻擊的方向性也超出了倭寇的預料。
一撤刀,毛仲的一條腿就踹到了倭寇的腳踝上,力量之猛,遠遠超出了倭寇的想象,因為那裏爆發出一個重大的哢嚓聲。
倭寇驚叫一聲,斜倒在地。但是,還是很凶悍地複起身體,一臂支撐地麵,一臂揮刀亂砍。
毛仲站起來,笑嘻嘻地逼迫。
倭寇慢慢地,恐懼地後退,因為一隻手和一條腿,形成了緩慢的爬行姿態。
毛仲冷嘲熱諷地撅起了很不好看的嘴臉,“哥兒們,你們怎麽到中國來覓食了?還吃到了新鮮的西方菜?”
倭寇的大眼白一翻,表示不解。
“說,你們幾個人。都在哪裏?”
倭寇唇上的那點黑須,凶惡彪悍,兩隻眼睛裏閃爍著驚恐和狡詐的光芒。一麵繼續後退,一麵咬牙切齒:“八嘎!”
突然,呀一聲慘叫,那名倭寇開始了劇烈的地上翻滾動作,但是,翻來覆去,總是有一個軸心在掌控著。那是兩把倭刀。
毛仲驚歎於兩名西班牙女郎的凶悍,以及訓練有素的襲擊方式。最終,他眼睜睜地看著兩個西班牙女郎。用刀將那個倭寇捅成了血葫蘆。
“不錯!”毛仲讚歎一聲:“那麽,你們此前是怎樣被倭寇俘虜的?”
菲麗婭將刀在那倭寇的胸膛上反複地戳著,一麵重重的喘息,胸膛上波濤起伏,一點兒也不淑女。“他們用大炮打壞了我們的船,炸傷了船長他們,在無法抵抗的情況下,我們相信了他們的承諾。”
“是不殺你們嗎?”
“嗯,他們說,隻要金銀財物,保證人員的生命。”菲麗婭說著,用刀將那倭寇的鼻子位置做了修改,頓時,那家夥就象中了江湖上最惡毒的麵目全非掌。醜陋成了一個未完工的雕塑。
“相信倭寇的保證,就象相信西班牙強盜的保護!”毛仲冷冷一笑。
“我們不是強盜,我們是商人!是傳教者!”比爾麗立即反駁道。她也不簡單,說完了這話,問菲麗婭:“我們就這樣輕易地殺死了這個家夥?”
倭寇顯然還沒有死透,抽搐得厲害。
“你說怎麽辦?”
“我來!”比爾麗說著,將那倭寇的兩條腿踢得開了一些,然後,用刀狠狠地劃拉著他的褲子,很快就將之清除一空,露出了醜陋的男人根本之地。
正在抽搐著的倭寇,毫無防範能力,任憑著她的作為,那一撮兒的黑草叢下半掩的東西因為冰涼的刀鋒撥動,居然神奇地跳躍了下,挺拔起來。
“哼!”比爾麗冷冷一笑,揮舞倭刀,斜著劈下,隻感覺眼前一陣血花飛舞,那倭寇的身軀無奈地搖晃了幾下,比爾麗的臉上,就滿滿的全是彩繪。
這一刹那間,毛仲對這個比爾麗,。也對整個西班牙女郎的認識有了根本改變,與其說她們是被迫害的良民,還不如說她們是暫時失利的強盜更恰當些。
“你也太辣了!”
毛仲將刀在倭寇的衣服上塗抹了幾下,擦得基本幹淨,轉身走了出去,外麵,露西正在對第一個被毛仲射穿了咽喉的倭寇施加人道主義懲罰,依照比爾麗的故事,將那倭寇的根本切掉了。意識還非常清楚的倭寇口裏雖然不能發出完整的聲音,卻還能爆發出驚駭的吼聲。緊接著,露西的倭刀,當成了西班牙擊劍,反複研究著倭寇的皮膚對於倭刀的耐受程度。
“露西!過來,將那家夥整死以後拖過來!”毛仲喝道。
“不行!”露西惡狠狠地繼續工作,還將那倭寇的腦袋切掉了。
毛仲雖然見過無數次的殺戮,仍然對這個女人的凶悍刮目相看:“你們經過嚴格訓練?”
“沒有,但是,擊劍是我們西班牙的國技!”
“僅僅如此?”
“我恨這些倭國小挫子,他們讓我們失掉了作為西班牙妻子的榮譽!”露西的目光,也同時惡狠狠地掃了毛仲一眼:“誰要是再讓我做不情願的事情,我也將這樣對待他!”
毛仲冷冷一笑:“您的意思是說我吧?我才不稀罕西班牙破鞋呢!如果不是有人強迫我,就是掏錢兒請我我還嫌吃虧。”
“破鞋子?”
“嗯,您真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