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心機
“難道是他?丁堅快去將此人請進來。”一聽丁堅說道兩人的長相之時黃中公臉色變了起來。
“大哥門外何人讓大哥如此迫不及待?”黑白子一臉不解的問道。
“是教主要找的人……”黃中公搖了搖頭。
“大哥糊塗啊!我兄弟是人毛遂自薦來到這西湖梅莊看守任我行不就是為了遠離神教嗎?我看我等還是不要惹麻煩的好,你我不說誰又知道他來過我們這?”禿筆翁搖搖頭。
“是啊!大哥為何要趟這攤渾水呢?自東方不敗繼位後信奸佞,鋤除教中的老一輩教徒,說不準你我四人皆在其鏟除名單之前,我等還是不要惹麻煩的好。”丹青生接著說道。
“唉!我何嚐想攤這趟渾水,實在是此人對教主非常重要,教主不僅一次強調此事若是辦不好或者有欺上瞞下著當以叛教罪論處。”
“這……”
一時間三人竟無言以對,他們有想過楊毅對東方不敗很重要,但是也沒想到會這麽重要。
“四弟丁堅去接貴客進來,你立馬飛鴿傳書日月神教便說教主要找的人在我梅莊,請教主速來。”黃中公也在想人家是人,可能住上一晚就離開了,到時候教主過來找不到人,或者撲了個空,一定會拿自己四人開刀的。
另外一邊,任盈盈一臉嘲諷的看著楊毅:“喂我說鬼麵人,你這也太淡定了吧!這裏麵的主人肯定不會收留你們的,你還是準備夜宿荒野吧!……”
“真不知道藍妹妹是什麽眼光居然會看上你這麽個冷冰冰的人。”任盈盈試圖跟楊毅說話,但是楊毅就是站在那一言不發。
其實任盈盈想跟楊毅搭訕那當然是有目地的了,經過任盈盈多番調查發現任我行被關在梅莊底下且由梅莊四友看守。
梅莊四友在整個笑傲江湖裏麵武功雖然不算什麽?但是以任盈盈與綠竹翁兩人想要救出任我行簡直就是天荒夜譚。
但是楊毅不一樣,就剛剛楊毅露出的那一手,百分百是個絕世高手,如果楊毅願意幫忙的話,那她們的機會將提升好幾層。
但是任盈盈的目地楊毅怎麽會不知道,看要整個原著的楊毅早就發現了。
原劇中的令狐衝就是被任盈盈當槍使的,跟著向問天去救任我行結果直接被向問天放棄還關在地牢裏。如果不是令狐衝是主角命,那麽令狐衝的這一輩子就隻能做任我行的替身在西湖牢底一輩子了。
如果任盈盈眼裏真有令狐衝,她隻要跟向問天說說會淪落到如此境地嗎?
出來以後又被任盈盈忽悠著去對付東方不敗,從始至終的令狐衝就是被任盈盈利用的貨。
看楊毅那副油鹽不進的模樣任盈盈就氣不打一處來。
“藍妹妹你過來,咱們敘敘舊,別搭理那個冷麵鬼。”任盈盈見楊毅水潑不進決定在藍鳳凰那裏找突破口。
原本楊毅與藍鳳凰手牽著手的,聽見任盈盈叫她即使不願意還是準備去跟任盈盈說說話。
便在這時楊毅緊緊的握住藍鳳凰的手,冰冷的說道:“任盈盈,你用什麽招式對我可能我還會選擇無視,因為你連讓我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如果你想用日月神教的那些破把戲對付鳳凰的話你會死得很慘。”
“你……我就想跟藍妹妹說說話怎麽了?難道女人之間的事情你也要參與進來。”麵紗下的任盈盈真的是憤怒到了極致,自己何時被人那麽看輕過。
即使母親身亡,父親被人囚禁,她依舊是日月神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聖姑。
“你想救出任我行跟我沒關係,也跟鳳凰沒有關係,而且五毒教如今正式脫離了日月神教你們之間沒有什麽可說的。如果你想試試五行教的深淺,可以放馬來試試。”
正當局麵即將陷入僵局之時丁堅推開了大門。
“貴客請,我家老爺請兩位貴客進去。”
楊毅斜視了任盈盈一眼便走了進去,任盈盈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眼楊毅的背影,跟著走了進來。
丁堅與楊毅都看見了任盈盈的動作,丁堅以為他們是一起的,楊毅倒是無所謂她跟不跟進來,反正一會兒有好戲看的。
楊毅進入梅莊後,梅莊四友倒是對其很客氣,好吃好喝的招待完後又為其安排了客房。
楊毅知道為什麽梅莊四友會這麽熱情的招待自己,任盈盈則是一臉懵逼了。
半夜三更時分,梅莊的大門再次被扣響。
而這一次一字電劍丁堅,黃中公,丹青生,禿筆翁以及黑白子四人都整整齊齊的站在門口。
“屬下參見教主,願教主千秋萬世一統江湖。”這時東方不敗自門外緩緩走來。
自從上次被楊毅暗算以後,她一直在尋找楊毅的消息。而楊毅又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行蹤,楊毅到了西湖,東方不敗也趕來了杭州,一收到梅莊四友的消息東方便趕過來了。
“楊毅呢?”東方並沒有理會梅莊四友,在她眼裏梅莊四友什麽也不是,此時她的眼裏隻有楊毅。
“教主客人已經睡下了,屬下將客人安排在後廳,屬下這便帶你去。”黃中公說完在前麵帶路。
在黃中公將東方帶到客廳後便被東方趕了回來,前麵那間閃著昏暗風光的房間內是那個讓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隻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卻摟著別的女人安然的入睡,此時她很想衝進去,但是她沒有。
她隻是一個縱身爬到了楊毅的房頂上去,取出一壺酒喝了起來。
其實她剛一出現楊毅便發現了她,隻是自己對這個女人真的沒有一點想法。
活在21世紀的楊毅從未想過三妻四妾,從一而終的原則在他心裏根深蒂固。
隻是房頂上的人,酒喝了一壺又一壺,似乎永遠也喝不醉一般,其實她早就醉了。
透過縫隙看著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安靜的躺在床上,她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但是看見他旁邊的那個人,她的微笑變得有些勉強。
心裏就好似壓了塊巨石,上不來也下不去,好生難受。
她一如既往的喝著酒,看著滿天繁星她不由想起兒時的一個故事。