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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章,夜戰大捷

  “那時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知道不多了,怎麽,難道說一聲你們就轉身跑了?”


  “怎麽著也要跑得快一點兒!”


  “傻瓜,你要是跑得快,人家靼子能不明白?”


  “哦,對對!”


  慶幸了一番,眾人對今天夜裏即將展開的偷襲戰,表示了憂慮,毛仲鼓勵了一番,認為,幾百顆手榴彈的威力,雖然不足將數萬清軍擊敗,可是,清軍大隊都被逼迫逃回濟南,估計夜間,甚至好幾天內,都不敢輕易出來作戰,說不定明天一早就鞋底抹油溜了呢。


  商定了作戰細節,毛仲要求,官兵盡量以冷兵器偷襲敵人,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投彈。


  明軍兩千人,在村裏穩穩當當地休息,為了避免過往的清軍遊騎發現,他們不允許生火做飯,更不允許燒烤馬肉,於是,懷揣著許多備用馬肉的官兵,隻能翻著白眼餓肚子,許多人嚐試著生吃,可是,立刻有許多人嘔吐不止。


  “先忍耐些吧,等今天夜裏打敗了清軍城外部隊,我們再痛痛快快飽餐一頓。”


  曹變蛟部隊前出濟南,必定有清軍迎戰,這是可以確信的,不過,那些騎兵偵察人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其位置搞清楚,其實,已經不是曹部隊,而是滿清軍了。


  “將軍,可能在那裏,到處都是清兵啊。到處都是!”


  偵察兵好幾個,都來見毛仲,先後有好幾批,毛仲一個個地接見,詳細地詢問情況,一點兒細節也不放過。


  “多謝你們了!注意,要記住路線,夜裏你們就是各部隊的向導,千萬不能搞錯誤!”


  “記住了,將軍!”


  毛仲將各處情景,再向軍官們通知,然後,部隊休息。


  半夜時分,明軍清醒,整理了兵器隊伍,立刻向前線出發。


  曹變蛟部隊所在的位置,有一座小廟宇,是毛仲軍撤退時就知道的,那裏的基本情況,也還有印象,就是到了夜間,一切都模糊了。


  白天的晴朗,使雪原融化了許多,露出了大片的,窟窟窿窿的黑土地,因為黑白夾雜,造成的視覺幻影,雖然還有雪光的輝映,能見度卻相當低。好象迷彩一樣,明軍悄悄地前進,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


  馬蹄上,已經捆綁了從清軍衣甲裏掏出的棉花,棉布,馬嘴裏也勒緊了嚼子,兩千人的部隊好象遊魂一樣神奇地向前飄逸。


  這是毛仲最喜歡的時刻,他喜歡夜色,喜歡夜戰,因為,這是他的特長之一,他的視力之強,幾乎可以透視夜幕。


  前麵,出現了許多清軍的白色營帳,一大片一大片的帳篷,好象蒙古包,蘑菇,叢生在密密麻麻的柵欄裏。清軍以軍營圍困了曹變蛟部隊。


  根據偵察,清軍的人數相當多,將全部曹軍都包圍在內,據說,白天,當毛仲軍撤退以後,一係列神奇地作戰之時,清軍在這一線上,也以重兵對抗,將曹變蛟軍圍攏在營寨裏,動彈不得。


  清軍進行了多次進攻,曹兵英勇抵抗,激戰數合,雙方各死傷五六百人。


  軍營裏,曹變蛟正焦灼地等待著什麽,他的傳令兵五人,都聚集在帳下,等候隨時出擊的命令,而他的部下將領,凡是千人隊,百人隊的軍官,每部都出一名軍官,什麽守備,千總,把總,遊擊之類的,在帳前聽候。


  一隊隊巡邏軍在軍營裏走來走去。事實上,所有的曹部官兵都沒有休息,也不可能休息,清軍的大部隊就在外麵團團包圍,以他們的作戰經驗而論,清軍要是不能將之徹底殲滅,是不會撤退的。雖然明軍都是精銳,可是,在大包圍的圈子裏,還是人人憂慮。


  曹變蛟非常擔心的是,這個聯合作戰的冒險性,難道區區一千精兵,毛仲就可以擊敗清軍?偷襲?難道清軍在夜間就不作防備?錯誤,根本不是,清軍的夜間防禦,比白天更加嚴厲!

  白天在北麵響徹雲霄的短暫的響聲是什麽?雷聲?難道冬天也打雷嗎?曹變蛟這樣思想的時候,所有的軍官都一臉憂鬱。


  “將軍,我們什麽時候出戰?”一名遊擊軍官問。


  那意思說得明白,還不如是問,毛仲的兵什麽時候來增援。不過,他明顯對毛仲軍的增援產生了懷疑。


  “等會兒吧!”


  明軍沒有交通信息渠道可以及時聯係,隻有憑借著感覺而戰。四更天,是約定的毛仲軍動手的時刻,曹部官兵要按照預定計劃向外突擊,將清軍擾亂一陣以後,再返回軍營休整。以吸引清軍的注意力。


  四更天,毛仲軍來到了清軍的軍營外麵。靜悄悄地等待著。


  相距清兵的軍營,隻有五百米,明軍下馬。


  遲遲不見前麵清軍的混亂,隻有幾盞氣死風燈在昏暗中無聊的搖擺。寒冷的風悄悄地滑過人們的臉,將許多人凍得顫栗起來。


  終於,前麵的軍營裏喧嘩起來,清軍呼喊著,紛亂著,火把沸騰地搖晃,還能聽見弓箭密集地發射聲。


  清軍大將,蒙古軍的策棱,正在軍營的西側帶領親軍巡邏,雖然有濟南城裏的軍報要求他迅速回軍,可是,他滿不在乎。在他看來,好不容易逮住了這麽多的明軍部隊,不能一舉蕩平,實在是一種遺憾。


  “哼,區區幾千蠻子,居然拿不下?以後還怎麽在軍中抬頭做人!”自尊心極強的策棱,被語焉不詳的杜度書信惹火了,以為他被蔑視了,其實,杜度是無法在書信中給他講清楚,這麽強大的滿清騎兵部隊,居然被十分之一的明軍騎兵攆得兔毛亂飛,怎麽掩飾都丟人。


  兩萬大軍,也不是輕易就能撤退得了的。策棱還惟恐明軍曹變蛟部死灰複燃,甚至在他撤退時反咬一口,所以,決心將之殲滅。


  “我要帶著敵將的腦袋去見你!”策棱暗暗對著前麵幻想裏的杜度說。


  策棱的地位相當高,滿族和蒙古族在金的時代,實行了與前金時期迥然不同的政治策略,籠絡是主要的,以政治婚姻的融合是主要的,這是努爾哈赤的高明之處,也是對前金朝被蒙古人複仇,轟然殲滅的教訓吸取。蒙古貴族女子,幾乎全是滿清政權的貴族妻妾,而滿族的姑娘,自然也大量地輸出蒙古,實現平衡。策棱是額駙。


  不用策棱地指揮,清軍各部將領就督促著士兵,以密集的弓弩,將試圖突圍的明軍射得死傷許多,退縮回去了。


  激烈的戰鬥,持續了一刻鍾,明軍完全失敗,退回軍營,清軍舒了一口氣。


  不料,曹變蛟軍剛退回不到一刻鍾,立刻又發動了一場襲擊戰,向前突擊,那態勢給人的印象是,急於逃遁。


  自然,強悍密集的清軍部隊,將之擊退了。


  維持了在寨前的部分士兵,策棱下令其餘士兵休息。明軍的突擊能力他已經見到過了,這樣的突擊,就是再來十次八次他也不懼怕。明國人,就是羊啊,膽小怕死。


  “哈哈,沒事兒了!沒事兒了!我們都回各自的營帳去!”


  策棱自己身體力行,回到了中軍大帳,嚴格地說,他還有其他事情,那就是娛樂項目,在濟南城下的大掠奪中,他軍中俘虜了不少濟南城裏富裕人家的歌兒舞女,還有什麽王爺府教導出來的班子,現在,都在他的軍中攜帶著,五六十人的規模,一個個如花似錦,嬌媚異常,別說玩,就是僅僅看上幾眼,就心曠神怡。


  “酒來!酒來!”策棱立刻開始了花天酒地的享受生活,在他看來,南下作戰實在是美不勝收,當一排排的美女們盛裝而出,婉轉地歌唱,流暢地舞蹈時,他看得如癡如醉,“嘿嘿嘿嘿。”


  獨樂樂,孰與眾人樂?策棱的品位還是有的,在身邊案幾上陪著玩的五六名軍官,也一個個露出了男人本色,癡迷不悟的眼光卑鄙地追逐著那些年輕歌兒舞女的身體。那些敏感的部位,那些勻稱白嫩的地方,看得他們眼睛都直了。正欣賞間,一名軍官忍不住跳出酒席,衝上去抱住了一個舞女按到了地下,舞女的尖叫,軍官的野蠻浪笑,讓營帳裏一片狼籍。


  策棱沒有責怪軍官,雖然這些美女都是他的心頭肥肉,可是,讓別人羨慕和瘋狂也是極為愜意的事情,隻要那軍官不將自己的東西掏出來當眾施行暴力,他就容許他的胡鬧。


  “過來!”策棱一招呼,將一名舞女嚇得趕緊溜過來,策棱一把抓住她的手,甩到了自己身邊,摟到了懷裏,“哈哈哈!”


  清軍的營帳裏,無論是統帥策棱,還是其他軍官的住所,很多的場景就是這樣的。連連作戰勝利,清軍已經驕傲得忘乎所以,就連章丘之敗,莫名其妙的恐怖,策棱都認為,那不過是費揚古無能,被明軍偷襲。


  這時,毛仲動手了。


  在漆黑一團的夜幕中,在雪光輝映出了斑斕幻影裏,一個個官兵以相互碰撞出來的手勢告訴身邊人,需要進攻了。


  “進攻,進攻!”


  “不留活空,不要戰俘!”


  “決戰決勝,”


  明軍官兵,在前麵清軍軍營的喧囂裏,在明軍曹變蛟部隊又一次掙紮的“慘敗”裏,慷慨激昂地出擊了。


  夜色蒼茫,這群湧動的凶猛野獸,伸出了尖利的爪牙。


  清軍居然沒有發現他們!

  從背後的襲擊,砍開柵欄,衝進清軍的營帳,將一個個蒙古包中敵軍殺死,明軍鬼鬼祟祟地行動,就是遭遇了抵抗也不吭一聲。他們不走正路,直接從背後割開帳篷,然後入內殺人。


  帳篷內,十幾二十幾個清軍,正睡得香甜。或者癱軟在鋪位上,懶得動彈。白天的戰鬥,夜間明軍的擾亂,現在的休息軍令,一切都來得這樣自然,對,得趕緊休息,因為,每停一個時辰,清軍都要更換部隊休息,再不休息就來不及了。


  毛仲的攤子鋪得不小,兩千部隊,分成兩批,分別襲擊敵人的西麵和北麵的軍營。他自己,也在出擊的前列。


  閃進了一個營帳內,幾乎不用眼睛看,他就能憑借著清軍的呼吸之上,將之瞬間刺殺。


  明軍偷襲的方式進行了規定,要一刀抹斷脖子,絕對不能給清軍有反抗的機會,不允許有任何的其他殺法。簡單扼要,一刀斃命。


  清軍睡得很死,毛仲一個人在一分鍾內就將二十三名敵軍的脖子都抹斷了,這種攻擊法的特點是,凶狠,淩厲,動靜極小。


  明軍在專業殺手的指導下,偷襲之戰進行得有條不紊,幾乎所有的清軍後麵休息的部隊,都是在睡眠之中被殺的,隻有幾個清軍在糊塗不清中進行了試探和反抗,沒有任何效果。


  幾名士兵來到了策棱的大帳外,發現幾個滿清軍官正摟抱著美人喝酒,他們的眼睛已經迷離不堪,那些美人的衣衫也被撕扯得露出了許多春意。


  最讓人不堪設想的是,一個軍官居然真的伏在一名女孩的身上,大做活塞運動。


  明軍不由分說,在極度的嫉妒和憤怒中,毫不猶豫地,不分青紅皂白地,將這些軍官殺死了,臨殺之時,抹了一刀又一刀,直接將兩個敵軍官的脖子給割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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