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水漫金山
兩人擁抱了很久,紫玉突然丟了手,捂住臉:“將軍哥哥,別看我!”
毛仲知道她動了真情,偏要來掰她的手,兩人不久再次擁抱在一起,紫玉道:“我們摔了這麽深的懸崖絕壁竟然沒有死,肯定是神仙在成全我們,將軍哥哥,你肯不肯將來娶我?”說完,渾身顫抖,趕緊將臉勾起來,用手遮掩。
剛才,毛仲檢查她傷痕時的觸摸,徹底崩潰了她的心理防線。
毛仲被她的姿態吸引,深深凝視:“隻要你不嫌我家裏還有女人,”
“真的有了?”紫玉略微有些失望,抬眼看毛仲:“隻要你不嫌棄我是山上的野妹子。我現在就願意將身子給了哥哥!”
這話讓毛仲很意外,紫玉十六七歲,單純幼稚,想不到情竇如此開放,性子潑辣勇敢,一把摟住,親了幾遍:“等我幫助山上的兄弟退了官兵,一定帶你走!”
紫玉聽毛仲這樣說,更加相信他,說道:“我就說呢,將軍哥哥這麽久了,絕對不是壞人嘛,”一麵說,忽然皺著眉頭低吟一聲。
“怎麽了?”毛仲關心地問。
“這裏疼呢!”
“哪裏?”毛仲見她撫摸腿上,心中一驚,惟恐那裏骨頭折斷現在才有感覺,急忙攙扶她依靠著後麵岩石,坐在枯萎雜草上,將之雙腿分開,再次觀察傷腿。
紫玉媚眼如絲,盯著毛仲,身體微微顫抖,隨著毛仲的手自棉花破綻中伸入,猛然間一吟,將之夾住,雙手也牢牢地抱住了毛仲的頭。
“快快快,別逗!別亂,我得檢查你的傷啊,小心骨折!”毛仲急了!
等紫玉安分了些,毛仲檢查她的傷腿,用手指輕觸,骨肉均勻處,沒有異常。
“這裏,這裏!”紫玉小心翼翼地引導著毛仲,在她腿上摸來摸去。最後又說臀上也有傷,“將軍哥哥,你給我解開腰帶看看。”
毛仲在她的臉上一捏:“你個小蹄子,壞得很,哪裏單純了?我真不知道你一肚子壞水從哪裏得來的!”
原來,她和黃三姑接觸得很多,許多知識,都從哪兒得來,這些事情,就是一枝花也未必知道。毛仲一聽說她的老師是黃三姑,就聯想到了那一夜的故事,頓時臉上一紅。“你們師徒倆一對壞美人兒!”
懸崖絕壁之下,了無人跡,孤男寡女兩個,情投意合,卿卿我我之際,抱成一團,在枯萎雜草間翻滾。。。。。。
“哥哥,你怎麽這樣壞呢?”紫玉將頭埋在毛仲的懷裏,癱軟無力地,幸福地哼著說。
“我還沒有壞到家呢!你是黃三姑的徒弟,知道。”毛仲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恣意暢遊。
紫玉舒坦得一動不動:“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說你是壞人,不懂人家的心意!”
毛仲道:“等你媽媽答應了婚事,我們洞房花燭之時,再做也不遲呀。”
“壞人,壞人,壞哥哥!”紫玉睡著了,一麵悄然哼聲。
和紫玉的事情,竟然因為掉崖的意外事故而突飛猛進,讓毛仲欣喜不已,特別是她外表莊重,內心狂野的性子,更給他許多樂趣,不過,等休息一陣以後,他搖醒了她:“你在這裏等著,我去那邊看看,”
“不,我也要去嘛。”紫玉竟然糾纏著不肯放手,非要毛仲背她。
“早知道你這樣,我還不如剛才就壞了你!”毛仲笑道。
紫玉一愣:“怎麽了?為什麽呀?”
毛仲道:“反正我再也掰不開你了,”
紫玉笑道:“你怕恐嚇我,我一點兒也不怕,我還很喜歡呢!你來?你來!哼哼,你不敢了吧?你背我一段路,不叫你吃虧,我路熟悉,帶你走,那裏有一條小路,我早就知道。”
毛仲大喜,兩人一前一後,時而做成一個,摟摟抱抱,親親密密,很快就走出了那個缺口。繞道而行,距離山下不遠,忽然發現一些官軍的影子。
毛仲立刻將紫玉按住腦袋,兩人隱藏起來。觀察了很久,隻見前麵八九十名官軍,設立了卡子,很小心地用箭弩封鎖著這道溝壑。
毛仲問紫玉,官軍圍剿有過幾次,一般動用多少人。紫玉搖頭,說官軍早幾年打過兩次,不過是濟南府裏催促緊了,出兵遊逛一圈兒應應景兒,從來沒有真正打過。
這就怪了。
紫玉說,這些官軍,都是縣城裏的民軍,就是保安團性質,這讓毛仲更加憂慮:“博山縣哪裏有這麽兵力?”
紫玉也說:“是啊,那縣官向來膽小如鼠的,怎麽這回膽大了?”
毛仲吩咐紫玉隱蔽,自己去捉個舌頭來問問,紫玉不肯單獨待著,害得毛仲隻能以兩個深吻一個襲胸的代價,換得了自由之身。“借你的衣裳!”
毛仲換穿了紫玉的衣裳,扭扭捏捏,逗得她捂嘴而笑。
八九十名官軍,三三兩兩地隱蔽著,說笑著,這裏的山道,險峻狹窄,當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無論是進山還是出山,都這樣,可能是上麵懸崖絕壁的緣故,官軍的防範相當鬆懈。
兩個官軍正扯著閑篇,忽然一個的眼睛一亮,白癡一樣不動了,另外一個奇怪,順著其視線一看,立刻驚呼起來:“呀!”
“呀什麽?”
“呀你娘的頭了?莫非你娘給你又偷了兩個爹?”
“是不是天冷,你媳婦又給你送來了一頂又厚又大,暖暖和和的綠帽子?”
附近的幾個官軍哄堂大笑。
“嘿嘿,兄弟們,沒事兒!沒事兒!”這倆官軍,嘻嘻哈哈地也不計較別人的粗口,從地上撿起了短刀,“走,那邊整一泡。”
“嘿嘿,別給偷下山的賊人用箭捅爛了屁股!”一個家夥邪惡地說。
“爛屁股不怕,要是給割了雀雀才可怕呢!”
倆官兵裝模作樣地避開了其他人,摸著褲帶朝前走,走了一段路,轉過十幾棵鬆樹,立馬看見了岩石叢中那個花影子一閃,又向旁邊過去了。
“嘿嘿,一隻小兔子!”倆官兵很狡詐地編排著瞎話,朝前包圍過去。
底下的官兵,搖搖頭,有的繼續說閑話,有的躺在幹草上睡覺。對於前麵的情景,全然沒人注意到。
毛仲將紫玉的那塊花手帕從頭上取下來,輕輕地喘息,將兩個長得肥肥實實的家夥拖出二百多米外,再轉入更安全的鬆林裏,確實不易,用手拍打了兩下,倆俘虜竟然紋絲不動。“我剛才下手太重了!”
紫玉嘻嘻哈哈地奪過花手帕,“將軍姐姐的樣子剛才好好看!”
毛仲在她胸前抓了一把:“趕緊轉過身去,”
“咋了?”
“我要水漫金山,弄醒這倆家夥。”
“怎麽水漫金山?”紫玉瞪著烏溜溜的眼睛,更加好奇。
毛仲氣結:“轉過臉去,否則,我打你屁屁。”
“你打吧,隻要你舍得!”紫玉伸頭過來,咬了毛仲的胳膊一口。
沒辦法,這丫頭太粘糊了,毛仲隻能自己轉身,找到合適的角度,堅持不懈地繼續工作,於是,“弟兄十名,抬炮出營”,對準一個家夥,稀裏嘩啦開始噴灌。
正在抖擻精神,善後處理,冷不丁毛仲發現自己肩頭一沉,被扯了一下,接著,紫玉那張俊臉漲得通紅,一頭紮在自己的背上,再也不敢亂動。
“見景了吧?”毛仲和善地推開她,開始審訊俘虜,這家夥開始抽搐手腳,慢悠悠地還了魂魄:“你是?”脖子上的刀涼嗖嗖地告訴了他的處境。
這倆官兵,也不是多清楚內幕,反正,今天清晨,縣太爺,張都頭,房守備等一幹人就在城裏大肆清點壯丁,又從外縣調集了六七百人,更厲害的,還有一百多名正規軍騎兵,三百多名正規軍步兵,總兵力達到了一千五百餘人:“爺爺,饒命!饒命!”
“我知道你的家裏還有八十歲的老母親,三歲大的孩子!嘿嘿。”毛仲邪惡地一笑,將倆官兵的衣服撕扯了,搓成條條,捆住手腳,堵塞了鳥嘴,“紫玉?”
“嗯!”紫玉的臉上,紅雲未消,今天的一幕水漫金山,讓她第一次見識到了什麽是真正的男人,頓時覺得,黃三姑老師所講的許多內容,其實胡說八道。她今天真是震撼。
“紫玉?”
“嗯!”她還羞澀得抬不頭來。
“我要到縣城去看看,最不濟到外麵的官軍部隊裏看看,這兒怎麽了,為什麽官軍圍剿。”
“帶我去吧!”
“不方便,你一個人就在這兒隱藏著,對,拿著這把刀,不要緊,沒人敢來,”
“我不,我要跟著你!”紫玉小聲說。“這兒我害怕!”
沒辦法,隻有兩人一起走,可是,怎麽才能突破這八九十人的攔截,實在是一件大事情。見毛仲犯愁,紫玉更憂愁,她緊緊地將頭靠著毛仲,雙手摟抱著他,戀戀不舍。山間也許有狼豹等大型猛獸,對,毛仲對她一笑:“那你聽話。”
“好!我聽你的話!”紫玉對毛仲百依百順,小鳥依人。
毛仲決定冒險了,他吩咐紫玉換了套衣服,將那兩名官軍的衣服剝得精光,穿了自己的,然後,吩咐紫玉隱藏前進,到了較遠的鬆林裏。將兩名官兵的嘴裏布摳出來,將眼睛蒙住:“喊,快喊,否則,老子割了你們的雞脖子!”
“救命啊!救命啊!兄弟們,來人呀!”兩個俘虜,象罵街的潑婦一樣高亢嘹亮地嚎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